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条腿前几天伤着了,都流脓烂了,肿的老高,痛的我走路都是瘸的。村长你知道怎么着,嘿,庸哥儿就给我扎了几针,不到半小时,肿也消了,腿也不疼了。就是这么神奇。”
李元胜厌恶地举手在面前扇了扇,仿佛李老憨身上的臭味熏着他了。
“庸哥儿的医术还用得着你来显摆?昨天晚上我婆娘晕倒,就是庸哥儿给救醒的。”
说着,李元胜冲李庸伸个大拇指,道:“庸哥儿的医术,就算没有得李老太爷的真传,也有七八分了。好样的,庸哥儿,没给你爷爷丢人。”
李庸淡然笑笑,道了声谢,心里却有点警惕,这个老银币应该不会是专程来夸自己这么简单吧?
敌不动我不动,他不动声色地看着老银币表演。
“所以你们一个个莫闲得蛋疼,天天传庸哥儿的闲话。真要信不过,病了自己上镇里找医生就是。相信庸哥儿的,就找他来。”
李元胜色厉内荏地道:“再让我听见一次庸哥儿的闲话,莫怪我不讲乡里乡亲的情面。都听到了吧?”
扫兴!
村民们脸色大多难看,大伙儿又不是真的认为李庸是个废物,用得着这么上纲上线吗?
这村长当的比皇帝还有威严啊!
李庸将村民们的反应一一看在眼里,在心里感慨了一声。
“这都是一帮憨货,庸哥儿你该咋过就咋过,莫被他们的闲言碎语影响了。”
李元胜反过头来安慰李庸。
李庸笑道:“让李叔费心了。其实大家伙儿也没说个啥,只是拿我这个晚辈打趣而已,算不得啥。”
“庸哥儿能不往心里去就好。打小我看你就是个有出息的。”
李元胜又夸赞一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门道:“差点把正事给忘了。那啥,庸哥儿你这既然把太元堂的牌匾又挂出来了,这院子肯定就还得用下去。那你有空就去村委会把钱交一下。”
李庸一头雾水,问道:“交钱,交什么钱?”
“哎哟,庸哥儿你还不知道?”
李元胜一脸讶然的样子,解释道:“这院子是当年的村小学。后来学生少了凑不起班才空置下来。后来你们爷孙没地方住,你爷爷就租了这套院子。只不过租金只交到十年前,这几年你没回来,我也没想起这事。这不你这次回来,说是准备开个医馆,我就帮你想着手续的事,一翻,才把这事翻出来。”
我去你奶奶个腿,就知道你个老银币没憋好屁,果不其然吧。
李庸反话正说:“那还真是让村长费心了。”
老银币既然已经明着来,他也犯不上与人为善,喊起了官称。
“不过这事我还真不知道,没人跟我说起过。不知道这些年欠下的租金一共是多少钱?”
李元胜恍若没听出李庸话里的阴阳怪气,道:“这事大家伙儿也都知道,不要怀疑叔诓你,不信你可以跟大家伙儿问。”
李庸自会去求证,但不是当着你个老银币的面。
看村民们对老银币的惧意,鬼知道有没有人敢说实话?
“我自然信得过村长的,说吧,到底欠了多少钱?”
“其实钱不多,一套院子一共八间房。当初说好的每年租金上浮百分之十,到今年累计欠了四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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