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皓月见郁良仍在迟疑,随即起身走到他的身前安慰道:“郁良,我和苗前辈都相信你的为人,也坚信你一定会因此迈上一个新的台阶。”
说着,她又朝苗芷兰笑了笑:“是吧,苗前辈。”
“是,是,看你这丫头,嘴儿真甜,怨不得我家三江被迷得……呸,呸,看我这张臭嘴。”
老太太一乐呵就说走了话,赶紧起身扶着程皓月的胳膊陪笑道,“丫头放心,大娘回头一定将三江那臭小子好好地收拾一顿,什么时候不知悔改,什么时候就不能出苗家大院一步,你看这样行了吧?”
程皓月虽然心怀芥蒂,但毕竟是久经风浪的人物,岂会为这事儿坏了大计,随即抿嘴还了一笑:“行行行,一切听您就是。”
三人又唠了会儿家常,直至午后才算结束。
老太太亲自将郁良二人送出了庄园大门,看着郁良二人上车之后才肯罢休。
郁良撵着手里的令牌,心里不由暗叹。
如果今天没有那苗三江的醋意,也激不起他自己的斗志,如果没有那“相关东”的一时显摆,他也不会了解到那座石雕的前世今生,也就不可能动了四象合一的念头,而如果没有苗三江色心病狂的下毒之举,他更没机会去桑槐别院见到苗芷兰,也就不会有眼前这么多的收获。
当真是因缘际会,世事无常,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而程皓月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在琢磨心事,竟将头搭在他的肩膀上,一路上没说一句话。
返回雅清阁之后,程皓月以头疼为由,自顾回了自己房间,而郁良兴奋劲儿还没过,干脆开车去了老城区。
走进曾老的四合院时,见邵迪正在院中修剪盆景,郁良才说上去问候几句,却见小丫头将头一扭,迈着碎步走进了厢房。
“呀,这是咋回事儿?”郁良当即蒙圈,但又实在琢磨不出那儿出了问题。
正在踌躇之际,见曾老爷子背着手出了堂屋,他赶紧上前陪笑道:“曾老吉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少给我来这一套。”曾老白眼一翻,“哼,你小子去苗家风光了一把,哪儿还会瞧得上我这小小的四合院。”
“嘿……”郁良当即也来了脾气,脱口哼道:“我说曾老,你这话可就没良心了吧,我去苗家可都是为了您啊,如果没有我走这一趟,使出吃奶得劲儿,又怎能折服那苗白衣,拿下苗芷兰?!”
“你说啥?!”
这下轮到曾老蒙圈了,只见其瞪着眼泡子,可劲儿的在郁良脸上扫来扫去,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郁良则嘴一撇,鄙夷的哼道:“看那您给激动地,不就是小事儿一桩吗,还有啊,那苗老太太让我给您捎句话,她说……”
“她说了什么?”
没等郁良说完,曾老已经掐住了他的手腕,看样子再要晚说一会儿,这老爷子就得急了。
郁良无奈,只好挣扎着从兜里摸出了那个苗家令牌,而曾老见到令牌后,当即一把抓了过去,颤抖着双手喃喃道:“这是苗家令牌,对,没错儿,这就是苗家的家主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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