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雨萌的话模棱两可，虽然嘴上说了会向省委推荐，但这话说的很官方。

省委书记高山青杨永胜也不是没有找过，但高书记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样，让杨永胜来找徐雨萌，高山青也明确的表态了，这次的武山市委书记和永阳市市长人选，以徐雨萌的意见为主，只要徐雨萌和李元兴同意，他就没有意见。

但徐雨萌既然这么说了，杨永胜感觉高山青和徐雨萌在打太极，不过也从侧面表明，如果能把方文辉正式推到常委会上过会，徐雨萌也不会坚决反对，他决定再去找找省委副书记李元兴，探探李元兴的口风。

想到这，杨永胜和徐雨萌又聊了几句客套话，然后起身告辞离开省长办公室。

杨永胜走了不一会，桌上的那部红色电话响了，徐雨萌连忙拿起话筒，没想到是陈家明部长打来的，徐雨萌不由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部长，有何指示？”

电话那头苦笑了一下，说：“雨萌啊，我也不绕弯子了。有个之前的老领导找到我，我也是抹不开面子，是为了你们中南省的武山市委书记一职，让我向你们提一提，想让我向你们推荐北港市委副书记陈小春，这个陈小春啊，是以前我那个老领导的秘书，所以心心念念的。”

陈家明部长亲自向自己开了口，而且高山青也表示，关于武山市委书记和永阳市市长的人选让自己来定夺，陈部长的意见，自己当然要慎重考虑，但实际上，杨永胜刚刚来找自己的时候，他也觉得这个特殊时期，武山市市长方文辉担任书记的话，确实更为合适一些，确实可以尽快稳定武山的局面。

于是徐雨萌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