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给唐惊秋带去麻烦,李庸有些始料未及,也有些过意不去。
几个月前拉唐惊秋入伙,一是因为那会儿确实缺钱,第二个原因是想帮她拢点政绩和声望。
没想到人品好了富裕是这么容易的事,想要帮唐惊秋拢的政绩和声望却还不见踪影,这时候把人家踢出局不说,还给留下了后遗症。
操蛋!
看出李庸有些焦躁,云川道:“做生意,尽量少的掺杂个人情感。我跟唐镇交流过,她并不觉得我们做的不对。五倍溢价,也足以让她跟上级部门交代了。而且按照计划,明年我们就要上市成药,到时候镇政府就能见到税收,同样是她的政绩。”
看李庸依旧皱着眉头,云川无奈道:“要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你抽时间去看看她也就是了。但是生意,就是生意。”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不过李庸心里还是有那么点结缔一时间解不开。
云川无情地嘲讽他道:“你做人这么渣,想不到心里竟然还是个有洁癖的。表妹夫,你把自己活得这么纠结,图啥?”
李庸不满道:“我特么的怎么就渣了?”
“这边招着我表妹,那边又惹了和省城伏家的千金。跟村里两个寡妇还不清不楚。根据我的观察,你跟唐镇长之间也不是特别纯洁。招惹了这么多女人,你还说你不渣?”
李庸有些无言以对。
云川幸灾乐祸地道:“国庆你去省城这几天,我姨夫基本把你的事情摸了个底儿掉。你就等着他跟你算账吧。”
说起蒋天祥,李庸才想起没见着他,问道:“你不说我都没想起来,那老想占我便宜的老混蛋,他人呢?”
“明年要上线成药,生产线啥的全都没有,你老丈人去给你跑这事去了。”
云川嫉妒道:“又是搭钱又是搭功夫的,我这个亲侄子都不见他这么上心过。所以你小子,真的要对我表妹好点。”
感动就是来的这么突兀,李庸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反驳什么了。
虞妃儿的情况好转的不多,近一周没见他,虽然有村里很多人陪着,也还是闹了很多天的情绪。
昨天他一回来,整个人一下子就开心了,就是一如既往地黏人,这让他有些恼火。
昨晚哄了好久才让她一个人待在屋里,结果等快要凌晨回屋的时候,那丫头愣是瞪着大眼睛没睡,在死等他。
这不,都大中午了,还睡着呢。
村里人加班加点把桂花树后面的大楼给装修了出来,把顶楼最大的一套留给了李庸,国庆节第三天就帮他搬了进去。
按照原定计划,李庸是准备邀请槐嫂子一起搬进来的,结果现在多了个黏人的虞妃儿,这事就给搅合黄了。
侧头看看里屋里睡得安然的姑娘,李庸心头叹息不已。
该来的不来,该走的不走,咋特么这么折磨人呢?
“行了,不扯那些乱七八糟的了。说回唐镇的事,到底能有多麻烦?”
一问之下,这事知道的更为清楚的还是刘青江。
集团架构重置之后,镇政府和村委会的股份被几倍溢价购回,镇政府的督导小组自然也就没有资格再待在二龙山,被就地解散,小组成员自动回到原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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