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月最怕的是什么呢？

到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他居然完全不知道顾清月怕什么，喜欢什么，爱好是什么。

厉风行叹息，还不是清月太闹腾，闹的他都没有时间关心她的喜好。

不过没关系，他们两个人的未来还很长，等他把她调教好了，他们还有后半辈子的路要走。

他回到卧室，看着熟睡中的顾清月，心里十分柔软。

可是，他不能心软，顾夜霆说了，顾清月就是太任性，必须要调教，她越是身心俱疲，越是要在这个时候调教，因为这个时候是她心理防线最脆弱的时候。

想到这里，厉风行压下心软的情绪，走到顾清月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从床上扯到了地上。

“嘭！”

她的身体重重的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顾清月从昏睡中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厉风行凶狠的模样。

她的神色淡淡的，没有哭没有闹也没有求饶，只是轻描淡写的看了厉风行一眼，随后又垂下了眸子，一言不发。

见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厉风行更加身心顾夜霆的话，顾清月的脾气真的特别倔，想要让她服软就必须要用强硬的手段，将她所有的骄傲全部打碎。

想到这里，厉风行甩开她，随后用脚踩着她的头。

这样的姿势异常屈辱，可是顾清月再也不想反抗了。

在被厉风行抓住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做好了被打的准备，现在厉风行无缘无故的打她，在她的意料之中，所以也就没有什么惊讶的。

厉风行脚下用力，顾清月的整张脸都贴在冰冷的地板上。

“知错了吗？”

顾清月还是一言不发。

从始至终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

她曾经犯下的错，也不至于让她付出如此大的代价来偿还。

她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

见她不说话，厉风行抬起脚，又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从卧室拖出来。

他将她摁在楼梯上，恶狠狠的说。

“到底承不承认自己错了？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把你从楼梯上推下去。”

顾清月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如果从这里被推下去摔死也挺好的，反正她也没有多少时间可活了。

与其像条狗一样没有尊严的活着，还不如就此死了的干净。

“说话！”厉风行怒吼。

可是，不管他说什么，顾清月就是不开口。

厉风行气急败坏，刚才还有点犹豫，现在则是在怒火的操控下毫不犹豫的把顾清月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顾清月从二楼一路跌到一楼，她摔在地上，口鼻出血，身上多处擦伤，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半。

厉风行吓到了，赶忙跑过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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