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一个大夫来招呼盛锦:“锦娘子不若也来瞧瞧,此人右手筋脉受损,我等认为以针灸治疗再辅以汤药兴许能救上一救,只是机会也不大。”
竟如此严重?
盛锦跟着去了诊室,邴戎瞧见了她很快挪开视线不敢看她,伸着的胳膊也下意识地要往回收。
“别动啊,我来看看。”
盛锦微凉的指尖按住他手腕,邴戎不动了。
确实如大夫们所言,是瓷片划开的痕迹,看着很深,当时的情况肯定很惨烈。
“想要恢复如初难度有点大,在宫里给太医瞧过了吧?他们怎么说?”
邴戎摇了摇头,闷着声音道:“我的身份哪里有资格让太医医治?出宫后找的大夫,说是……”
他声音滞涩,像是不愿说出这个令他绝望地判断,“说是,日后别说是拉弓射箭,怕是连提物都……”
这对一个自小便苦练射箭,把弓箭当做最好兄弟的人来说,不啻为一个巨大的噩耗,磨平了他所有的生气,只余下颓丧和空洞。
手腕整日整夜的剧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个事实。
宁德也不肯再见他,一如曾经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对宁德来说,他就像一个破损的器物,没用也就没用了,随手扔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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