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根本没见王和悦跟王娟，送走秦勇后她突然有些心神不宁。

“首长该不会把他扣下吧？”

苏九摇摇头，把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摒除掉继续工作。

可是，到了飞机落地的时间，苏九却迟迟没有接到秦勇的电话。

这太反常了，秦勇就是再忙，也不会忘了报平安。

苏九心里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果然，一直到凌晨，苏九都没有接到秦勇的电话。

而根据手机定位，秦勇最后到达的地址是四九城见首长的那个小院。

这就证明他跟首长见过面了。

那么，发生了什么他会连个报平安的电话都不打呢？突然有紧急任务？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

以秦勇的身手，如果遇到危险，即便是不能全身而退，也会想办法给苏九发出预警。

如果他还活着，就应该是安全的。

这么多年，以苏九对首长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害秦勇。

虽然，怎么推算秦勇都应该不会有事，但这一晚苏九依旧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就接到首长的电话，“小苏，你能不能来一趟四九城？”

“可以。”

苏九什么都没问，就买了去四九城的机票。

她不知道首长为什么要见她，但她猜想，一定跟秦勇有关。

这一趟她确实在赌，赌这些年跟首长之间建立起来的信任。

如果连这位老人都不可信了，那么，这个国家也太让她失望了。

几个小时后，苏九见到了首长，就在那个熟悉的小院，秦勇最后消失的地方。

“首长找我有事？”

“秦勇去执行一个秘密任务，短时间内不能跟你联系。”

说完，把秦勇的手机交给她。

苏九打开手机，短信草稿箱里有一条未发信息，只有两个字：等我

“他这次任务要很长时间吗？”

“少则半年，多则一两年也不好说。”

苏九没有问太多，只是心脏像是被什么攥紧了，有些透不过气。

“那您找我来是？”

“还是军部建设智能指挥系统的事，上次你跟汪司令没谈妥，我想再跟你谈谈。”

苏九眼下心里乱糟糟的，根本没心情谈这件事。

但是，她还是稳住心神说：“智能系统建设起来并不难，难在技术支持。”

“你展开说说。”

“首长，我只是个医生，并不是什么都懂。我只能买来相关设备，至于使用以及制造方法我都不知道。

而且，要想建立强大的网络，必须有通讯卫星的支持。

仅靠地面网络，根本达不到预想的效果。”

首长陷入了沉思，“只是，这一步终究是要走的。”

“的确，再过几十年这些会成为家喻户晓的平常事，只是目前来说，困难很多。”

“我们一定要等几十年吗？”

“这要看国家的规划，不是我能左右的。”

“小苏，你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吗？”

“什么？”

“理智。”

呵呵，苏九心里一阵呵呵，什么理智？不过是看尽了世间繁华，不那么在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