除非他真的是个蠢货。

想到这，陈歌看向林天生问道：“天生，你资料库上有这个人吗？”

“我从他开始打算推平学院的时候去查过了。”

林天生摇了摇头道：“可惜什么都查不到，照理来说能干出这种荒唐事的怎么着都是那个豪门世家的子弟才对，可就连世家联盟的天下会内也查不出有个什么杜家敢如此嚣张。”

陈歌分析道：“那很有可能是用了假名字，这就有趣，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管他打什么主意呢，又不关我们的事。”贺少军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道：“我现在只好奇他能打出多少分数。”

“从他的运气方式和步伐的深浅再到一些潜意识小动作的话，我实在看不出来”

说到这，林天生下意识地看向陈歌道：“说句实话，我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

“普通人敢这么嚣张，你会不会看错了啊？”贺少军反驳道：“而且你本身只是一个三境的武者吧，视下还有可能，视上的话，如果对方刻意隐藏实力，你也看不出吧。”

林天生不满道：“你可别小看我，虽然我境界低，无法用灵压直接辨认，但我能通过其他一些小动作判定对方的实力，比如少军你，现在至少已经是六境初期的实力了对吧？”

贺少军诧异道：“卧槽，还真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很多方面，跟你解释你也不懂。”林天生抬了抬眼镜道：“总而言之，大数据不会骗人的！”

贺少军来了兴致，指了指陈歌道：“那小哥呢，你能看出他是什么境界吗？”

林天生没有继续装逼，而是摇了摇头，这也是他说杜子鲲是普通人的时候会看向陈歌的原因，因为他觉得陈歌和杜子鲲很像，全身没有半点破绽。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极端的可能性，要不对方真是个普通人，要不就是隐藏实力的手法比一般人要高深得多，而能做到如此，自然也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