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公主扔掉的玉簪何在?本王去一趟行宫。”尉迟砚面不改色擦掉脸上的血,把剑扔给他处理善后。
丹阳道:“叫人收起来了,属下这就去取。”
可永凰公主不是不收吗?还说除非主子下跪......
他摒弃这种想法,主子怎么可能对女人认错呢。
......
行宫。
玉晚坐在檐下,身旁烹着一壶热茶和新鲜板栗,任凭云憬为她涂蔻丹。
“公主您瞧,这种粉色也很适合您,我用最嫩的玫瑰捣成汁,既不艳丽也不逊色。”云憬狐狸眼含笑,蹲在身旁执起她的手,附耳小声道。
他不管拖曳在地的昂贵袍角弄脏,眼尾挑起三分文雅的痞色,懒得理会下边之人的汇报,转移玉晚注意。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他凑得极近,唇角险险碰着玉晚耳珠。
玉晚察觉到痒意,稍稍侧头挪开,一眼看透他的亲近:“云公子,你今日怎的越发没规矩了,找我所为何事?”
她抽回手,语气平淡。
方才没错过皇兄路过时,对云憬暗暗的眼神警告,两人不像从未认识。
说起来谢孤欢曾替她精挑细选了不少驸马人选,但无一不被她淘汰,要么不合眼缘,要么勘破对方别有居心。
归根结底是她无意情爱。
当时名单上有十位驸马,她见过之后划去了九位,唯独首辅家小公子谢云祉云游在外,一直不见其踪,双方默认作罢。
“今日是我生辰,我爹娘死得早,二十年来,没有人为我庆生。”
云憬手指轻轻拨弄她腕上的兔毛,狐狸眼波光闪烁,目光悄悄挪向她红润的樱唇:“公主可否迟一日去见那些不相干的人,好好陪我一日?”
他已经听说外面有人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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