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越知道方府最近的状态时候,是在和年老一同下棋,他笑着捏起黑子,落在棋盘上的一个位置,听着一旁的药童汇报方府的消息,心情瞬间大好。
“哎哟,你也不懂得让让我这老人家!”年老两根指尖捏起白子,见自己将棋子下在哪儿都是个死胡同,气的空出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行,那我今日就让让你。”陈时越笑着指着一个方向,提醒年老,“将白子下在这处就行了。”
年老笑着听陈时越的话,将白子下在那处,果然整个棋局又开始发生了变化,方才所看的那些死路,在这一刻瞬间变成了活路。
年老睁大眼睛,一手撑在腿上,他看着面前的棋局,调侃陈时越,“你这心情倒是好的许快,方才还一脸死气沉沉的与我下这一盘棋,现在倒好,还愿意帮我了。”
他瞅了一眼那药童,继续说道:“可是为方才药童说丞相府的情况而高兴?”
“这是自然。”陈时越笑着回应,他指尖搓着黑子,好笑说,“我是什么情况,年老您定然是懂得的,我的心情年老您莫不成不知道?”
“怎会不知道?”年老收起下巴,看了一眼陈时越,出声说着。
经过方才陈时越的一提点,这棋局对他反而有利起来,年老乐的笑出花来,他将白子下在一个位置,“看在你方才帮老夫的份上,老夫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年老笑呵呵的说出自己的观察,“这段时间皇上一直让老夫为他诊治,结果老夫发觉,皇上的身子骨快要成撑不住了,老夫算了算,起码还有半年的时间。”
“这半年你是不是要做什么?”
“自然!”陈时越听到老皇帝命不久矣,冷笑一声,方才的好消息带给自己的喜悦也冲散了一些,“我要让皇上尝一尝,这骨肉相残到底是何等滋味!”
他就是要看皇上剩下半年也过的不利索的场面,谁将皇上存心想要偏袒方恪守,若是没有,他定然不会有这想法。
“你这倒是坏啊。”年老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在他眼中,陈时越怎么做都行,只要不出事,他也懒得去管陈时越到底去干什么。
对于年老的夸奖,陈时越抬了抬下巴,无所谓说,“若是在在御史弹劾方恪守的时候,皇上就做出相对于的惩罚,那我也不会有这么多想法。”
陈时越也不是闲的,皇上是怎么对待自己,他自然是要怎么对待回去,这一口气他可不能忍下。
眼见棋下的越来越索然无味,陈时越满脑子都是该如何复仇。
自从他听到方恪守最近的惨样,更是没有心思弄别的东西了。
年老懒懒抬眼,眼见陈时越心思压根没在这棋子上面,知道要是继续让陈时越下棋,对方也是这一副没状态的模样。
这样让年老想要下棋的心瞬间不见了,他沉默片刻,最终摆了摆手,放陈时越离开这里,“赶紧走吧,棋局胜负已定,我看你也没多余的心思了。”
陈时越干笑一声,笑着将手中的黑子丢放在桌上,他对着年老行礼一番,“下次在找您好生决斗!”
翌日早朝。
朝廷上的官员们一些事情尽数给解决完了后,御史就从人群中给站了出来。
站在周围的那些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都知道御史又要弹劾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发现在御史们寻到的事情非常的多,这几天几乎好几个御史都在弹劾。
上一次那几个御史弹劾,结果弹劾的全都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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