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但昨日却发现意外,差点就让我失去挚爱。”
听到这番称呼,好几个老臣脸色微变,但是在想到那群反应最大之人都被处理,自然不敢出声。
不想理会对方,陈时越收回视线,再次看向前方抬手扶额的皇上。
“昨日在成衣铺挑选喜服,谁知有人竟想要绑架白鹭,要不是她机警觉,只怕今日皇上就见不到臣。”
“又在胡说,你二人随身带有侍卫怎会被轻易掳走。”
“别人的确不行,但那时并不是我们几人在店中,还有一人……”
皇上已经明白陈时越的意思,视线扫向四周,发现众人都是一脸疑惑,只能再次扫去。
是想相对,他却低下头再次行礼。
仅仅是这么一个动作,就已经让皇上意识到不妙,还想将其阻止,就看到他嘴唇微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但也不需要陈时越发生,皇上就已经猜出那个人是谁。
想到那个女儿,他眉头再次拧作一团,不知道应该如何下手。
“陛下。”
“朕知道,下朝再说。”
陈时越也不想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点了点头退到旁边。
大臣也知道他为何如此容易安抚,心下略微思考,最终还是收回视线准备顿时间内不和两人作对。
朝堂之事没多久便被解决,陈时越便退到御书房之外,等到皇上的传召。
并没有让人多等,皇上便出现在身后。
“进去再说。”
“昨日我和白鹭仅仅只是去购置喜服,从外招惹那八公主,谁知她竟然……”
皇上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打断那重复的话后,打开手侧的奏折翻看连个这才发出一声叹息。
“皇上若是不知如何处理,臣有一计。”
“胡闹,怎可随意盯梢公主,你知道这是何罪?”
陈时越没有出声,只是再次弯腰行礼,脚步开始朝后退去。
意思过于明显,这让皇上头疼欲裂,恨不得现在就打开他的脑子看看那些所思所想。
“你若是担心白鹭,为何不增派人手,而是针对他人?”
“我手下并无其他女子,但宫中却不一样,婢女无数。”
皇上原本也想说可以让婢女去保护白鹭,但又在行到她们不会武艺,眉头再次拧作一团。
思考良久,却还似乎有失颜面发出一声冷哼。
陈时越明白为何如此,微微弯腰做礼,却没有向刚才那般离开,而是站直身体看向桌案上还未来得及打开的奏折。
“朝堂之上许久未见新面孔。”
“没错,其中不少还有联系,更甚解释血亲。”
陈时越点头,略微回忆便想起几人身上挂着的吊坠或是首饰,眉头再次拧作一团。
“若是继续,极有可能出现无人可有之势。”
“你可有办法解决?”
皇上说完,就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但那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哪有那番容易收回。
略显无奈地看向陈时越,便看到那不易察觉的一抹微笑。
“皇上可知那些出身寒门之士?”
“自然,只可惜现在没有空缺让其大展身手。”
没有半点作为,便无法向上,最终还是留在原地,甚至还乡做个先生。
想到那些没能留下的寒门,皇上眼眸微敛,将那抹无奈压至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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