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走了，张团长才问道：“你怎么看？”

“我觉得秦家未必是拐卖了小秦，多半是买家。”

沈知礼深吸口气，然后把秦雅娴刚才在厨房的一些分析都说了一遍。

张团长微微蹙眉，“小秦已经知道这么多了？你有没有？”

“绝对没有！”沈知礼立正站好，“这种事情我不可能乱说，这是违反纪律的。”

张团长摆摆手，“我当然信你，如果她真是秦蒙的女儿，那有这种能力也就不足为奇了，秦蒙当年就是这么敏锐的，不然也不会让他去执行秘密任务。”

沈知礼很想问当初执行的是什么任务，但他知道这不合适。

张团长叹了口气，示意他坐下说话。

“其实当年秦蒙的任务完成得非常不错，当时他们已经可以回来了，结果孩子丢了。”

“有传言说，他们的女儿和他们一起被杀了，其实女儿被拐是假的，是那些人报复，但没人见过那孩子，谁也说不清楚。”

“所以秦家也没有找她，对吗？”沈知礼的声音没有起伏，听不清有什么情绪。

张团长点点头，“当时大家都已经接受了他们一家三口都不在的事实，这么多年秦董事长也算是认了。”

秦董事长就是秦蒙的父亲，国内有名的医药领域泰斗秦柏。

沈知礼微微颔首，这样的情况在外勤人员身上很常见，家属们最后也只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张团长忽然开口，“你觉得王芳菲为什么会去调查秦雅娴的事情？她为什么会怀疑这孩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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