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是明白了。

反而是李含光老道疑惑。

“也？”

李含光老道捕捉到秦夜话中的关键。

秦夜没有隐瞒，点头直言不讳。

“京城的土地公也死了，主身雕像眉心开裂，身死道消。”

“另外不止是土地公死亡，我今天走访周遭各地，山神、土地公、城隍爷都不知去向，恐怕当今阳间的仙家神明都不见了。”

瞧着李含光老道脸色逐渐动容，秦夜迟疑了下道。

“李老头，你还记得不，我以前与你有次下棋。”

“你告诉过我，天庭律法众多，有一条几乎是不可能用到的，就是当天庭危难，天下众仙家将被召集集结，是不是有这么一条？”

“确实是有这条天庭律法。”

李含光老道点头，老眸有着郑重之色，苍老的声音在此刻都变得低沉几分。

“你有多少把握觉得阳间天下众仙家都被召集上天庭。”

“没遇到你前，有七八分把握，现在跟你一谈，有九分把握。”

秦夜同样沉声道。

“李老头你应该也是有所猜测到了吧，毕竟普天之下，要杀死胡三老太爷，而且还是在阳间要在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不动声色杀死胡三老太爷，恐怕没几个。”

李含光赞同道。

“老道我得知胡三老太爷消息的时候，确实猜测到了状况糟糕，还想过谁能杀了胡三老太爷。”

他话音一顿，注视了眼秦夜道。

“甚至老道我都在想，是不是你动的手，想着过来找你时，顺道问问你，毕竟就如你所言，普天之下，能不动声色杀死胡三老太爷的，没几个，抛开你不谈，那更是没几个了。”

“我怎么可能去杀胡三老太爷。”

秦夜哭笑不得。

他并未去否认李含光的想法，仅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