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诺如终于按抚住东雅,立刻出来去找魏成勋。
可人却早就不在了,当春桃把凤东鸣留给她的字要打开时,看着上面的内容人,她头皮都炸了起来。
“他们人呢?”
她紧紧抓着春桃问。
春桃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弱弱道:“走……走了。”
她转身冲出了庆云楼,朝着王府冲去。
可到了王府,管家却告诉她:“殿下和凤大人一早便离开了,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林诺如摇了摇头,就在这时,魏成勋回来了。
林诺如来不及寒暄,直接问:“殿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什么叫带回了一件血衣?”
凤东鸣给她留下的字条十分简单,只说魏成勋放出的一只信鹰带回了一件血衣。
魏成勋安抚道:“林姑娘,你先别急,听本宫……”
“不是你男人的血衣人,你当然不急,有屁快放……”
情急之下,林诺如把本性暴露无疑,管家突然拢住了手,眼观鼻,鼻观心地在那里把自己变成了空气。
原本正往厅里送茶的丫环一脚在门槛外,一脚在内,进退不得。
看着魏成勋似乎傻掉了的脸,林诺如终于想起自己是在和谁说话。
万恶的封建社会,皇权至上,偏偏眼前的就是那位皇权的儿子,有可能在未来还成来皇权。
“……”
可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林诺如选择听天由命。
就像她之前说的,魏成勋要真的只有那么一点心眼儿的话,还不如直接送走他。
“哈哈……”寂静的空气中突然响起一阵笑声。
管家偷偷抬了抬头。
丫环还没来得有落下的脚跟也跟着往下落了一点。
林诺如:“……”
“好像很久以前,阿尧也这么说过本宫,让本宫有……咳咳……快放……”
林诺如:“……”
“那时还说本宫是老牛,做什么都拖拖拉拉的。”
林诺如:“……”
“就在前不久,他被发配,本宫舍不得他吃那份苦,你猜他说本宫什么?”
林诺如:“……什么?”
她知道自己不该问,可还是忍不住好奇!
魏成勋笑了,他这人温和斯文,却又给人一种沉稳厚重之感,笑容更是自有一股安抚人心的感觉。
“他说:你要是舍不得我吃这份苦,那怎么不把皇位也给我?”
林诺如:“……”
这话的确是沈煜尧的说话风格,每个字都在生命线上跳舞。
魏成勋冲着她笑,她突然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沈煜尧这样跟他说话,他都不计较,怎么会跟她计较这点小事?
意思明白了,但林诺如却没有完全相信。
自古帝王多薄情,用得着你的时候,你到他头上拉屎,他都能忍一忍。
可一旦坐上那个位置,过河拆桥之事,历史上比比皆是。
他沈煜尧敢做的事,她可未必敢。
“多谢殿下不罪之恩,是小女情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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