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天花两个字,安大夫立刻惊恐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的动作太明显,引来白鹭和陈时越的目,安大夫尴尬解释着。
“天花也分种类的,有些种类不容易传染,有些极具传染性,我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
他这么说着,立刻从背着的医药箱里拿出手帕捂在鼻子上,又提出两条给他们。
“你们也带着吧!若没有感染天花,赶紧出去,老夫年幼时曾经得过,侥幸活了下来。”
陈时越没有接话,绕过白鹭大步来到床边看着陈思雅。
小丫头小脸惨白身上都是红疹,不由得心里很难过,父亲走的太过突然,也没与他交代什么。
可他清楚,父亲最放不下的,是他们几个孩子,他不能让小雅出事。
看到陈时越的举动,安大夫气恼的跺了跺脚,语重心长道。
“你们不要以为我是在危言耸听,这天花传染起来很快,而且十人里面有九人必死,若真得了极具传染性的天花,怕是尸体也留不住得火化。”
安大夫话还没说完,发现陈时越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杀机,安大夫打了个寒颤,嘴里嘟囔。
“我只是在说可能性。”
陈时越收回目光看向陈思雅。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过来给他看看,若小雅真的有事死了,你见死不救,我也会让你全家陪葬。”
安大夫是被陈时越的话给吓住,如今他骑虎难南下,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白鹭在一旁扮演白脸安慰道。
“安大夫不要怕,你是郎中,应该知道天花这种病,只要不接触是不会传染,你先看看,如果真患了病,也有办法治,也不是一定会死,她还是个孩子,你不会看着她去死吧!”
最终安大夫妥协,并不是真怜惜陈思雅一条命,是害怕陈时越,这家伙说到做到。
若他真不看,跑路了,以后自己也没有好果子吃,还是先去瞧瞧,实在不行,哪怕不要命也得先跑。
安大夫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来到床前,只是看一眼,简直要魂飞天外。
他身子瑟缩着后了两步。
“两位,我刚看了一眼,确认这位姑娘是染天花,我写个方子,你们熬好给她服下,记住千万不要让她把小疹子给挠破,或许还有活路。”
安大夫说完后,立刻离床远远的,拿着纸笔写下药方后,且不等两人回话,撒丫子就跑,别说诊费,让他倒贴都乐意,只要能保住小命,什么话都好说。
陈时越脸色变得铁青,像是很生气,又压制着,白鹭真怕他脑中的弦崩坏,会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
“你不要太不担心,就算染了天花,也有可能会治好,再说安大夫医术不行,我去翻翻年老留下的医书。”
这时候,白鹭特别庆幸,年老还给自己留下了遗书,否则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看到她跑到门口,陈时越来了一句。
“你还是找人去给二弟带消息,让他过来,年老亲自教了一段时间,说不定,你们能研究出治病方法来。”
白鹭才有了主意回头看着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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