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学习,不要想那些有的没得东西。”
“才不是,她们在一起一定会……”
白鹭不想让这三个孩子太早地接触这些事情,只能手指略微用力,将书放在桌上询问其中问题。
毕竟还是个孩子,很快就被转移注意,认真地背诵着课文。
等到总算被难题问住,陈思雅便捧着还没有学习完的书籍继续翻看。
白鹭获得自由,没有半点犹豫快步便走回房中。
不动神色地敲了敲一处门梁,便似有若无地说出白夫人还有忠勇侯夫人的名字。
片刻之后,一阵风从白鹭脸边吹过,便再次收回视线看向院子各处。
……
看着放在桌上的信纸,白鹭加快脚步走进房间,又将门紧紧合上。
确定没有其他人在房中,这才打开信封,翻看这几日收集的东西。
但当她看清里面的内容,眉头却皱得更加厉害,烦躁不已将东西趴在桌上。
“她们还真是厉害,这样都没有闹出动静。”
原来信中所写的是这些年,这群人强行搜刮的民脂民膏。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在后面的文字中更是不值一提。
白夫人仗着白老爷子的官威,购置商铺,在用多倍的价格出租给那些百姓。
那群人为了谋生,就只能提高那些东西的价格。
一层压一层,最后苦难的还是最下面那群当掉一切,才能购置那些陌生的吃喝。
但这又能算得上什么,最起码还能活着,和白樱相比什么也算不上。
看着那张写着白樱曾经折磨致死的丫鬟,再次发出叹息。
“这些都是些可怜人,只怕连个墓碑都没有,草席一卷扔入乱葬岗。”
白鹭叹了口气,抬起手揉了揉有些胀痛的脑袋,这才再次翻看下一个信封。
但其中什么字也没有,翻看了好几次,这才看到最下面不算明显楚云歌三个字。
空如白纸?
这可不像是楚云歌的所作所为,最有可能的只能是她隐藏得过好。
白鹭推算出这个猜测,眉头拧作一团,但也没有过多研究,反而拿起最后一个信封。
是忠勇侯夫人。
信封没有多少厚度,仅仅只有一张纸。
上面也只有些许的小打小闹,完全不能和白家那两位相比。
但也就是这样,更让白鹭再次皱眉。
是和楚云歌一般,还是此人真的什么都没错?
白鹭拿不准,只能将几分重新拿回手中,认真地翻看着其中的内容。
这番仔细,总算是有些许发现,眉头整个拧作一团。
“这商铺还真是有趣,竟然还有不少是白家人在开店。”
“小偷小摸应该不少,但这都不能够构成麻烦,还需要更多消息。”
白鹭思来想去,还想将这些东西藏入暗格,就又一只手先一步握住手腕,将那些信拿到手中。
知道有谁能够悄无声息凑上前,松开紧握着信封的手,转头看向陈时越。
“你觉得楚云歌真如同信纸所写?”
“没有人可以如此干净,对比看来还是那忠勇侯夫人更为真实。”
听到他口中的真实,白鹭便相信暗卫调查结果。
但是在看到那张没有半点瑕疵的纸张,眉头拧作一团,半晌才抬起头。
视线不断向上,却在那张红润的嘴唇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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