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能知悉的只有这么多。
关于柔夫人如何出逃,逃往何处,下落不明也无从得知。
尉迟砚手中信件随手一扔,不想多看一眼,嘴角暗含嗤讽,随口一提:“这位柔夫人倒是和......”
话音戛然而止。
眉目瞬间沉暗下去。
倒是和玉晚性子有些相像,算起来,若论柔夫人的年纪,她的孩子应当也有玉晚这般大了。
“你去查一查国公府......算了。”他脑中飞快闪过一个念头,却未及时抓住,玉晚生辰是二月十六,并非初九。
玉晚的娘从晋国而来,查到的前夫已经亡故,据说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书生。
冷羽跟随他多年,洞察到他没说出口的话:“主子怀疑当年玉夫人的娘对外撒了谎?”
若是撒谎,以当初国公爷的本事不会查不到。
难不成国公爷为了一个续弦帮着隐瞒?可国公爷在世时傲骨铮铮,最不屑干这种瞒来瞒去的事。
若是真的,那这未免也太玄乎。
“虽然荒谬,你的猜测不无道理。”尉迟砚侧脸的疤痕衬出丝丝阴暗,嗓音沉戾道:“丹阳头脑直来直去,不适合查案,此事由你去办。”
冷羽嘴角一抽,点头应下。
......
玉晚先一步离开药铺。
她以前患过水花,不会再次感染。
才走短短一遭,她身体已然吃不消,回到宅子险些再度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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