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茗一脸迷茫,眼神在周扬和郁良之间来回切换,似乎还没从刚才的状态中解脱出来,而商秋燕则一脸惊喜,眼中带了浓浓的期待,饶有兴趣的紧盯着失态的发展。
相反,萧然则一脸诧异,半张着嘴,假睫毛随着眨眼一上一下。
周扬见郁良笑而不语,脸上随之堆满了怒色,“为什么,为什么你一通电话,方盛宁可丢掉每年上百万的业务,也要极力和我撇开关系,你后台到底是谁?”
“呵呵,你废话真多。”郁良闻言当即不冷不热的回了过去,“再说了,我今天来这儿只有一个身份,就是乌茗的男人,仅此而已。”
“好,这才是爷们儿。”
郁良话音未落,商秋燕就伸了大拇指,紧接着举起高脚杯朝众人笑道,“来,咱一帮老同学难得见一次,今儿个能喝酒的就喝个痛快,将那些杂七麻八先放放,回家再自己倒腾去。”
说罢,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在其带动下,众人也纷纷举杯,有意无意的将刚才的尴尬掩盖了过去。
随后,周扬借故中途离场,萧然则紧随其后,临出门时还毫不遮掩的瞪了郁良、乌茗一眼。
而乌茗似乎心情复杂,酒喝的也多了点,散会的时候已不能自持,在郁良和商秋燕的搀扶下才勉强的坐在了车里,但就在郁良目送商秋燕离开之后,她却蓦地跑下车,趴在花池旁哇哇的呕吐起来。
好在郁良早有准备,赶紧从兜里掏出一沓餐巾纸,又是敲背,又是擦嘴的,总算将乌茗伺候到了车上。
吐了个干净,乌茗的精神也好了很多,痴痴的望着郁良,话没出口却又呜呜的哭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
“哪儿那么多事儿,赶紧喝点水。”
郁良赶紧安慰,并及时的将矿泉水递到了乌茗的嘴边,但乌茗却一个劲儿的摇着头,“我不该,我错了,都赖我……”
郁良无奈,只好驱车回返。
等到家醒醒酒,估计这事儿就能过去。
但当他返回沪海大学,搀扶乌茗进屋之后,却看见了霍老那张怒气冲天的脸。
“丫头,去的时候怎么说的,怎么这么没分寸?”
霍老沉着脸,一把从郁良手里将乌茗拉了过去,瞪着眼泡子,紧盯着乌茗,随时就要爆发的样子。
郁良赶紧凑上去圆场:“霍老,同学聚会嘛……”
“滚一边去,让你干嘛去的,摆设嘛?”霍老终于爆发,当即将郁良的手甩到了一旁。
不过还没等郁良张口解释,乌茗却噗通一声双膝跪地,抓着霍老的手啼哭道:“爸,我错了,你说的对,那人心底坏,不是个好人,我以后一定听你的,一定……”
“唉……知道就好,现在也不晚。”
霍老闻言一声长叹,赶紧将乌茗拉了起来,随后父女二人相互搀扶着去了里屋房间,只留下郁良孤零零的杵在那儿,去不是,留也不是。
他索性从椅子上拿起那本旧书,靠在壁炉旁潦草的翻了起来。
书虽是正版,却也只是些基础命理类的相术知识,索然无味,看来霍老也只是爱好而已,并没在此专业上深钻,等他翻完了整本书的时候,霍老也满脸欣慰的走了出来,难得的笑了笑:“年轻人啊,我脾气不好,刚才没了分寸,别见怪啊。”
“没事儿,您也是护女心切,人之常情。”郁良随之笑了笑,又将书递给了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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