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身上的汗液混在一起，仿佛就是一对恩爱的恋人。

当然，只是看起来像是这样而已。

毕竟他们彼此都清楚，今天晚上发生的这一切都只是一场交易而已。

该做的已经做完了，墨北寒不想在时瑶身边多待，起身就准备去浴室洗澡，刚刚穿好睡衣，他就看到了床单上那片刺眼的红色。

虽然只有很小的一片，但是却足以让他明白一个事实……

看着床上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时瑶，墨北寒心里刚刚退去的怒意瞬间又升了起来，也顾不上洗澡了，直接走到床边将时瑶拽了起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流血？”

墨北寒的眼神太过冰冷，时瑶居然有些不敢和他对视，只能低着头自嘲地笑了笑。

“怎么了？你不是都知道吗？为什么还要问我？

是想听我亲口跟你说，还是想借这个机会羞辱我？”

看着时瑶无所谓的样子，墨北寒突然有一种想要打她的冲动，但是犹豫再三还是强忍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他都不是一个会对女人动手的人。

“那之前呢？之前也是做的吗？”

几年前的那个夜晚仿佛就和现在一样，墨北寒也是这么要走了时瑶的第一次。

只不过那个时候的他们还是相爱的，他也相信时瑶是完完整整地将自己交给了他。但是现在，他突然有些不确定了。

如果时瑶连这种事情都可以不在乎的话，谁又能保证她之前不是在骗自己呢？

看着墨北寒疑惑的样子，时瑶突然放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哭，整个人就像是疯了一样。

“你说啊！到底是不是我想的那样？你从一开始就是骗我的，是不是？”

看着她这幅疯魔的样子，墨北寒的心里有些堵得难受。

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质问着时瑶，想从她这里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时瑶笑够了，终于停了下来，看着墨北寒的眼睛一本正经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的心里不是有答案了吗？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难道我在你心里还有什么可挽回的余地吗？

你现在心里想的，就是我原本的样子啊！

我就是下贱就是自己作走到了这一步！一切都是真的啊！”

将墨北寒想要的答案说出来之后，时瑶的心里突然痛快了许多。

反正现在她在墨北寒的心里早就没有什么完美的形象了，也不在乎再崩塌一些。

只要过了今晚把朵朵救出来之后，她们就会永远离开这个伤心地，再也不和这些人有所交集。

“既然你这么想作践自己，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我这就让你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为我母亲偿命！”

墨北寒双目猩红，明明这个答案和心里的预想一样，可他听完之后却没有一丝畅快的感觉。相反的，心里像是被什么刺痛了。

原来从一开始，一切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心甘情愿而已。

心中怒火中烧，他已经丧失了理智。

双手不受控制的攀上了时瑶的脖子，力道逐渐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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