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槐嫂子用真气治伤的时候出现过尴尬。
给唐惊秋用针器减缓痛苦的时候也出现过尴尬。
给小荷嫂子用真气治病的时候更不用说,那就是个胆儿冒过天的寡妇,她就不知道尴尬是啥。
然后在桂兰婶子、清芳婶子身上,也不同程度地出现过反应。
李庸一度揣测,他修行的《抱皇升龙诀》极有可能就不是什么正经功法。
所以李庸告诫自己,再对女人使用真气,一定要谨慎再谨慎。
可惜,李庸忘记他已经晋升二重天,低估了他自己的真气。
他修炼的这个体系,在三重天以前虽然战斗力偏弱,但那也是和其他体系相比。
老话不说么,瘦死的骆驼大过马。
更何况,弱的只是战斗力,真气的数量和质量可是一点都不弱。
不止不弱,甚至比同境界的其他体系修行者都强。
可惜,李庸自小修行到现在,就没有见过其他体系修行者。
就连其他修行者,他见到的都还是他自己最近搞出来的三个不伦不类的女修行者。
同时他也小看了伏兰对他的执着。
整整追求了三年的男人,还是以死皮赖脸的舔狗姿态。莫说有真气的辅助,就算李庸什么也不干,就轻轻地把手放在伏兰手心,她都敢哼唧两声表达满足信不信?
千万莫小看舔狗的下限,也莫高看一个舔狗的定力。
就好比李庸他自己,槐嫂子天天给他冷脸,他还不是一入夜就偷偷去摸人家的门边。
也就是槐嫂子有原则,但凡槐嫂子漏点好脸,让李庸像个蛆一样蠕进门去,他都肯信不信?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伏兰此时的心态,和他死皮赖脸趴在槐嫂子门边是一模一样的。
“再发出一丝这种声音,我就脱袜子堵住你的嘴,信不信?”
伏兰羞红着脸,道:“干了一天的活儿,你的袜子肯定又汗又臭,换个别的堵行不行?哪怕换双干净袜子也行。”
看到李庸无语的冰冷眼神,伏兰委屈地道:“我不是嫌弃你啊,主要是怕忍不住吐了,恶心到你。”
李庸:“……”
我特么关心的是你嫌不嫌弃我吗?老子恨得是你舔的完全没有底线了好不好?
作为一个被舔的,我都已经感到无地自容了,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唯恐这女人再说点什么惊世骇俗又突破下限的话,李庸强行把到嘴边的吐槽又咽回去。
“闭上眼睛,仔细感应你体内的那股气感,记住它的运行轨迹。”
李庸绷着脸,不过下一秒就破功了。
他瞪眼道:“还有,忍住不准哼出来。不然我就给你拿支软膏,你自己涂去。”
伏兰赶忙紧紧闭上嘴巴,明明已经看到掌心的水泡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她却一点儿也不兴奋,反而脑海里全都是李庸手上传递过来的温热。
整整三年,他终于肯碰自己,这简直是质的飞跃,太好了。
不得不说这姑娘是真容易满足,握个手都算碰?
那满大街不天天都是非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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