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润月还一个字都没说呢,几乎都被白鹭给说了去。
她白眼几乎翻上天了,被白鹭说的话气的脸蛋红扑。
方润月自然垂在腿边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她咬牙切齿的看着白鹭那方向,眼神死死的盯着对方,就像是下一秒要扑过去对付对方。
她简直要被气死,没想到白鹭竟这般能说会道,方润月看着周围,几乎靠近他们这一块的人都在心疼白鹭。
看到这里,方润月心里甚至有些委屈。
这些人都去心疼白鹭,那谁来心疼自己啊?
陈时越因为白鹭拿无头尸体来吓唬警告自己,面对自己的喜欢陈时越也是忽冷忽热的,几乎是让方夫人他们看了都想让方润月换一个人喜欢了。
但方润月却不,她从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既然她能凭借自己的家世背景来得到对方为何不可?
“不是吧?”崔莹惊讶的捂住嘴巴,显然也是被白鹭说的话给带偏了,她手肘再次顶了顶方润月的胳膊,刚想说些什么,扭头就见方润月脸色十分不好的看着白鹭。
她了解方润月,知晓对方要被那人给气死了,想到自己带方润月出来的目的,崔莹连忙询问道:“这事情的经过到底是什么?”
被问起事情经过,方润月低声和崔莹解释,她几乎要被白鹭那不要脸的样子给气哭了,“明明是她高高兴兴的收了我爹的银子和陈时越和离,陈时越既然是单身,那我为何不能去追求我喜欢的人?”
她愤愤的瞪着白鹭那个方向,捏着手帕,抬起眼想要擦拭着自己眼角的泪水。
出门前方润月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没有精神气,特意描画了眉毛,上了底,涂上胭脂。
结果没想到高高兴兴的出来和崔莹玩耍,竟然会碰见让她晦气死的白鹭。
“既然是和平和离,那你追去有什么错?”崔莹冷笑一声,她站在方润月的面前,一手抵在身后抓住方润月的手指,轻轻捏了捏,像是给予对方安慰。
崔莹抬眼看向对方,冷声质问道:“白鹭是吧,我问你,既然是和离,那你和陈时越之前一点关系都没有,方润月想要追求,想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何错之有?”
“你也没必要在这里继续阴阳怪气,说其他人的不是!”
这话一出,瞬间有许多人都觉得崔莹的三观有问题。
站在白鹭身边的姑娘也是官家小姐,她最讨厌用自己的家世背景去压迫百姓们的,更何况她还看方润月些许不顺眼。
她平日里就觉得方润月好似要全世界都围着她转一样,这让她看的烦得很,平日里有方润月的宴会,能尽量避开方润月去交涉,那方润月定然是碰不见她的。
“你方才是没听见她前面说的话吗?”姑娘冷笑一声,看出为方润月出头的女子的身份,“那我且问你,如果皇上用权利压迫你和你心之人之间的婚事,婚姻,你应当如何做想?!”
崔莹一噎,气急道“这事情和我的婚姻有何干系?”
她指着白鹭,尖声大叫道:“这分明是白鹭存心想要出来闹腾我们一番,明明收了银子和我们说好了,现在又在大家面前装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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