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去污牌坊?”柳杏儿问。
余半仙:“新鲜的猪血,要从上往下撒,看起来像是老天撒的血一样!”
陈虎:“这事儿我找人来办!”
余半仙:“还要用血在牌坊上写下几句话。”
“用词要粗浅,不然村民不懂而已白瞎!”
柳杏儿很光棍儿地道:“牌坊泣血,姜家山亡!”
陈虎:“不押韵!”
柳杏儿:“能吓唬人就行了,押什么韵啊,你跟老天爷讲押韵是不是有毛病。”
(老天爷:又是被无情利用的一天!)
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陈虎去安排。
武安县。
先前被姜家抓起来的那些人全送去了县衙,是大牛带着陈虎留下来的两个人在料理这些事儿。
家里好多东西都被这帮人给霍霍了,大牛把这些全部写到了状纸上,还说自家丢了一百三十二两银子,三千五百九十三个铜板,有零有整,看起来就很真实。
那些人直呼冤枉,说没在老姜家找到钱,把床下的地板都撬开完了也没找到银子。
大牛心说你们找得到个屁,冤枉的就是你们!
银子全埋在净房边儿上!
但大牛坚持,而入室的又是这些人,武安县县令十分不耐烦,他不想一直拉扯这事情,当堂就判了。
那些姜家山的人没钱还,就全部扔去煤窑挖煤。
真是蠢货,吃绝户都不会吃,人家家里人都死光了吗?你就跑去吃绝户!
拿宗族说事儿,可人家早就不是姜家山的人了,衙门里是有盖章文书的!
傻逼玩意儿一天天的只知道给他找事儿。
武安县令把目光落在姜大牛的身上,心里琢磨着姜大牛知不知道方子,念头只是在舌尖滚了一圈儿就给咽下去了。
这事儿他不掺和。
他就收点儿艺品居的钱,在某些事儿上给艺品居行方便,艺品居他得罪不起。
蜜香居他一样得罪不起。
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大牛从衙门出来,身后是那些人被带走时哭天抢地的声音。
听着这些声音,大牛心底的浊气狠狠地吐了出来。
他抬头看天,天上阳光正好,大牛一下子就笑了起来。
家里没人守着不行,大牛直奔牙行,选了一个健硕的仆妇和一个壮年男仆买了下来。
带回家教了规矩,就找了几件旧衣服鞋袜给她们,让他们先去洗漱干净。
大牛就这么住了下来。
他还把家里挂上了白。
没招啊,谁让爷爷和二叔已经被判‘斩立决’了呢。
左右邻居有来打探的,有来劝慰的,每次来人大牛都很好地应付了过去。
这事儿传回姜家山,让姜家山先前懊恼他们没抢过那家人,没得到姜有田在武安县的房子那帮人庆幸了。
庆幸他们没抢到,不然这会儿被扔去挖煤的就该是他们了。
两天后,姜家山的人早晨起床下地干活儿,田地距离牌坊近的人家就发现了牌坊上的血和血字。
看到的人当场就吓得瘫软在地,老长时间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往村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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