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尉迟砚余光落在镜子。
玉晚仔细斟酌,道:“你送给妾身太多珠宝,可妾只有一个......府里日日做新衣,妾身穿戴不完的。”
“本王不缺钱,花在你身上不心疼。你若有不喜欢的,直接扔了便是。”
尉迟砚不假思索的口吻,却也顾念着她的身体,终是退让一步,不再固执逼她用不喜欢的东西。
她手里有适当的选择权。
“可王府都是王爷当初用命拼出来的,来之不易,当然不能铺张浪费。”
玉晚并非心疼那些钱,心疼他的身子而已:“难道你忘了,你的腿那年受重伤,白日不肯见人,只有夜半才出院落......”
她自顾诉说。
尉迟砚心口酸涩又暖,却抓到关键之处,眸光犀利盯着她:“你怎知本王当时夜半出去,夫人还有跟踪本王的癖好?”
除了影卫无人知晓。
他满身伤痛,那段时间不敢见人。
后来夜里出去撞到那个小丫鬟,她叽叽喳喳安慰了一通,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没杀她已是仁慈。
“妾身......”玉晚说漏嘴,索性不隐瞒,“你白日拒了妾身的拜帖,妾身担心您,故而夜里换了丫鬟服饰,去瞧瞧您。”
见到他没事,她也就放了心。
不知怎的,尉迟砚心尖蓦然触动,经年霜雪渐渐融化,融掉过往的狼狈与惨痛。
话到嘴边,却是一转,他扯唇嗤笑:“还说没跟踪本王,未出阁便私会未婚夫,罪加一等。”
心里泛起酸意。
嫉妒曾经身为砚世子的他。
竟在那么早就得到她的爱意。
玉晚闭嘴不言,气鼓鼓的,河豚都没她乖。
“生气了?”尉迟砚诡异扬唇,抬指弹了弹她额头,阴沉沉笑道,“本王私会未婚妻,也罪加一等。”
玉晚眉眼稍霁,一哄就好。
婢女端来热水退下。
尉迟砚卸完妆容,把她抱到床边,一只腿半跪在地,替她脱去鞋袜渍足。
“王爷,这不合规矩......”玉晚缩回脚,眼底羞涩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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