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罗天佑告假在家的事情,被传的沸沸扬扬。
许多和罗天佑走的近的人纷纷打探到了消息,将自己所知道的消息都分享给对方。
陈时越站在一旁,垂眼扎着马步,耳旁刚好经过几人,他们谈话的内容尽数跑进了陈时越的耳朵里。
“也不知道罗天佑到底惹了谁,对方竟然将罗天佑打的特别狠!”
“是啊,我当时特意去了解过了,我爹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说罗天佑全身上下没有一块不淤青的地方,看起来很狼狈啊。”
见状,其中一名御林军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罗天佑的遭遇保持十分同情,“也算是难为他了,身为一个太医,身体素质本就不行,现在还被这么打,罗天佑哭都来不及吧?”
“现在也不知道要休假到什么时候,本来有人想要帮他出面的,结果罗天佑说自己根本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全程都没发出声音,他根本分辨不出对方到底是谁。”
“这下可犯难了啊,我记得他好像还是被人套上麻袋了。”
此话一出,另外一人点了点头,无奈说道:“罗天佑也只能白白挨下这一嘴了,对方显然就是不打算让罗天佑查到自己,可能是怕表明上不好做吧。”
陈时越将他们之间说的话尽数听了进去,他嘴角微微勾起,站起来接着练习下一个动作。
听到罗天佑告假待在家里的消息,陈时越只感觉到自己心情大好,而在之前,他心情从没有这么好过。
现在罗天佑在家,他们几人也可以暂时放下警惕,毕竟对方没有力气过来来打探他们的来历。
方府。
方夫人吃着银耳羹,她一抬眼,就见方润月闷闷不乐的坐在桌前,舀起手中汤勺,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
见状,方夫人更是明白对方在想着陈时越,对于这东西根本吃不下。
她心疼那一碗银耳羹,无奈伸出手,将方润月面前的银耳羹给护住,推在木桌中心的位置。
本来搅弄的好好的,突然自己手里的银耳羹不见了,方润月连连回过神来,抬起眼看向对方。
“娘,您干嘛呢?”方润月不满的再次将银耳羹推回自己的面前,不满说道:“您都有银耳羹了,您还拿我的银耳羹作甚?”
“我拿布拿布都一样?”方夫人无奈的说道:“你看看你都将银耳羹搅拌成什么样子了,这还能吃吗?”
方润月瞬间哑然,她知道方夫人说的都是事实。
见对方被自己说的说不出话来了,方夫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伸出手抓住方润月的手臂,“不如你还是出去走走?走一走让心情变好一点,不要整日因为陈时越而弄的自己郁郁寡欢。”
“可是……”
方润月皱起眉头,她根本不想要放弃陈时越。
在她眼里,陈时越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男人,她不想要错过这男人。
“夫人,门外有人……”一丫鬟出现在二人的面前,她低头走到方夫人的身边,俯身和方夫人说明来意。
方润月见此阵势,以为是陈时越来了,她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连忙追问道:“娘,该不会是陈时越来了吧?”
说的时候,方润月作势想要起身去门口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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