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气候湿暖,即使古观海的尸体被妥善保管,棺材中依然飘出淡淡的腐味。
林诺如从假装从身上,其实是空间里掏出一块帕子捂住了口鼻 。
想了想又丢了一块给沈煜尧。
接过帕子,沈煜尧笑道:“我给如儿掌灯。”
说着,便顺手拿起一根摆在案上的蜡烛,借着灵堂内的白蜡点着,揽着林诺如的腰便跳进棺材。
林诺如前辈子做了很多种工作,其中一种就是在火葬场。
虽然她的工作不是直面尸体,但对于尸体她只有敬畏,倒不觉得多害怕。
古观海死时应该是很痛苦,狰狞的神情还凝在死前的一刻。
他的脸色青白,嘴唇黑嘴。
如果从嘴唇上看,的确有些像中毒,但从皮肤上看,又不像。
“王爷,麻烦帮我把他衣服扒开。”
两人是一左一右蹲在宽大的棺材里,沈煜尧一直在盯着林诺如。
看到尸体的瞬间,她脸上露出了嫌恶,但却并不害怕。
对于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女子来说,她的胆子大得让人意外,可一路走来她的所做所为,又让人觉得这是理所当然。
所以,在他想要验尸的时候,丝毫没有犹豫带她来。
她并不是养在笼子中的娇雀,反倒像边垂那种遨游于天际的鹰隼,就应该自由自在的飞。
可现在,他又有点后悔。
他这辈子从未对自己的选择后悔,甚至现在他依然觉得她依然应该是那只自由自在飞的鹰。
“要不,你先出去,我看吧。”他说。
林诺如莫名其妙地看他:“为什么,你要是能验明白还让我来干嘛?闻味儿啊?”
沈煜尧哑口无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叫她来了,又想让她走。
见她不说话,也不动,林诺如干脆自己伸手扒古观海的衣服,结果她手刚碰到寿衣的衣襟,就被他拦住。
“他好歹也是个男人,你看男人的裸体就不会不好意思?”
林诺如震惊地看着他,烛光在他脸上映出半个阴影,她一时间也看不清他的神情。
“人死了就是一团肉,王爷您什么时候也这么古板了?”
一个目空一切的疯批,你现在跟我讲男女之别,还是一个死人,是想笑掉我大牙吗?
沈煜尧无话可说,便用他一惯的笑蒙混过去:“我这不是心疼如儿吗?”
林诺如:“你心疼我,这个时候就应该让我在屋里睡觉。”
要不是你,这个时候那些宝藏已经进了姐的空间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挡开沈煜尧的手,沈煜尧不让。
两人这么一来一去的推搡间,蜡烛突然被刮掉,一下子倒在了尸体上面。
两人吓了一跳,赶紧抢救,但最终,还是把外面几层的寿衣烧了个大窟窿,得亏寿衣厚,没烧到死者的皮肤。
看着被烧成了个窟窿的寿衣,两人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林诺如突然看到尸体前胸心脏部分一个奇怪的小红点。
她刚要把旁边烧成灰的扒啦开。
沈煜尧突然揽起她,跳出棺著,随即一掌将棺材盖推上。
下一秒,她便被他抱着钻进了停棺台的下观。
他们刚钻下去,她就听到了门口处传来了脚步声。
林诺如心头一惊:刚才他们烧了死者的衣服,火烧布料的味道岂不是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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