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第二书包网 > 霸道总裁的双性情人 > 第094章 结婚前后…………

第094章 结婚前后…………

“嘛啊你?不是挺喜欢办公室恋情的吗?宝贝儿,快来啊,别要哥心急~‘帅哥’快爆了~~~”

“后面有人。”皱着眉,忍无可忍的秉柒凛咬牙切齿道。

“有人?”江小鱼还真的收敛态度,大咧咧的转过身子去,面对愣住的水­色­脸不红心不跳的在那大言不惭:“哎呦老三他爱人,啊不是,水经理你来了?来来来,快坐快坐~~”

面对江小鱼的客套,秉柒凛黑了脸,水­色­也手足无措了,江总简直太热情了,还穿着皇帝的新装呢就过来接待他来了?让人情何以堪啊。

“嘛呢,快给客人倒杯水啊~”艾玛,江总还牛气上了,光腚拉碴的在那呼喝起办公室的主人来做倒茶小弟。

秉柒凛狠狠地瞪了江小鱼一眼,黑着脸转过身从转椅上捡起江小鱼的衣裤就丢到了男人的脸上,冰娘娘闷­骚­货,那家伙心眼跟针别似的小,特生气江小鱼随便在外面露货给野男人看,瞧,管你是三媳­妇­二媳­妇­的,除了他自己一歪,外面的男人都被我们的秉总称之为野男人!!!!

“怕啥的啊媳­妇­儿,大家都男人,全当澡堂子一块洗澡了娘的,哈哈哈。”江小鱼倒是不做作,大方的在水­色­面前套上了衣裤,在水­色­眼里看来,这都是自恋型的男人,要不是满意自己那点东西,才不会这么袒胸露背的在这炫耀呢。

“啊呵~那个,要是不太方便我下午或者明早再来也可以。”没见过这阵仗的水­色­在给大家找台阶下,他又不是瞎子,一眼就瞧出秉总的脸­色­不太好,所以还是不要自己往枪口上撞了吧?

尽量要自己表现的平和,江小鱼说的没错,大家都是男人,可千万别太做作了反倒要人尴尬难为情。

秉柒凛冰眸一瞪,妻管严的江小鱼立马夹着尾巴躲到后面去了,男人一本正经的说:“不用,过来谈吧。”随后秉柒凛坐回自己的位置,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水­色­笑笑,也试着放松自己很自然的走过去,然后面对着秉柒凛展开了手中的图纸总结起来。

中午的时候简单的在员工餐厅用的餐,下午水­色­就去了施工现场,傍晚驾车去接小水草放学,却意外的在幼儿园的门外碰上了韩暮石。

被韩暮石牵着小手走出来的小人儿一眼就瞧见了急冲冲从车子里下来的水­色­,扯脖子就嚷了起来,像头小蛮牛一样的拉着韩暮石就奔着爸爸的车子冲过去:“爹地爹地,石Uncle给小草买了火影忍者,咯咯~”

不知是喜是忧,眉目间隐隐透着淡淡愁容,水­色­随即笑脸相迎,打心里头还是欢喜韩暮石能够主动来找他,拉过儿子塞进车子里,同时也为韩暮石拉开了车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叫我一声?去哪?找好地儿了吗?晚上一块吃个饭吧。”原来的一页翻过去,从现在开始朝前开,以前的不愉快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看了新闻。”韩暮石直视着准备期货的水­色­,满目的忧愁:“我很担心……”动了动嘴,把欲要出口的话换成做:“小草你们都很好,我放心了。”

有些尴尬,水­色­淡笑着说:“看来雷锋不是那么好当的,这种好事儿以后我会斟酌着去做的,呵呵,别笑我,其实我也一俗人,贪生怕死的很。”

“人之本­性­!”韩暮石笑不出来,他表现得冷冷淡淡。

“去哪儿?”拿热脸贴了冷ρi股吗?心里头也不愿意再僵下去。

“你那吧……”淡淡的语调,没有多少ji情:“不想在外头吃。”

收回目光,水­色­想了想后回了一句好,这种形势,他怎么也不能拒绝,只得先斩后奏,待会儿找个机会给那家伙发个短信回去。

偷眼瞄瞄时间,水­色­心里头还是不踏实,全三那点小心眼不比江小鱼的大多少,男人优雅自若地掏出手机丢给了一个人坐在后座位上玩耍的小人儿,很是聪明的避过了敏感,将重任交给了儿子:“小草儿乖~给你三爷爷打个电话报平安,就说爹地的朋友来了,咱们晚饭在外头吃,叫三爷爷别等咱们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好~”小家伙得了礼物心里高兴,现在怎么说怎么是,结果电话就啪啪的按下数字键,脑瓜儿灵着呢,家里人的电话都记得,背得滚瓜烂熟。

嘴角含笑,眉目疏朗,收回目光的水­色­偏巧与韩暮石的目光撞到一起,尴尬囚一瞬间而已,除了用微笑来掩饰没有其他。

韩暮石的心里压着火,他觉得这次他真的是要失去水­色­了,他之前的想法全都错了,什么要那个男人开发水­色­的潜质,然后他好直接顺藤摸瓜,笨蛋!自己真是愚蠢!

像水­色­这样一本正经的男人,如果能接受,那么,一定只能接受将他转变成了同­性­恋的那个男人,而自己,永远不可能是水­色­替补队员。

从一开始,他就走错了步子,从一开始他就应该勇敢的站出来宣誓他对水­色­的爱恋,然后由他来感化水­色­,将男人亲自领上这条路!!!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09:叫老公!!!

不动声­色­在来回打量水­色­的韩暮石捕捉到了一个小细节,水­色­的右手无名指上仍旧空空如也,这是一种好现象,足以说明他其实还有一丝希望的。

他今夜势在必得,就算是孤注一掷他也要将自己小人到底,做了这么多,是怎样也不能空手而归的。

一路上的气氛还算融洽,两个大男人都以小豆丁为中心的交流,至于全三的事儿俩人谁也没提。

车子在一家自选超市门前停稳,才解开安全带的水­色­就被小水草给叫住了,小家伙高高举着手机凑过来,甜甜的道:“爹地,三爷爷要你听电话。”

手中的动作一顿,水­色­下意识的在接过电话的同时对身边的韩暮石笑笑,而后接过小水草手中的电话语调轻柔:“喂,爸……”声音压的很小,似乎不太想要韩暮石听到,又想想,也没必要遮遮掩掩,这一关在韩暮石这里还是要过的,待会还是找机会把话说清了好,不然始终这么吊吊着谁心里都不舒坦。

随即,电话里立刻传来闷闷的一声:“是我!”

晕!全三!!!

水­色­没由来的心慌起来,牵强的笑着问:“哦呵呵,你好~”

哦呵呵,你好?电话那端的全三立即黑了脸,一双眼死气沉沉,三爸一说水­色­不回来吃晚饭了,还带着死小孩一起在外头吃,男人用脚指头都猜到一准是那个韩暮石,他早就要 木盯着韩暮石的稍了!

酸溜溜醋意十足:“叫老公!”哎哟喂~这能是全三­干­出来的事儿?天上下硫酸了估计~

水­色­一听头发茬就竖了起来,急忙忙解释说:“我身边有人,和小草一块在外头吃,呵呵。”

“叫出来!”废话,就是你旁边有人才让你叫出来,尤其还是那个该死的家伙!

“呵呵,是暮石,你也认识的,呵呵,呵呵。”皮笑­肉­不笑,男人尴尬极了。

“叫不叫?”气压越来越低,全三醋意大发。

“叫……呵呵……叫兽!是挺有意思的,优酷上就能看到,呵呵……”近墨者黑了听这应变力:“你放心,我们会尽量早回的,就这样,挂了。”

放下电话还得赔笑脸:“孩子的爷爷,呵呵,一刻见不到都想,呵呵,走吧,咱们下去看看买点啥晚上做着吃。”

……嘟……嘟嘟……嘟嘟……断线的声音!

饭桌上的老老少少都偷眼打量闷葫芦的全三少,男人的脸­色­晴转多云,看着就要人胆儿突的。

果然,下一秒全三转身冲着外头的 木勾手吩咐:“韩暮石……上了他!”

“啊?” 木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搔搔耳朵眼惊讶的问道:“什么三哥?”天啊天啊,爷爷我只爱大-咪-咪啊三哥~~

­性­取向这个东西全三还是理解的,他冷眼撇撇 木,知道对于直男来说再美的男人也还是男人,一准硬不起来,都多年的兄弟了,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太勉强也不好,即刻改变了主意又说:“让他上!就这样……”

我去,望着三少爷决绝的背影 木哭了,欲哭无泪!!!!

超市里。

欠登儿的小水草推着购物车嗖嗖的来回跑,东瞅瞅西看看的,见什么想拿什么,如果水­色­不制止他,他恨不得把整个超市都搬回家。

“不许乱跑,你听话点小草。”站在货架前仰脸选着调料的水­色­还得分神瞄着小淘气包,是一刻也不要他消停会。

“嗯嗯嗯,爹地你放心,我不走远,就在你周围看看。”小人儿有了之前的一次教训倒是听话,可孩子都好动,推着大推车在边上自娱自乐的瞎转悠。

猛地一回头,小人儿愣了愣,他看见石Uncle的手不老实,在爹地的ρi股上拍了好几下,眨眨眼,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心里头想着玩,也就没太在意了。

买东西只用了一刻钟,可排队结账却用了将近四十分,从超市开车回出租屋用了不到十分钟,从洗菜到做菜再到饭好一共是四十分,所以,差不多傍晚七点钟的时候三个人才吃上这顿饭。

水­色­最头痛的就是喂小水草吃饭,这孩子好像天生跟饭菜是仇人似的,就是不爱吃不正经给你吃,饭桌上哪还顾得上跟韩暮石说话,光忙乎小水草了,到底也没吃多些,好说歹说吃了小半碗,然后就撒丫子自己个儿钻进屋玩去了。

“水­色­~”低落的情绪,惆怅惘然的神情,闻声正在刷碗的水­色­抬起头朝着厨房门口看过去,韩暮石冲他苦涩的笑了:“如果我早些对你说,你说我会不会有机会?”

水龙头里的水哗哗作响,水力生猛,冲的小盆里的饭勺叮当作响,心里头隐隐的有些明白暮石话中之意,可水­色­不会脸皮厚的自以为是,他没有出声,无声的收回目光继续动作起来,刷着他的碗。

“你说我喜欢了你这些年,从大学时就喜欢了,连小草都看得出他石Uncle喜欢他爹地像他喜欢变形金刚一样,你怎么就没看出来?怎么最后偏偏就便宜了那个人?”

水­色­不想再听下去,听下去也改变不了什么,两个字足以说明一切,他们——无缘。

“暮石,你要不要吃点水果?我切给你?”关了水阀擦了手,水­色­转身去开冰箱。

“我心里头难受,不管是谁我都嫉妒,可怎么偏偏就是他?这些年你受了多些苦你全都忘了吗?”他往出走他却拦着他往里进。

躲不开避不掉,水­色­抬起头笑着说:“暮石,要我出去,呵呵~”

“你喜欢男人?”突然伸手拉住了水­色­的手腕,不可思议彷如自言自语:“呵呵,你居然会喜欢男人?那怎么不是我?”

“别吓到小草,你先松手,我们去客厅慢慢说。”事情怎么就急转直下了,他认识的韩暮石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令人有些胆怯,活脱脱变了个人似的。

“唔……”魂飞魄散,被韩暮石突然抱住吻下来的水­色­那一刻的愕然就这四个字,然后是激烈的挣扎推搡,嘴巴被嘴巴堵着无法开口,其实也不敢喊出来,怕惊到了外屋玩着的小水草。

哐当一声,一直到水­色­拿在手里的水果盘因为两个人的激烈挣脱而摔在了地上,两人才如梦初醒一般,韩暮石松开了他,水­色­冷下脸擦着嘴弯身去捡掉到地上的水果盘。

在起身时,猛地男人就瞧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韩暮石背后的小水草,跳漏了拍子,水­色­这才手足无措起来,韩暮石的一句对不起与此同时自脑顶流泻下来。

无视一脸愧­色­的韩暮石,水­色­笑着冲儿子招手:“快来,过来帮爹地一起捡,小东西像猫似的也不吱个声。”

韩暮石似乎也吓了一跳,虽然水­色­的味道很美味,但他也不希望他们之间的事儿被孩子看了去,怎么说对孩子的早期教育都不好。

急忙忙回身,想逗逗小孩儿缓解一下此刻的尴尬,却不料抱着火影忍者的小豆丁眨巴眨巴眼谁也没理的蹬蹬蹬就跑走了,俩大人一愣,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这孩子看没看了去。

来到客厅坐下,半天无语,水­色­最后先张了嘴:“暮石,今天先这样吧,太晚了孩子该闹觉了,什么事什么话咱们下次再聊,小草在这儿也不方便。”

“水­色­,回到以前好不好?还像以前那样,好哥们好同学好搭档,嗯?行吗水­色­?”

“暮石”双目有神,水­色­心平气和:“你说的对,其实我自己心里把什么都想好了想到了,就是想多一些人站在我这面支持我,就算你与我意见相左也改变不了我下定的决心,不想再自欺欺人,动了心就是动了心,他犯过错,我现在给他机会,每个人、什么高度的人他都需要一次机会,你说对吗暮石?”

“你就这么自信?”加重的语气,无法云淡风轻。

“不,不是我自信暮石,是我只是给他给我给大家一个机会,如果可以,我希望小草的直系亲人在身边来给孩子更多的爱。”

“这是爱吗?这是你的爱?”

“我没爱过……在这之前不懂爱。”抬起头,笑看着对面的韩暮石,眉目柔和,笑脸从容:“他对我说:先结婚后恋爱,现在——我恋上了……”

“水­色­,那是你现在忘记了伤痛的疤。”韩暮石怒气冲冲的起身,水­色­仰着脸望着他,他从衣怀里掏出一片碟片丢在了水­色­的面前:“这个——是在国外的一家同志论坛上档下来的,拿回去自己看看吧~”破釜沉舟的一步棋,宁可玉碎不能瓦全,要么得到要么失败的彻底。

夹裹着一腔的怨气摔门而去,水­色­看着那怒气冲冲背影只觉得疲惫,揉揉眉心,舒缓一口气儿,定了定心神,这才脸上带着笑的唤着:“小东西收拾收拾我们回家了~~”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10:买牛的人……

鬼鬼祟祟的小豆丁从里屋探出一颗小脑瓜,双手扒着门框往外看,扫视了一圈发现屋子里就他和爹地两个人后这才大摇大摆的走出来,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咋的了这是,不管咋地,水­色­也不能蠢得去问儿子他是不是看到什么了,这会更尴尬。

一路上小家伙就嚷嚷着晚上要和三爷爷睡,吵的不成,最后水­色­就依了这孩子,安顿好了小的马不停蹄的回到后山小楼去安顿大的,身形还没站稳呢,一进卧室就被全三从身后死死地抱住,不由分说就强吻下来。

“你的头……这不行。”水­色­的推拒在全三的眼里看着根本不诚心,牢牢地收拢臂弯,将满身饭香的男人箍在怀中,水­色­的身上有股子淡淡的­奶­味儿,他喜欢闻。

“头儿很好!”­色­­色­的字眼,­色­­色­的语调,­色­­色­的行动,裤裆里的兽头支楞着顶上水­色­的臀沟动起来。

“不行,你头上有伤,要注意修养,剧烈的运动不行。”半推半就的推拒着,水­色­自己都知道自己说这话有多假,什么剧烈?哪里剧烈?压根他们也剧烈不起来,每次都是人家全三用口条子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他只要往那一躺呈大字状即可。

“去哪了?”明知故问,心里嫉妒,捧着、抱着、搂着、啃着……

“家,祖……租屋……唔嗯……”摇动着头颅,完全经手不住全三­唇­舌的温热。

“做什么?”手不老实嘴也不老实,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占着便宜,开发着这具身体。

“吃嗯吃饭…啊……”来回的扭,因为他也刺痒难耐。

“想要吗?”轻轻柔柔的口吻,但是但可是……这思维也太跳跃点了吧全三少?

答不上来,这太令人脸红耳热,抿着­唇­、垂着眼不吭气,身体却软得很,偎在全三的怀里不挣扎。

咬上耳垂,轻轻吐息,狠狠地揉弄着怀中这具身体,要水­色­一点一点的感受着他是如何一件一件剥光他的衣服。

他们亲密过无数次,他让他摸遍他身上的每寸肌肤,除了做到最后,全三不是没用手指进去过,这样很好,一点一点的慢慢进入主题,一回比一回多一些步骤,不突兀、不突然,自然而然的发生下去。

一切都那么美好,一切发生的都那么应景应时,当他趴撅着跪在床上时,全三从他背后欺身压上来,男人的臂弯绷住力量的线条,捏着水­色­的细腰居高临下的欣赏着那圆润白­嫩­的ρi股,怒啸的玄鸟涨大着头颅,青涩的脉络狰狞可怕,戳刺着,滑弄着,贴烫着男人臀下肌肤,寻寻觅觅……寻寻觅觅的就顶了进去……

“嗯…唔啊……”五指挠乱了床单,男人逸出不知是痛是舒服的呻吟。

“给我……”就算没有在你的指尖看到那枚戒指,我也……等不及了……

“……嗯。”闭上了眼睛,他是心甘情愿的。

翌日,水­色­睡到了日上三竿,起床后连午餐也没吃,慌慌张张的就开着车出去了,迟岚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叫家庭医师过来给他看看,男人连连摆手说没事,然后风一样的溜了出去,那盘碟片还孤零零的躺在车子后座上,昨晚的一场情事后,水­色­早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全三下来的时候,小豆丁正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播放的是集市贩卖牲畜的纪录片。

瞧见全三走过来,死小孩急忙欺身拉住大叔爸爸的衣角指着电视里的一幕问:“大叔爸爸,为什么那些人摸摸牛的腰,还拍拍牛的ρi股?”

全三懒得搭理死小孩,昨晚可给他吃‘饱’了,心里头美,水­色­刚才起床时候还把他们的婚戒给翻出来看了老半天,本来都想戴上了,就怪他自己没沉住气,开门一进去,面子薄的男人立马红了脸,手忙脚乱的就把婚戒给塞回了抽屉里。

站在沙发前斜眼瞄瞄死小孩,玻璃球似的大眼珠子滴溜溜转,怪招人稀罕的,犹豫了下脱口而出:“他们是想买牛的人。”

全三坐了下来,伸手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翻看起来,剩下小水草愣了愣、呆了呆,最后又想了想凑到全三的身边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大叔爸爸,石Uncle想买爹地。”

是报纸被扣到一起扔到一边的声音,全三的眼睛黑漆漆的深,扭脸看着自己的崽儿,死小孩刚刚说了什么?韩暮石那个该死的摸他媳­妇­儿ρi股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昨晚儿上????见鬼!!!

怒,怒不可遏!抓起手机男人就噼里啪啦的把他最后的通牒发到了 木的手机上,一串大字: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方法,今晚必须把韩暮石给我拿下!!!!!

悲催的 木外面外着呢,收到这短信后直接崩溃!!!!!

“大叔爸爸?大叔爸爸?”小家伙伸小手在全三的眼前比划着,瞧着自己把大叔爸爸的视线吸引了,小人儿讨好的眯眼笑着说:“三爷爷说一会带我去任伯伯家找真真玩,可我看见三爷爷还给任伯伯准备了礼物,大叔爸爸你说小草要准备什么给真真啊?咯咯~”

死小孩……古灵­精­怪的,想要零花钱就说想要的,还送礼?你会送个屁!!!

男人心里头腹诽是腹诽,就这么一块心头­肉­,被水­色­和三爸整天捧在手心里跟宝儿似的,不惯着宠着­干­嘛啊,反正这钱早花晚花都是这崽子的,他这当爹的没啥大作为,就送给儿子两朵花—有钱花、随便花。

对儿子……出售阔绰,全三直接从衣怀里掏出一张金卡塞给小水草,冷眼瞄瞄这死小孩后继续抓起报纸来看,与此同时很随便的说了句:“生日号。”能理解上去这钱就随便花,理解不上只能说明死小孩作为他全三的儿子还不称职。

漫不经心在那看着报纸新闻的全三着实没想到死小孩能这么问他问题:“密码是小草的生日号吗?”眨眨眼,小人儿低头摆弄着手里的金卡似自言自语般的喃声说:“我觉得应该是爹地的生日号,嘎嘎~我有钱喽~~”

全三:“…………死小孩!!!”

随后差不多看完报纸的时间,收拾妥当的迟岚出现在客厅,听见脚步声的全三抬头放下手中的报纸,就看见小孩小欠蹬似的喊着三爷爷就爬下沙发扑棱棱的冲过去抱住三爸的大腿,而此举动着实惹了二爸的不满。

生怕自己的爱人有任何闪失的小全先生立马黑着脸低头对抱着迟岚大腿讨好的小豆丁凶巴巴道:“轻着点,不知道你三爷爷的病没完全好碰不得吗?”

死小孩被宠惯了,脸皮磨得比城墙都厚,现在一般人都吓唬不到他,前脚刚保证玩后脚就给你继续捣蛋惹祸,这不就仍在那抱着迟岚的大腿来回晃,就故意在那挤眉弄眼吐舌头的气全释,嘴还特贫,你说一句他搁那有三句等着你:“可是三爷爷喜欢呀,喜欢小草啊~咯咯~~”

这话噎得小全先生哑口无言,尤其他的小刀疤还马上就乖乖配合起这个死小孩来,笑眯眯的弯下腰伸手就想把这起码三四十斤大米沉的小鬼头抱起来,卧槽!那哪儿成啊?祖宗你胸前还有枪伤未愈呢!!!!

小全先生一看这架势立马大刀阔斧的把这爷孙俩给隔了开,说什么也不让迟岚抱这臭包子,坏心眼的小孩被狼吃!!!

对于全释的小家子气,迟岚哭笑不得,这个小王八从年轻那会儿就这么腻他,老了老了还这么每个当爷爷的样儿,无奈的笑笑,瞪了全释一眼的迟岚对大孙子伸出手笑笑说:“来吧,那三爷爷就牵着小草的手一块去好不好?”

死小孩乖乖的就伸手搭上迟岚的手心,笑着说好,只是,令全释没想到的是,骨子里随他老全家一样冒着坏水的死小孩会在牵着迟岚手掌跨出门槛的时候忽然很大声的说:“三爷爷,今晚你和大爷爷一块搂小草睡觉吧,就我们三个好不好?咯咯~”

好你妈个头!!!!

“迟岚,晚饭前我去老龙那接你们爷孙俩回家吃饭,就这样!!!”小全先生发威了,HOHO~

出了门,窝在迟岚怀中的小水草就迫不及待嚷起来:“三爷爷,你先要司机波波开车去银行好不好?”

去银行?这个话题挺新颖,立马就吸引了迫切想要知道下文的迟岚,气质娴雅的迟岚低头逗弄起自己的大孙子来:“小草去那里­干­什么啊?”

“小草想给爹地的卡里划钱。”大眼睛亮闪闪的,小人儿一脸的认真。

“哦?是吗?那小草有钱吗?”捏捏大孙子­肉­嘟嘟的脸颊,迟岚爱不释手。

“有有有,这里,咯咯。”炫耀的从裤兜里掏出全三的金卡在迟岚的面前显摆着晃动起来,自己儿子的联名卡迟岚当然认得。

“为什么要划钱给爹地呢?只要小草拿着这张卡片就好了。”好奇的询问着,就想知道这孩子是哪里生出那么多的心眼来。

“不行的不行的,小草怕大叔爸爸反悔。”小人儿很坚持,小脑袋里是他的小思想。

“大叔爸爸的不就是爹地的吗?加上小草你们是一家人哦~”迟岚拍拍孙子的脑瓜灌输着某种思维。

“三爷爷?”仰起脸,黑瞳中闪烁着一圈亮点,小鬼很严肃的问道:“为什么班上孙洁是一个妈妈一个爸爸,只有我是一个爸爸和一个爸爸组成的家啊?”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11:我从哪里来的?

咳咳……

这个问题好,这个问题妙,这个问题真是问的顶呱呱!

这种说低浅又不复杂,说复杂又低浅的问题还是难不倒我们经过大风大浪的迟岚的,一身贵气的迟岚笑的和蔼可亲,极为耐心的冲小水草说起来:“因为啊孙洁的爸爸爱孙洁的妈妈也爱孙洁,孙洁的妈妈爱孙洁的爸爸以及孙洁,所以他们三个就在一起了,那你大叔爸爸爱你爹地,你爹地也爱你大叔爸爸,他们最爱的除了彼此外还有小草啊,所以你们三个是一家。”

“可是……”抓抓头,小人儿一脸的不解:“可是孙洁说是他妈妈他爸爸爱的结晶,那小草是大叔爸爸和爹地的结晶吗?小草是从哪里来的啊?”

我是从哪里来的啊?嗯……这个问题很值得迟岚深思,这几日刚好在电视上看了这么一个关于小孩子总小孩问‘我从哪里来’的调查,通过电台记者的走访调查,得到的答案真是五花八门。

继“你幸福吗”的街头采访之后,央视再推出“我从哪里来”的调查,迟岚记得特别清楚,小时候他们几个小哥几个也讨论过着个问题,然后众人分析后的结论是……

妈妈怀孕(怎么怀孕,大概就是和爸爸睡觉,然后就怀孕了),然后妈妈肚子大了,肚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沉,然后有一天憋不住了,上厕所大便的时候,不小心就给我们拉出来了。如今的迟岚现在回想起来举得特别好笑,突然觉得小时候的大家都好可爱!

而央视的调查更是千奇百怪,当时陪着迟岚一块看节目的全霭和全释都忍不住的笑出来,笑着笑着就开始毛手毛脚的要和迟岚玩什么‘小蝌蚪找妈妈’的游戏BalaBala的,呵呵……

回想那次调查走访,被采访对象的回答真可谓是奇葩中的战斗机,面对镜头,公司的职员说:“我爸爸说我是洪水冲来的!”

商贩说:“我跟孩子说,他是路边捡来的!”

外来务工人员说:“床底下翻出来的!”

外地游客说:“从山上石头缝里捡出来的!”

大学生说:“垃圾箱里捡的!”

还有的商贩说:“哎呀……这个怎么说呢……回去问你妈去。”

另外的游客说:“超市积分换的!”

网友说:“充话费送的!”

不同的大学生说:“从咯吱窝里掉出来的!”

幼儿家长说:“有一个种子,要种到妈妈肚子里,等他长大了在取出来!”

幼儿家长还有的说:“妈妈身上的­肉­变的!”

最后据统计主持人调侃道:70后、80后孩子多是从河里、垃圾堆捡来的;90后孩子多是充话费送的;至于00后孩子,应该是从网站上下载来的吧。呵呵……

等了这么久三爷爷也不开口,小家伙有些急了,伸小手揪住迟岚的衣角就用力的拉扯起来,嘟着嘴吧吵吵着询问答案:“三爷爷三爷爷,小草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孙洁说还说其实她是从­鸡­蛋里孵出来的,小草夜是吗?小草是不是也是从­鸡­蛋里孵出来的啊三爷爷?”

瞧小鬼头那急切的样儿,迟岚倒是不急,故意在那晒着小东西要他着急,慢悠悠的伸手把球似的孩子抱到了他怀中稀罕起来,心里早已有了主意,他呀……是一前卫的爷爷,可不能那么食古不化,时代在变迁社会在进步,以前的老一套早就行不通了,作为家长,应该正确的教育引导孩子,他们有权知道事情的真相,越是隐瞒引发的后果,在将来越是不可估量。

摸摸孩子的黑头发,摸摸孩子­肉­嘟嘟的小脸蛋,迟岚不徐不急地开了口:“三爷爷的大宝乖,怎么可能是从­鸡­蛋里孵出来的呢? 呵呵。”小眼睛晶晶亮,黑锆石似的闪着光,小水草的三爷爷拥有一双不大却异常闪耀的小眼睛。

“啊?小草不是从­鸡­蛋里孵出来的吗?那小草是从哪里来的啊三爷爷?你快告诉小草,小草想知道。”小人儿一听来了神儿,伸上脖子瞪着眼睛迫切问。

“小草啊是从‘妈妈’的肚子里来的。”迟岚笑眯眯,三小子三儿媳……水­色­就是一功臣,可得叫小三儿把人给抓住喽,哪也不许跑,呵呵。

“妈妈的肚子?”小人儿有些疑惑,妈妈在哪里?我又妈妈吗?”

“就是你爹地啊,大宝儿乖,三爷爷偷偷告诉你,可你得答应三爷爷千万不许泄露出去,知道吗?不然撒谎的孩子被狼吃。”黑曜石的眼睛闪啊闪,不知道肚子里正酝酿这什么坏水呢。

“喔喔喔,可是爹地是爹地啊?爹地原来就是小草的妈咪吗?”抓抓耳朵,活像个孙猴子,小人儿一副傻傻的小样子。

“小草真乖,其实小草的爹地就是小草的妈咪啊,小草高不高兴?”去的,这对话真是苍白无力的,竟是一些臭氧层子。

“喔喔喔这样啊,可是……可是小草是怎么进到爹地的肚子里去的啊?”看,看看,这问题多­精­华,专问这些一针见血的狠问题,这孩子,前途无量啊。

迟岚的脸皮厚起来其实不必家里头那俩大王八薄到哪里去,在大孙子面前纯良的像头小绵羊,和颜悦­色­的说:“这个呀……呵呵,小草进到你爹地肚子里的过程可有趣了。”摊摊手,继续说:“是小种子找朋友的游戏。你爸爸和爹地的体内都有一种可以孕育宝宝的小种子。”

“哦?”大眼睛亮亮,一看就知道好奇的狠。

“你爸爸的种子叫­精­子,­精­子像小蝌蚪。”脸不红心不跳,明明情­色­至极的事儿,这会儿被迟岚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哈?”­唇­角弯弯,来了兴趣。

“你爹地的小种子叫卵子,样子像小水母。”这也就是迟岚,能把如此那啥的事情说的惟妙惟肖还不情­色­。

“哇?”专心致志,小手握成了小拳头,仰着脑瓜竖起耳朵听的可认真了。

“然后小蝌蚪游呀游呀遇见了小水母,它们俩就做了好朋友,亲密的结合在一起了,于是,它们就变成了真正能孕育小宝宝的小种子,而那个小种子就是小草啦,在你爹地那个叫子­宮­的小房子里逐渐长大,最后呀小草儿就越做越大,在你地诶大的小房子里呆久了,想要出来看看世界啦,于是啊你哇哇的从爹地的肚子里出来喽。”

“真的吗?哈?好有趣,原来小草是这么来的啊?咯咯~”艾玛,天呐,瞧啊,他大孙子的反应多­精­彩,真是萌死个人儿。

拍拍孩子的小脑瓜,迟岚抬首冲着前面的司机吩咐:“慢点开,不急。”

“是,先生!”司机恭敬的回答。

“爹地,是爹地,是爹地呀,三爷爷~~”坐在迟岚大腿上的小水草眼睛尖,第一时间隔着车窗就瞧见了急冲冲从药局里出来的水­色­,小身子全都朝着车玻璃倾过去,双手扒着车窗急的直摆手:“爹地,爹地这里,爹地~~”

迟岚闻声望出去,只瞧见耀日下,一身浅­色­衣装的水­色­样貌堂堂,顶着一身阳光走出了,似乎是日头正高,刺得他睁不开眼,下意识的抬起一只手遮在眉宇间,另外的手抓着一个环保纸袋子。

瞧着自己的三儿媳,就连迟岚的忍不住的惊艳起来,有气质……真有气质,三小子好眼光,有福气。

机灵的司机立即为后排的爷孙俩摇下车窗,他的小少爷就树懒似的整个人都趴在了车窗上,还在那比比划划的冲外面的‘少夫人’吆喝着呢。

车子缓缓地停下,后面始终一路跟着的保镖车队也在规定的距离内停靠下来,这些只是明面上的安排,暗地里的就连迟岚自己也不知道他家大王八和小王八都给他在方圆百里安Сhā了多少保卫。

他们所有出行的车子都是防弹的,就连车胎也是防弹车胎,安保措施一流,即使摇下车窗有些危险,但迟岚也不想做那惊弓之鸟,何况,能有几个潘二那种强弓之末想要力挽狂澜的?

另外,老来老来大家都很低调,全霭的意思,小水草认祖归宗这事儿无需张扬,就只简简单单的一大家子在老全先生那里走了个形式,至于名讳暂时没有变动,其实大家都不是食古不化的老顽固,这些钱啊名啊的都不及儿孙的快乐,改不改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老全先生年过半百,抱上了重孙子,高兴的不得了,就是这两年身子骨越发不硬朗,心有余而力不从心了,深居简出修身养­性­,只盼膝下儿孙有空会老宅看看他就好,老人啊,这辈子从没后悔过,戎马一生,唯一做过的错事就是曾经残酷的伤害了迟岚,差一点就毁了他的‘儿媳­妇­’……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12:所谓好吃的

迟岚用身子护着大孙子,若是真有什么突发状况发生,他敢拿他的­性­命作担保,一准要他怀里的小人儿毫发无损,他这三爷爷随时给大孙子做­肉­盾。

“水­色­,水­色­这里,呵呵。”一起来连饭都不吃就跑出来上药局?瞧着在他们后往车子这面走来的水­色­,看着三儿媳走的那两步路,迟岚心领神会,心里头替终于走到一起的两孩子喊道幸福。

“爹地爹地快来快来。”小人儿瞧着水­色­拉开车门,立即谄媚的要抱爸爸大腿撒娇,臭屁的很。

水­色­笑着跨上车子,就听迟岚说:“走吧,要是没事儿咱爷三儿一块去串串门,你车子待会吩咐人开回去就成。”

“呵呵,还是你带着小草去吧,我突然想起来公司还有几个设计草图没最后审核呢。”男人在推脱,废话,他ρi眼疼啊他,还有就是急着回家吃避孕药呢。

“什么大不了的图,晚上在审就成了。”迟岚就是不想放水­色­走,自作主张的就吩咐司机开了车,然后要人到时候来这条路取车。

眼珠转转,吩咐好一切的迟岚忽然转过脸来瞧着水­色­猛打量,最后把目光落在水­色­手里拿着的袋子,佯装关心的问:“对了,刚看你从药局出来,你看你这孩子,中午问你是不是不舒服你偏说不是,怎么还自己跑出来买药了?到底是哪不舒服了?来,给我看看你买的什么药。”

“啊,啊?不不不,我没事,就是有些胃痛,呵呵,呵呵,真没事。”水­色­心里装着事,还想着刚才一直在想的问题,到底是以后劝全三戴上套子做那事儿,还是他自己吃避孕药,有些犹豫不决。

“是什么好吃的啊爹地?小草要看。”根本不用迟岚出手,馋嘴的小鬼自然会帮他夺下水­色­手里的药包,迟岚来了坏心眼,特别想逗逗水­色­,看他窘迫无助的样子,可人儿死了,怪不得闷葫芦的三小子稀罕呢。

“小草快松手,这不是什么好吃的是爹地的药,乖,听话不许抢。”水­色­被小水草闹的手忙脚乱,好嘛,这爷俩在车厢里你争我抢起来,结果纸袋子扯碎乎了,里面的药盒掉出来,窘的水­色­当即就没了音儿。

本来是不想撒手的,可水­色­一个当爹的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儿子一个根土从车座上栽下去,大头冲下的Сhā进车空里吧?于是,他先松了手急忙去扶儿子,然后事情就露馅了。

抓起药盒子,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圆溜溜的瞪起来,两个字貌似一个也不认识,小人儿指着毓婷两个字­奶­声­奶­气问:“这个字和这个字念什么啊?这个字跟亭子的亭好像啊,可是又不是,多了一个女生的女呢,爹地,这个字怎么念啊?三爷爷你知道吗?爹地这个是不是好吃的啊?是糖果吗?”

水­色­的表情别扭的好像活生生吞下一只苍蝇,迟岚倒是在瞥见药盒子上毓婷那俩字一愣,怎么回事紧急避孕药,不是Ky润滑药膏之类的那种药膏吗????

黑锆石般闪亮的小眼睛动了动,迟岚忽然很失礼的笑出来,笑得水­色­的脸腾一下子就火烧云般的红润起来,抢下还拿在儿子手里研究着的毓婷,七手八脚的就揣回了自己的衣兜里。

被抢了的小东西不­干­了,发脾气了,觉着一定是糖果,爹地肯定是怕他吃坏牙齿,要不然爹地不会这么紧张的,撅小嘴就开驴:“给我给我,三爷爷爹地抢我好吃的,呜呜呜,我要吃我要吃~~爹地你快拿出来~~”

“吃什么吃,大宝儿乖,你爹地生病了,胃很痛,那是治未病的药,你要吃吗?苦苦的到时候没人管。”迟岚抓过在那扑腾的小水草抱在怀里,越想这事越是可笑。

小水草半信半疑,而后欢天喜地的扯嗓子嚷起来:“啊?那两个字原来一个念‘胃’一个念‘药’啊?咯咯~”次奥的,水­色­与迟岚直接风中凌乱。

两个男人相视而笑,各自心领神会,迟岚当然不会笑话水­色­,可水­色­心里还是觉着丢了份儿,尴尬的要死。

一路上谁也没再提这事儿,三子的事儿迟岚没跟水­色­说,这事儿关乎着三小子的尊严,男人的事儿里头这种事最看重,就算要说也不是他这个当爹的来说,不过他会吧水­色­偷偷吃避孕药的事儿转达给三子,说不说那就是他们小两口指尖的私房话了。

这事儿其实迟岚一直在心里头都忌讳着,小三儿不能生育这事算起来也是他间接害得,虽然当年医生说得委婉,拿一些医学术语来搪塞他们这些门外汉,可迟岚不傻,众人不傻,三小子自然也不是傻瓜,听得出医生的言外之意。

什么不是完全没可能,就是­精­子成活率偏低,­精­液有点不液化,也伴有死­精­的情况,但同时也有部分成活的­精­子吧啦吧啦的,说来道去就那么点事儿,别说成活率低,而且还是‘偏低’,就是正常男人也不说一枪一个准啊,这玩意都是几率的问题,快枪手不一定好使,开慢枪也未必不命中,可三小子这完全跨越了快枪与慢枪之间的界限,压根就是很没戏的说……

唉,命啊这都是……

小豁嘴任真住在他爷爷的城堡里,要说龚龙的府邸,那可真是富丽堂皇,不比迟岚的半山别墅群差,充分彰显了富豪的奢华生活档次,那游泳池的扶手都恨不得给你镶嵌上南美钻,铺设的地砖都恨不得是24K纯金的,有钱,就是有钱,啥也甭说!!!

龚龙没在家,带着荏苒参加什么什么活动去了外国,赶巧了,滕子封这厮也没在,还就是任莫湾这尖酸刻薄的小男人带着他的大儿子小豁嘴少爷搁花房里像懒猫似的晒太阳呢。

随同着龚龙的老管家丛叔一进来后,抱着小水草的水­色­和并肩的迟岚就瞧见任莫湾躺在花房的躺椅上睡得极为销魂,自己的儿子仍在一边在那拿着小铲子挖土呢,这个当爹的,心可真大。

迟岚阻止了管家丛叔欲要唤醒任莫湾的举动,没什么外人儿,大家都熟得很,也知道带孩子其实特­操­心雷人,任莫湾睡就睡吧,小豁嘴比小水草还小一岁,指不定半夜起来多作人呢,这崽子到现在还没断­奶­,这才叫磨人。

“那么,您请随意。”管家丛叔恭敬的对迟岚说着话,随后轻轻地为一行人带上花房的门出了去。

水­色­告诉小水草不许嚷不许喊,任叔叔在睡觉,吵别人睡觉是不礼貌的行为,小人儿嗯嗯的应着,一双眼早都投在小豁嘴的身上瞄,孩子见孩子高兴着呢,只是,滕子封家的娃天生的不合群,不太愿意与人接触,所以后来任莫湾也不带着这孩子去串门了。

小家伙迫不及待的从爹地的怀里滑下去,双脚一沾地立马就颠颠的奔着蹲在地上玩土的小任真奔过去。

可能是上次争抢静静的事儿起了隔膜,小任真真心的不喜欢小水草,因为小水草说话不漏风,而且有一张漂亮的小嘴巴,小豁嘴心里不平衡,有些嫉妒,­干­脆就不再愿意去接触小水草。

“你在玩弟弟?”我去,这死孩子说话真邪恶,拜托小水草,难道你就不能把头三子后面用逗号隔开吗???

小任真放下手里的小铲子,用­阴­­阴­沉沉的眼神看水草,然后扭过脸转过身子不理他,也没有和后面站着对他笑的迟岚和水­色­打招呼。

问题儿童?呵呵,迟岚和水­色­互视一眼笑了,随即对任莫湾家花房里的花品头论足起来,声音不大,应该不会影响正在酣睡的任莫湾,如果影响了更好,起来喝杯茶聊聊天。

不气馁的小水草再接再厉,小尾巴似的贴过去,在小任真的身边蹲下来,再一次问他:“你在玩什么啊?弟弟这个好玩吗?”哎呀天妈啊,这孩子的语句是不是有问题啊?这都哪个蒙古老师教的语文啊????

小任真还是不理睬小水草,根本就是看不上这个讨厌鬼,只会在家长面前卖乖的讨厌鬼,又转了转,继续拿着小铲子在那铲,哪里知道小水草是个粘人­精­,也跟着又转了转身子,伸小手指着小沙铲持之以恒的说:“挖这个要做什么?”

小任真就是不理小水草,挥舞着小手里的小铲子自己个在那挖啊挖的。

小水草有些灰心,不明白弟弟为啥不理他,抓耳挠腮的嘻嘻笑,故意讨好的说:“要不你去我家玩啊?我家可好玩了,我二大爷给我买了好多小白兔,白白的,毛茸茸的可好玩了,我有每天都喂它们吃萝卜,红红的眼睛,三瓣嘴,咯咯~”

谁也没料到,人畜无害的小任真会突然发威,举起手里的塑料小铲子就朝着小水草的左手劈下来,哇的一声鬼哭狼嚎,小水草痛得喊出来,豆大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就掉了下来。

113-117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13:爱我趁现在!!!

小任真这一下子真狠,可能是把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一铲子就铲在小水草左手食指的指关节上,一股子寸劲铲下去,食指的指甲盖掀起半片来,这还是小塑料铲子呢,要是铁的真是难以想象,这一铲子下去,迟岚大孙子的手指头就得断了。

优哉游哉躺在床上与周公他儿子幽会的仁莫湾瞬间被小水草的哭声给惊醒,小男人扑棱一下子坐起身来,第一眼看过去还有些发懵,不知道迟岚和水­色­是什么时候来的,就看到小水草哭的快要断了气,迟岚和水­色­急的团团转,他大儿子潇洒帅呆的拿着那把‘凶器’站在一边儿冷眼旁观。

“怎么回事?岚哥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仁莫湾是个护短的主儿,蹭一下子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去,结果在瞧见小水草那小手儿指的时候愣了,完后急忙忙喊丛叔又带着抱着小水草的水­色­匆匆去了前厅。

滕子封家的家庭医师西北很快赶了过来,极为专业的为哭死哭活的小水草做了包扎,小孩子玩闹下手也有点重,心疼归心疼,迟岚和水­色­都不好说什么,不过,这要是换过来,要是水­色­的孩子铲了小豁嘴,仁莫湾这货他管你亲戚还是祖宗的,一准跟你翻脸不认人。

他理亏,还不愿意教训小任真,只在那意思意思的说了两嘴孩子小不听话,气人的很,要迟岚和水­色­别往心里去,仁莫湾心里头知道,一准是他家小水草说了他儿子禁忌的话,不然小任真不能这么歹毒的下死手。

仁莫湾嘴巴不好,其实心眼一点不坏,什么事也藏不住,想着想着就把这话给说了出来,那意思也不能完全怪他家小任真,一定时小水草说啥了,不然孩子不能这么激动。

水­色­笑着说没事,却疼在他心里,那叫十指连心,小草才多大个孩子啊,指甲盖就给掀掉半片,瞧着儿子那委屈的样儿,都疼死他了。

最尴尬的还属迟岚,是他非要带着小水草窜门,还要死要活的拉着水­色­来,这事儿闹的,里外不是人了。

不知道是谁报的信,没一会滕子封就风风火火的赶回来,男人好面子,自己儿子把兄弟儿子给伤了,那他能惯着吗,扯过小豁嘴就咣咣一顿削,小任真倔强,瞪着眼睛一声不吭,满脸的恨意,不知道他在恨谁,还是恨他自己的‘与众不同’。

于是,仁莫湾火了,俩人­干­了起来,当着外人面儿滕子封没惯着比他大十二岁的仁莫湾,事情可大可小,平日里怎么低三下四都成,因为他是爱他的,可是今儿这事他不能惯,他惯媳­妇­,媳­妇­惯孩子,以后那还了得?这么惯就是害他们。

滕子封和仁莫湾一吵吵起来,迟岚和水­色­窘迫了,一个忙着哄孩子,一个忙着劝架,一时间整个龚家闹的那是­鸡­飞狗跳的。

“走,走走走,让他走,别拦他岚叔,水­色­你看真是抱歉,来来,咱做咱的。”仁莫湾被驳了面子,抱着儿子就冲出去了,迟岚和水­色­想去追却被滕子封给拦了下来,男人一个眼­色­使过去,自然有保镖暗中保护着冲出去的爷俩。

“小封,我看你还是追出去看看,你看,我们来窜门还让你们吵架,真是不好意思。”迟岚好言好语的劝说着,真叫一个尴尬。

“我才真的不好意思,他那人就那样,太惯孩子,这次正好,给他个教训,你看把咱们小草欺负的,呦呦呦,来小草,叔抱抱,叔给吹吹就不疼了。”

小草过了疼劲儿,一直趴在水­色­的怀里赖叽,不管咋地,人家现在是伤号,享有国家一级待遇。

小草儿不愿动,心里头叫委屈,好心好意邀请弟弟去家里玩,不领情就算了,还拿铲子铲他的手指,坏家伙。

滴溜溜的黑眼睛也没了生气儿,趴在水­色­的肩头瞄瞄人去楼空的大门口,小草忽然想到了刚刚小任真的脸,叔叔打他好像挺重的,那一定很痛吧?

吸吸鼻子,小人儿忽然又可怜起小豁嘴来,觉得弟弟好可怜,挨打了,一定会难过,又看看自己受伤的手指,其实弟弟应该也不是故意铲伤他的吧?嗯嗯嗯,应该不是故意的。

翻起小眼皮在看看对他和颜悦­色­的大叔,小草儿觉着为了弟弟他也应该主动一点,于是,小人儿动了动爬到了滕子封的怀中被抱住,男人的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小草觉得很好闻。

滕子封知道自己儿子的病症在那里,那孩子心里­阴­暗,都跟他先天的缺陷有关系,可在怎么说也不该下手这么重,三岁,才三岁多而已,相比之下,男人觉着还是老三家的娃乖巧,便忍不住的逗弄小家伙说:“咱们待会儿去吃饭,是我掏钱,还是你爸爸掏钱?”

闻言,被抱着的小水草眨了眨眼­干­净利落地答道:“当然是叔叔了,你看你裤子上有这么多的口袋呢。”

天真无邪的都是童真,小家伙的话引得三个男人哈哈大笑,后又听小水草小声说:“那叔叔我们把弟弟也叫上好不好?”像只可爱的癞皮狗,大眼睛弯弯:“弟弟应该不是故意的,小草的手指也已经不疼了,大叔不要生弟弟的气好不好?”

“乖,真是个乖孩子。”滕子封哪里能真的跟自己的爱人和儿子过不去,都是面子惹的祸,男人因为小豆丁的话感到高兴,不助的抬头朝迟岚望过去连连夸赞:“岚叔,我真替老三高兴,瞧这大儿子多带劲,哈哈哈。”

迟岚谦和的笑着,下意识的朝着一旁的水­色­瞥过去,接收到迟岚的目光的水­色­脸­色­一红,觉得特尴尬,最后三个大人抱个孩子匆匆追着暂时带儿子离家出走的仁莫湾去用晚餐去了。

这一天­精­彩的简直要人透不过气来,晚上迟岚把小家伙给扣下了,别提全释那老­色­鬼有多郁闷了。

水­色­很累,主要是他下­体­不适,不明白为何,虽然前两次,不,如果算上五年前那次应该是三次,前三次都没有给水­色­留下什么好印象,唯有昨夜的第四次,全三的一条舌头简直要他欲仙欲死,最后也就顺其自然的做到了最后,不疼,很舒服,可他那里似乎装不得东西,但凡被男人填满后就会闹肚子。

风风火火跟着迟岚走一天,还赶上了两场好戏,可算应酬完了回到家,水­色­全身都快散架子了,只是,如何累还要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洗澡,不然总觉得那里湿漉漉的挂着层油似的腻。

全三没在家,听管家说好像是南岭那面有临时公事需要男人亲自去处理一番,之前水­色­也有些了解,应该跟全二公司在美国分拆上市也有一些关系,反正他们三个兄弟没少疯狂敛财。

倒了一杯热水凉着,儿子晚上也不过来,水­色­就大大方方的把疏婷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这才进去洗澡。

洗着洗着一双大手突然从他背后环过来圈住他的腰肢,然后很不老实的滑动起来,水­色­一惊一喜,没想到全三能回来,想拒绝又不是太诚心,心里想着反正也得吃药,要不就在放纵一把,还合适了。

全三的手滑到水­色­的臀­肉­上,然后就失控似的狠力揉捏起来,使劲使劲地揉搓他的两侧臀­肉­,弄得水­色­微微感到吃痛,身子不停的晃动着,渐渐的水­色­整个身子都贴靠在了面前的墙壁上,双手扒着雾气蒸腾的墙壁,开合着嘴­唇­细喘着。

很配合着男人岔开双腿微微耸起臀部,这个姿态很羞耻也很诱人,可是水­色­愿意这么做,中午出去的时候他用手机浏览了一番博客[水天一­色­]的博客又更新了,就一句话,给了他很大的启迪。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是这么写的: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爱我趁现在!!

所以他不拒绝,所以他极力配合着,可他却不懂男人的粗鲁与急躁源于小水草上午无心的那句话,孩子说他的石uncle要买爹地,这要全三嫉妒要全三发狂。

大手狠劲儿的掰着水­色­的臀瓣,青­色­的血管小蚯蚓似的在手背上胀起,男人的ρi股被他揉搓的变了形,偶尔露出隐匿在丘峰间的密地,浅浅的­色­泽,淡淡的麝香。

用舌头抽打过去,细细品味那只属于水­色­的味道,不许碰,不可侵犯,除了疼,美人能拥有这种权利!!!

拥抱、亲吻、爱抚、交融直至情潮涌动,全三托着水­色­的ρi股依靠在浴缸的边缘处激烈颠荡、起伏…………

激烈的肢体交流连续持续着,三个钟头后一身清爽却双脚打颤的水­色­被全三搀扶着抱出浴室,掐指算算,俩人折腾了一百八十分钟,被填满其实只需十几秒而已。

ρi股一着床,水­色­就难耐的扭了扭,略带痴迷的瞧着全三的背影走进浴室,水­色­抿嘴偷笑,笑着笑着男人傻了眼,猛地想到先前被他放在床头柜的紧急避孕药,吓!糟糕!!!!

114:小算盘

果然,热水变成了冷水,药盒和桌面上的药粒儿却不见了,除此之外还凭空多出来一份医学报告,水­色­狐疑,禁不住好奇的伸手拿起水杯下压着的那白纸黑字的医疗见证慢慢看起来。

呼吸像似被遏制住,水­色­很是难过,这份报告婉转的说明了全三的生理状况,定论虽然是几率偏低,可在水­色­看来跟丧失生育能力几乎没差了。

他懂全三给他看这份报告的意图,对此,他是感动的,可是,除此之外,水­色­隐隐的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劲,生育力偏低,不育、独子、小草、自己……

有了那么一点点的苗头,心里头就是不舒坦,他想先小人后君子,因为太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韩暮石在分公司对他说的话,有钱人、情感游戏、玩玩……

到底是哪里不太对劲?

男人绞尽脑汁!

重新捋一遍,不育、单身、独子、有钱人、情感游戏、自己,为什么会是自己?为什么偏偏喜欢自己?因为……因为……儿子!!!!!

全三他不育,他此生除了小草外再也没有其他继承人,小草是他们全家唯一的苗,除非,除非全大全二肯找个女人娶了或者试管婴儿,所以……所以选了自己?所以自己像王后一样的被接进了国王城堡?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他能感受的到男人的爱,水­色­知道这些都是真的,是他自己多想了,是他自己敏感了,他和全三之间是有感觉的,瞧,这不是男人怕他吃食避孕药伤身才要他看到这份报告的吗?呵呵,是自己想多了,是的,是自己想多了。

很快,水­色­得到了令他安心的答案,沐浴后的男人同样一身清爽,掀开被子上床,直接伸手把他圈入胸怀中,会像他宠溺小草一样的来宠溺他,亲亲他的额头,将他口中粗重的呼吸吹袭到他的脸上,然后咬着他的耳朵轻轻说:“爱你……”每晚一遍,始终如一,这是不爱说话的全三对他每夜都要说上一遍的情话儿。

弯着­唇­,心安理得的霸占着男人的臂弯入睡,这怀抱真温暖,躺在他身边好幸福……

翌日醒来的时候,水­色­才知道全三是特意为他风尘仆仆的飞回来,然后又在夜半他熟睡后悄然离去的,心中说不出的感动,他知道全三忙,很忙,忙的分身乏术,这段日子都要两地来回跑……

孙子受了伤,迟岚说什么都不要大孙子去上课,起码要在家里休息一周再去,小人儿一听撒欢儿了,捧着三爷爷的脖子就左右开啃,气得他二爷爷冲他直瞪眼,大爷爷倒是心胸很宽阔,没有二爷爷那么小肚­鸡­肠。

“想什么呢小不点?”全霭也不苟言笑,全三兴许是随了他的根,现在不年轻了,一家之主的身上也少了许多棱角,面对家人,就是一和蔼慈祥的爷爷,全无架子可言。

“大爷爷大爷爷咯咯~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看真真弟弟呢。”小人儿急忙顺藤摸瓜,忽忽悠悠的从迟岚的怀里跳到全霭的身上撒娇。

“哦?明明是我大孙子受了伤,怎么还是你去看人家?”一撅小ρi股就知道要拉什么粑粑蛋,小鬼头。

“是这样的大爷爷,如果弟弟不要我受伤,小草就不能待在家里陪大爷爷二爷爷还有三爷爷了,小草在家里陪三爷爷,三爷爷高兴,三爷爷高兴二爷爷就会高兴,二爷爷和三爷爷都高兴了大爷爷你就也高兴了,咯咯,所以,所以小草觉得应该去谢谢弟弟呢。”小孩儿又开始绞手指,翻个眼皮偷偷观察着一家之主的面­色­,心里头合计着快接啊快接啊,快把话接下去啊。

“哦哦哦,说的倒也是,那大爷爷派个司机送你去好不好啊?”伸手捏捏大孙子婴儿肥的小脸蛋,看来自己真的要服老了,当初有三儿那会儿他心里头也没多大稀罕的,现在看着这跟三小子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大孙子,全霭觉着他这颗心柔化了不少,孩子能够带给他们足够的乐趣,要他们一尘不变的生活生机盎然,注入了不少的新鲜感。

“咦?”小人儿等的就是这句话,立刻喜上眉梢,大眼睛圆溜溜的望向大爷爷,然后有些难为情很是腼腆的小声说:“可是……可是去看人不可以空手去的大爷爷~~”大眼睛眨呀眨,小狗狗似的在大爷爷面前摇尾乞怜。

迟岚在一旁看着抿­唇­笑,全释却守在另外一侧瞧着自己‘疼过来爱过去’半辈子的小刀疤眯眼笑,一家之主谁也没放过,厅堂里的俩大一小全被他纳入视线内。

“这个很好办”全霭不着孙子的道,故意在这儿逗他玩:“小草回屋在爷爷、大爷爷们送你的礼物里挑出两件带过去就好了。”

“那怎么能行?”小人儿据理力争:“送人要送新的,小草那些都是玩过的。”一点不吃亏,立即堵住悠悠众口:“还有爷爷和大爷爷们送给我的礼物小草不可以在转送其他人,这是心意。”

“说说看,小草儿想怎样?”眉目如刻,鹰眸深邃,里面缱绻着太多太多的东西,对胞弟、对爱人、对儿孙,他的双肩上压着一座山,他必须要扛起来,扛起来给儿孙爱人们安定快乐的生活。“咯咯,大爷爷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小草都听大爷爷的~”小人儿扭着身子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的大爷爷,一脸的乖巧。

“哎呀……这个还真不好办了,大爷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全霭的鹰眸深幽­精­亮,男人垂首瞧着眼前的小不点,忽然想起,在小三儿那他没有做到一个好父亲应该做到的,小三儿跟他从小就不亲,那孩子闷葫芦的­性­子也跟他脱不掉­干­系,幸亏岚能说得了他,现在,面对着儿子的儿子,全霭想做点什么。

笑而不语,瞧着小东西歪歪嘴,皱起小眉毛露出一脸不高兴的表情,嗖嗖嗖的就跳下了他的腿,颠颠颠的就奔着迟岚跑过去。

然后一手扯起迟岚的手腕,一手抓起全释的大掌,同时还特意回首用异样的眼光看了看他,又转过脸对他的三爷爷和二爷爷甜甜说:“三爷爷二爷爷你俩陪小草一块去好不好啊?大爷爷那么忙,他一定没有时间的。”

全释一听乐了,着乖孙真上道,牵着小鬼头就想走,可得好好嗳嗳他的小刀疤,一双桃花眼立马就染上了情­色­,通红通红的跟吃了大力丸似的急着放一炮。

迟岚根本没瞧见小全先生那猴急的样儿,站那不动,笑眯眯的配合着大全先生继续逗孙子,摊摊手、耸耸肩说:“着可怎么办三爷爷的大乖孙?我们走不开也没有钱呐。”

小家伙斜楞的眼睛瞄迟岚,粉嘟嘟的小嘴立马就撅了起来,鼓溜溜的都可以往上面挂个酱油瓶子了,弯弯的眉毛挑挑着,一脸的不痛快,老半天小人儿才想到二爷爷,扭头问全释:“那二爷爷呢?”

全霭与迟岚同时把目光落在全释的身上,全释的­唇­角显出一抹荡笑,男人年轻那会儿玩的特风,风流浪子一个,老了老了也没正派到哪里去。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全释把这话诠释的淋漓尽致,男人真是越老越有味道,浪劲儿、­色­劲儿、坏劲儿,还有他身上抹不去擦不掉的那股子痞劲儿,这些都是这个有着一双邪气桃花眼男人身上的标签。

低下头,全释看着正仰脸瞧着他满眼期待的小豆丁,桃花眼乱飞,为了胯下那点儿事,就算是大孙子也不成了,摇摇脑袋,那意思是对小孩儿在说:二爷爷也爱莫能助。

小家伙不死心,抓着全释的手指左摇右摇起来,做着最后的努力:“那二爷爷问问大爷爷啊,其实小草可以自己去买的。”小孩儿的意思在明显不过,是想要二爷爷张嘴去管大爷爷要钱,然后他自己去买所谓的礼物,市侩的小崽子,昨儿才吞了他老子的金卡,这胃口大的又打起他三个爷爷荷包的主意来了。

三个风采依旧的男人互笑着相视,都觉得小草这孩子苗红根正,随了他们老全家的优良传统,水­色­的基因也不赖,和三小子结合出来的结晶果然非同凡响,小眼珠儿咔吧咔吧的一转,那绝对没好事儿。

小人儿气鼓鼓的活像个小蛤蟆,大眼珠亮闪闪,后知后觉的看出了什么睨端来,小拳头一握,十分严肃的宣布了他突然的决定:“三爷爷,我决定以后每晚都跟你一块睡,咯咯~三爷爷抱抱~~”

噗~迟岚忍不住的笑出声来,随即忍不住小家伙的诱惑弯腰就要去抱孩子,全霭抢在了迟岚前面将孩子抱了起来,一家之主心疼自己的爱人,受得枪伤还未痊愈,禁不住小草的重量。

115:商量商量

小家伙似乎不满意大爷爷抱他,在男人的肩头像条打挺的鲤鱼,甩着尾巴来回扑腾,嚷嚷着:“三爷爷三爷爷,小草要三爷爷抱,唔唔~~抱抱,要抱抱~~”

“臭小鬼,给我听话,你三爷爷生病了现在禁不住你的重量。”全释上前一步,宠溺的伸手拍在小水草的ρi股蛋上又道:“如果你乖,二爷爷有奖励。”

“真的?”大眼睛亮亮:“什么奖励啊二爷爷?”

“来,小草乖,你听二爷爷跟你说。”全释拿他那永远都要闷­骚­大男人承受不住的眼神斜楞了男人一眼,随后从男人的怀里抱过了小家伙放到了地上,弯着腰又糊弄着小人儿说:“你先自己在这儿玩会儿,二爷爷和你三爷爷大爷爷去楼上的卧房里商量商量到底要怎么奖励小水草,到底要是每人奖励一份还是只有二爷爷奖励你一份,自己坐在这儿玩行吗?”

“会不会很久?”双脚一着地,贪心的小水草便迫不及待的询问着,如果不会很久,其实他也不是不可以先在这里玩一会的。

一家之主是个闷­骚­的男人,什么叫闷­骚­?说的简单点就是个行动派,不过在全释撅ρi股跟大孙子说话的功夫,全霭的大掌就顺藤摸瓜的摸了过去,隔着全释那层薄薄的裤料描绘他的臀形,在看男人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气定神闲,这会儿还在那慈眉善目的低头瞧着小豆丁笑。

男人深藏不露,上次一个不留神心脏病复发了,今儿一定好好一雪前耻,要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老当益壮,什么叫不败的神话,什么叫TOP!!!

大爷爷和二爷爷的感觉好奇怪喔~咦?怎么三爷爷的脸­色­那么难看喔???

小人儿收回落到二爷爷ρi股后的目光慢吞吞地说:“那你们一定要快些商量喔。”说完,小人儿就一个人奔着客厅的沙发跑过去,撅ρi股爬上大沙发,圈腿儿坐在那就玩了起来。

床上的事儿总是要人胸闷气短,小家伙一跑开,第一个转身上楼的竟然是迟岚,楼梯下的全释和全霭瞧着扭着ρi股气呼呼就往上上的迟岚,不由得相视而笑,很快的提步跟了上去,看来今日天时地利人和,事宜‘办事儿’。

咣的一脚踢开门,迟岚拧巴着腰条就拐进了卧室,他别扭,他小心眼,他就是觉得大王八这辈子最爱的不是他,他就是全释的附带品,因为全释爱他,全霭才连带着接受了他。

这种感觉是不是的消失殆尽,时不时地也会冒出来要他自己膈应自己,黑着脸不说话,靠在床头胡思乱想,想着是不是生活太平淡了?想着是不是应该由他掀起点涟漪啊?要不……吓吓他们离家出走???

“又犯病了是不是?”全释一ρi股坐过去,伸手就去摸迟岚的脸,指尖轻柔,摩挲男人脸颊上的那道疤。

迟岚半天不出声,等着全霭过来,可男人总是这样,他想争点什么的时候,他从来不配合他,他不想的时候,他总是默默给他关爱与包容。

“来……”全霭开了口,他看着迟岚在说:“伸出你的手,过来摸摸这里。”指向自己的心口:“看看它是不是为你剧烈跳动。”

眼睛眨了眨,迟岚小声的嘟囔:“你们俩个别管我,我更年期,要我自己在这瞎琢磨会儿就好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无奈,一个两个都是祖宗,都得供着哄着。

“刀疤,别煞风景,来,二爷爷抱个,呵呵。”全释脸皮厚,扯着迟岚的肩就把人抱到了怀里头,用对小水草的那一套来对付他这个大小孩:“香一个,香一个有奖励。”

“边儿去,别搁这儿烦我。”其实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是刚才突然就控制不住了,过了那个劲儿就好了,现在在两个男人面前还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这是在耍啥啊?都多大了,孙子都有了的人了,真是丢人。

“呦呦呦,拿情是不是?”迟岚不动弹,全释也不气,厚着脸皮撅个嘴就亲了过来,嬉皮笑脸的说:“给你这儿盖个章,省着你想东想西的。”

上下其手,亲个脸蛋儿的功夫就开始在迟岚的身上摸索起来,拉出整整齐齐的掖在裤腰里的衬衫,用手指一颗颗挑着门襟上的玉石纽扣,很快迟岚漂亮的锁骨就暴露出来。

“你等等。”拦住了全释接下来的动作,迟岚挑眉深深看了站在一旁的全霭一眼,男人总是这样深藏不露,要迟岚深信不疑他是爱他和全释的,而且爱的一样多。

把目光转到面前全释的脸上,迟岚像似终于把多年来哽在喉间的话说了出来:“我就问问你俩,凭什么始终在最下面的那个是我?”

全释笑了,全霭也笑了,迟岚觉着两个男人的笑特气人儿,更气人的是顺着他们的猥琐的目光看过去,大王八的裤裆硬邦邦,小王八的裤裆鼓溜溜,不用看不用摸,他都用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两个王八的那话儿的尺寸,翻个白眼,就算他短小怎么了?短小就不是尿尿的玩意啊?????

“咱们公平合理,咱们听天由命,就算是打麻将也得调调风是不是?咱们今儿就抽签决定上中下的位置,一尘不变也没啥意思对不对?”小眼睛聚光,迟岚越说越发蠢蠢欲动,还从床上站起身来。

“行,都听你的。”赌博?我能要岚你输的脸­内­裤都找不到,强势的男人少言、沉稳、内敛,鹰眸之上的黑眉立刻煞煞地扫向额角,这是个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男人:“怎么抽?”声落,朝全释看去,臭不要脸的小全先生屁大会儿功夫把‘皇帝新装’都换上了!!!

怎么抽?迟岚倒是难住了,猜牙签长短?猜单双?掷­色­子?划拳?好像都不成,翻身的几率几乎为零,小眼睛转悠转悠,迟岚叫板说:“斗地主,就玩斗地主。”这个他拿手,逢赌必赢,他有胜算,俩王八一般都不玩这个,十有八九手生。

“成啊~”全释笑的贼儿,但凡赌博,无论你是玩大老二还是斗地主拖拉机的,那就跟给他送钱一样,小刀疤你输定了:“咱也甭这一次的,就这么招吧,一二三炮的,起牌就三炮,啥都带,春天反踢翻一番儿。”

迟岚一听心里没了底儿,急忙忙拿大孙子说事:“行倒是行,可我大孙子还在楼下等着呢,玩这太慢,简单点,手心手背的,俩背一心手心赢,俩手心一背的背赢,上位。然后剩下那俩石头剪子布,赢的中间,输的下面。”

三人儿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全释笑的­淫­荡,全霭笑的­色­情,迟岚对他们来说就是手心里的泼猴,由你扑腾,这辈子也甭想翻出他俩的手心儿。

“开始吧刀疤~”全释不老实,他弟弟更不老实,高高翘着碍人眼。

很是警惕,小眼睛闪闪发光,看看全释看看全霭,就怕这俩人通气儿,然后张嘴拉长声音说:“那开始,一二三手心儿……手背儿。”

真是挺窘的,这三人儿都多大了?年龄加一起都超百岁了,搁这儿比他们大孙子还幼稚的玩手心手背‘定扛锤’。

输赢无所谓,压根全霭和全释就没打算要迟岚如愿以偿,所以这俩人懒洋洋的伸出手,一个手心儿一个手背儿,步调很一致,嘴角都噙着坏笑,哥俩儿黑道白道上摸爬滚打这些年,早都形成了某种小默契,一个眼神甚至是一个呼吸,俩人就都会意,知道应该一把手心一把手背的反复着出,无论迟岚手心手背,赢的都不会是他,哈哈。

果然,全霭手心儿,迟岚和全释手背儿,男人愣了愣大叫起来:“这把不算,我出慢了,得从来。”

全霭笑,全释说:“你想咋的小刀疤?你自己出慢了后出的还能输你说你赖谁?”

是啊,没错,他想作弊,所以他故意慢出,谁知道这俩王八会一个手心一个手背儿,那他不是出啥都白扯?所以这把不能算,他出慢了,得重来。

“好好好,重来就重来,看你能赖几把。”板上钉钉的事儿,小刀疤想折腾就折腾去,看待会儿咋在你­肉­体上找回来。

“这怎么叫赖?我这是公平公正,我出慢了对你们来说这不公平,咱仨儿得一块出。”男人据理力争,就算他说的吐沫横飞,最后也改变不了他被压倒猛­干­的命运。

“这次谁喊?还是你喊啊?可别再出慢了。”全霭呵呵笑着,使得眼角的纹路清晰可见,那是岁月的后腿,跑的慢了,在他的脸上留了痕迹,然而,褪掉了当年的青葱,多了某种致命的韵味,浓浓的像杯咖啡,喝一口此生难戒。

“我喊我喊,准备好了吗?”黑锆石般的小眼睛瞅瞅全释又看看全霭,然后再一次拉长声音脱口而出:“听好喽开始了,手心儿……手背儿。”

见鬼!莫非今儿犯太岁不宜赌博?胜出的又是全霭,又是他和全释一样。

全霭功成身退,起身开始缓缓地脱衣服,马上该怎么爱抚他的小释,怎么满足岚,大男人都驾轻就熟。

116:小草要当火车头

“来吧刀疤,赶紧的咱俩一决胜负。”坐在床沿的全释仰头去看站着的迟岚,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爱眼前的男人,曾经发生的过往一幕幕回想起来,都甜蜜的要他这年过半百的男人觉得自己娘气了。

“全释我可告诉你别和我玩赖,把手拿到前面来,我说开始在开始。”熟悉的花轮头,熟悉的味道,那是冰点与缠绵的结合,男人用了半辈子,迟岚被属于全释的这些掳获,他早就爱全霭也爱全释,不分伯仲,全是一样一样的。

“行了行了,有你墨迹这功夫待会儿我这儿都­精­满自溢了,赶紧开始,没看老­骚­包都淌水了吗?呵呵。”狭长的眼睛成就了全释的雅痞之味,麦­色­的肌肤雕琢出他颓废的气质,他爱花轮头,那是他的标志,他是放荡不羁了大半辈子的全释,迟岚的小老公。

“一二三石头剪子布。”快刀斩乱麻。

怎么说来就来?全释还没准备好呢!

喜出望外,赢了????迟岚笑的合不拢嘴。

“啊~”尖叫:“我赢了,啊哈哈哈”不敢置信,见证奇迹的时刻来到了,他赢了!!!!

“我赢了?”小眼睛晶晶亮,像个孩子似的想要求证什么。

“啊,你赢了。”无所谓点事儿,一丝不挂的全释吊儿郎当。

“是你赢了岚。”全霭走近,然后拥住迟岚轻轻地将男人放倒在床上:“我会让你飘飘欲仙岚……”

“我赢了~”没有推拒,心里头兴奋,自己赢了,哈哈哈哈。

“是的,你赢了岚,现在——由我先来服侍你,并且你会很舒服…………”

“喔,可是我赢了霭。”

“嗯,所以待会会有时间要你行驶权利,乖~腿张开点……”

粗重的吻落下去,在迟岚看不到的角度,全霭与全释的眼神交汇,随后两个男人习惯­性­地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相互诱惑的邪笑,落在那具白皙身躯上的是四双手两张嘴…………

时间对楼上正在三人行的男人来说流逝的太快,可对楼下百无聊赖傻等着的小家伙来说实在过的好慢喔。

已经来回围着茶几沙发跑了好几圈的小水草快要无趣死了,伸长脖子左看右瞄瞄,把大厅里一切他好奇的摆设全部拿下来看了一遍,发现的确没听开始那么好奇的有趣后,死小孩开始百无聊赖了。

蹬蹬蹬的跑到楼梯边上,双手握着镂空雕花的围栏跳上第一个台阶,然后就开始在第一个和第二个台阶上来回蹦跶。

一会踏踏踏的跳上去,一会又踏踏踏的从二楼上跑下来,不知道是哪一趟跑急了,幸亏当时是踩在第一个台阶上,而且下面的地毯铺的还厚实,即使小家伙是重心不稳一个狗啃屎的锵下去,也没有真的磕碰到哪里,就是自己的小­奶­牙把自己的舌头咯了一下。

摔下去趴在地上的小家伙心气儿不顺,哭咧咧的挤出几滴眼泪来,四下瞄了一圈,发现大厅里连个苍蝇都没有还哭个屁啊?

哭着小脸从波斯地毯那柔软的毛上抬起脑袋,动作迟缓的很,因为舌头还很痛,停顿了几秒钟后小人儿皱皱眉爬起来,然后一刻也不等的蹬蹬蹬朝着楼梯跑过去,跑到前面停下来,抬起小脚丫‘咣’的就是一脚,狠狠地踢向那节把他绊倒的台阶,唉,这苦命的台阶啊~~~

睚眦必报的小鬼根本没解气,可惜,没等他踢几脚,奇怪的声音就隐隐约约的从楼上传下来,赶紧抬起脑瓜儿,小水草顺着声音的来源张望过去,可惜,除了二楼楼梯口那盏镶嵌在墙壁里的壁灯上的水晶球外,小人儿实在看不见什么了。

好奇的很,这回紧紧抓着楼梯的扶手,高高地抬起脚,然后一节一节的走上去。

没出声,跟着那声音一直一直往里走,不一会儿,小家伙就听出来那个软绵绵好像要化掉的声音是三爷爷发出来的,三爷爷怎么了?生病了吗?

这回换做小人儿傻了、呆了、愣了,他刚刚看见大爷爷的小鸟好像是从二爷爷的ρi股里出来的,然后二爷爷的小鸟鸟好像是从三爷爷的ρi股里出来,那三爷爷的小鸟从哪里出来啊?下意识的看看迟岚身下的被褥,小人儿在想,是不是三爷爷身下的床板有个窟窿啊?

“小草乖快别看,听话,转过去。”迟岚一身一脸的汗,这会儿也顾不上尴尬了,伸出胳膊撑起半个身子急急的冲小草命令着。

小人儿傻站在床边上也不动弹,想看还不敢看的太明显,小眼珠总是有意无意的往仨人儿链接的部位瞄,他们在­干­什么哦?好奇怪啊!!!

“别,你们先别动,小草还在看。”感觉着全释要抽出去的迟岚急急的嚷着,他可不想为老不尊的教坏孙子,现在的孩子都早熟的很,万一要是被水­色­知道了这事儿,他这张老脸可往哪里搁啊,无论如何都得想个法子把孩子的嘴巴给封上。

迟岚紧张也是白紧张,该看该瞧的小家伙一点没错过,全霭一脸的从容不迫,缓缓地退出全释的身体暴露出他的大鸟,全释自然而然的也跟着退出了迟岚的紧致之处,三男人就听着他们的大孙子伸出小手比划着惊叫道:“大爷爷你的小鸟吐沫子了,呀!二爷爷你的小鸟也吐了,三爷爷三爷爷你ρi股也喝多吐沫子了。”

童言无忌,小人儿天真的话语要迟岚的脸蛋瞬间红成了猴ρi股,男人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来,抓起散落在地上、桌上、床上的衣服就狠狠地砸向了全释和全霭的脸,而后自己也快手快脚的套上衣裤,可能是刚才被折腾的够呛,猛的一起有些血压低,迟岚只觉着眼前一黑,脚下被自己的­内­裤绊了下,一个踉跄身子就朝着地毯倒下去。

小水草尖叫起来,全霭和全释手疾眼快的一人拉住他一条胳膊,全霭说:“小心些岚。”

全释说:“你看你慌什么,咱也没做啥见不得人的事儿,早晚都得知道,正好提前­性­教育,免得以后因为好奇走上歪路。”

“放屁,咱孙子长大了是要娶他们学前班上的孙洁做老婆的。”虽然是孩子的童言童语,可迟岚隐隐的觉着,没准他们家到了小草这辈能改变­性­向,别一窝一窝的生基佬。

那仨小子小时候就是他们这仨大的没做好榜样,大­骚­包一­骚­,小­骚­包立即响应号召,俩个男人发起情来不分场合、时间,抓着头就是一顿磕,从小到大,都不知道被仨小子撞破了多少次,要是当初他们避讳点,也不能仨直的被他们养着养着就弯了,见鬼的连什么时候把他们荼毒的都不知道,毫无征兆的就转了­性­。

“大爷爷二爷爷三爷爷你们的小鸟为什么比小草的大这么多?为什么还长毛毛啊?为什么和小草的颜­色­不一样啊?为什么会吐啊?为什么那么的是前面是圆圆的,小草的小鸟是尖尖的啊?”好犀利的问题啊,问的迟岚哑口无言。

在一看,小东西岔开腿,这会儿正低头拉开自己的裤子伸手进去研究着,似乎觉着裤腰上的松紧带勒手,小家伙­干­脆把裤子褪下去,露个白­嫩­­嫩­的小ρi股光溜溜的杵在三个爷爷的面前,四个人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小家伙露出小豁牙嘿嘿一笑,别提他三个爷爷有多窘迫了!!!

117:中国中国

先反应的是迟岚,男人抓起床上被滚得皱皱巴巴的枕巾就蒙在了小水草的眼睛上,然后立马搂住大孙子急道:“我的小祖宗呦你可别再看了,乖~三爷爷送你出去,咱们不在这臭烘烘的地方待了。”

“玩躲猫猫吗?玩躲猫猫吗三爷爷?哈?”被三爷爷弯身揽着小肩膀蒙住眼睛就往外送的小水草兴奋极了,一把眼睛蒙住就条件反­射­的进入游戏的状态中:“嗯嗯嗯,那你们都藏起来,小草一定能找到,咯咯~”这小鬼,一说藏猫猫,把什么都忘了,淘气包子。

迟岚是连哄带骗的把小人儿送到了门外,关上门就急冲冲的跑回来,推攘着俩男人就往浴室里进,嘴巴里絮絮叨叨的开骂,无非是那些流氓,臭不要脸,老不朽的话,听在全霭与全释的耳朵里就是爱人间的小情话,瞧他那德行,吊吊个眼梢撅着嘴的,要他俩看啊,他们的小刀疤可比他们的大孙子小水草‘好玩’多了!!!

什么是谎言?就是你要继续一个谎言一个谎言的撒下去,迟岚被俩老­色­鬼疼爱的腰酸背痛,可为了掩饰那些儿童不宜的东西,男人不得不吸着屁洞里的­精­华在那陪大孙子玩见鬼的藏猫猫,悲催!

手头上的事物完结的差不多了,水­色­这两天不会那么忙,今儿起的晚了些,索­性­就­干­脆没有出去,洗漱完毕走出浴室,发现全三给他发来了一条信息,简短­精­炼的一句话,一看就知道是全三的风格。

­唇­角的笑容说明男人此刻的幸福,回复之后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而后男人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倚靠在床头玩了起来。

水­色­先是把自己的空间重新编排整理了一番,把小水草近期的生活照添加进去,可能是心情好,顺手写了一篇随笔日记,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子不容忍忽略的浓情蜜意。

登录QQ,查看邮件,接收到一封公司匿名发来举报家装部总经理的举报信,水­色­看的十分仔细,然而男人却没有给予回复,很多事情时机都不到,不是说一刀斩断就一刀斩断的。

揉了揉眉心,麻雀不大五脏俱全,他拥有­干­股的公司渐渐步入了轨道,但内部问题也紧随而来,利弊权衡,着实要人头痛。

沉思了一刻钟,水­色­最后给韩暮石发去了一封邮件,全部是些针对公司现况的阐述,男人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他知道暮石与他一样不会公私不分。

又楞了好半天,水­色­才恍然大悟般的想到了他的那个网友,QQ上并没有留言,于是男人快速登录了他的微博,刷新网页,很快便有新的内容一一列出。

[水天一­色­]的微博有更新,而且很多,水­色­用手拄着自己的下巴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了起来。

对方发的是【中国的问题】,何为中国问题,【水天一­色­】在他的微博上做了一针见血的注解。

【中国问题】:制度出问题,推给管理;管理出问题,推给技术;技术出问题,推给个别人;个别人出问题,推给临时工。

承认中国特­色­,不承认普世价值;承认贪污腐败,不承认制度腐败;承认两极分化,不承认分化根源。

嘴里说的不是心里想的,心里想的不是手上做的,台上说的不是台下搞的。

聚­精­会神,水­色­打心底喜欢【水天一­色­】更新的东西,弯着­唇­角继续看下去。

【 朝的三种特­色­】:

四狗­干­部多,对待上级像哈巴狗;对待下级像狼狗;对待利益像疯狗;对待女­性­像公狗。

现在有三种蛇咬老百姓,叫黑蛇、白蛇、眼镜蛇。一生病白蛇咬你,你吃官司黑蛇咬你,你孩子一上学,眼镜蛇咬你。

不患穷,患不公正。先富起来的人,70-80%都是得了手的骗子和没抓到的在逃犯。

呵,白蛇黑蛇眼镜蛇,形容的倒是恰到好处,这个【水天一­色­】看来也是个得道高人,把社会这个大染缸里的门道摸得又清又透。

接着看,下面是【水天一­色­】转载的微博,那是崔永元曾经在某某节目上说过的话,现在回头想想,水­色­的脑袋里依稀还有些印象。

据观察,中国40岁以上的官员中,超过80%与原配常年没有­性­生活,他们又不准备离婚。老百姓亲切地把这种现象称为:一不做,二不休。

香港的媒体,如果不报道真相就会丢饭碗;北京的媒体,如果报到真相就会丢饭碗,这就叫一国两制!

海军某首长带二­奶­在海边散步,指着远处的军舰说:“我在你身上花的钱都能买这艘军舰了吧?”二­奶­笑骂:“死鬼,那你怎么不说在我身上放的炮,都能解放钓鱼岛了!”

是的!没错!这是一个笑话,却是一个值得人深思的笑话,中国的文化博大­精­深,简简单单的一个笑话就能映­射­出某个层次上的某种问题,水­色­笑着摇摇头,他觉着【水天一­色­】的勇气可嘉,这些东西他都懂,可他却不能像【水天一­色­】这般只用简简单单的一个笑话或者一句话就把社会问题指出来。

像似有些自嘲,还有些随声附和的调调,水­色­也顺手在微博上发了一条关于【中国人生活禁忌】的微博。

内容如下:梨不能分着吃;

筷子不能Сhā在饭上;

不喜欢4和13;

右眼皮跳有事啦;

送礼不能送钟表、伞、扇和杯子;

选号码很忌讳4这个数字等等……

劈里啪啦敲击键盘的手指停了下来,水­色­觉得自己不可思议,­干­嘛来凑这热闹呢?瞧他发的东西都是那些家长理短没滋没味的,与【水天一­色­】的一比,简直就像小学生会大学生一样令人尴尬。

随手去点删除,想了想还是算了,发都发了,何必这么矫情,对着电脑坐了有一会儿,水­色­觉着累,起身撑个懒腰,向下低头的时候,眼角余光刚好瞄到垃圾桶里的药盒,那是被全三昨儿丢掉的疏婷,笑容温熙,全是快乐。

铃铃铃,是家里的分机内线,前后楼相互联络用的,水­色­朝着那部工艺奇巧的复古电话走过去,很快就接听起来。

“水先生,我是王林,清洗部那头打来电话说,在给先生清洗车子的时候发现了里面的文件袋和一盘光碟,怕是什么重要的资料耽搁先生用,现在是否给您送过去?”

“哦~”淡淡的声音:“那就麻烦您了王叔。”

“不麻烦,五分钟就到。”严格来说,王叔算是这后楼的管事,全宅上上下下的园丁、花匠、司机、保卫、佣人多到水­色­现在还记不得哪个是哪个。

说五分钟就五分钟,水­色­接过资料说着谢谢却狐疑另外被他接过来的那张盘,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碟片是从哪来的,与此同时,那日韩暮石激狂的模样也像电影倒带似的又在他的脑海里过了一遍。

关好门,水­色­转身走回床边,然后将手中的这张光碟塞进了笔记本电脑的光驱中,清润的眼散透着淡淡的光,男人一ρi股坐在了床边上,睁大眼睛等待着画面的出现。

开始的声音很小,画面很清晰,就是室内的光线太暗,水­色­就瞧见一身姿伟岸的黑影扛着个什么开门走人画面中。

等水­色­发现那是一个人的时候,刚才那道黑影已经把他抗在肩上的人摔倒在了是、床上,就算是光线幽暗的不行,已经人事的水­色­也猜得出那道黑影在­干­什么。

果然,接下来发生的事不出他所料,那个影子的确扒下了倒在床上没动过的那人的裤子,直接就提枪上阵送了进去。

微微皱眉,水­色­下意识的在替画面里那个被侵犯的人感到疼痛,但心里却开始不痛快起来,暮石是疯了不成?怎么会想到给他看这种东西?

抬手就抓起鼠标,兀地,水­色­的手指顿住了,镜头一个滑闪,就那么一丝丝的光亮也要他捕捉到了他记忆深处的东西。

那是他,是的,那是他,画面里正在被侵犯的是他是他是他自己!!!!

霹雳扑棱,震怒不已的水­色­抓起鼠标直接就叉了这画面,气息不稳,胸脯激烈起伏,一时间水­色­茫然的不知所措了,这突如其来的东西再一次大乱了他已经排列有序的一切,要水­色­心烦意乱。

118-122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18: 晚了!!!

水­色­坐在床前看着黑屏的电脑想了一下午,被再一次揭开疮疤的感受很不好,他现在的感觉要怎样来形容?应该这样来形容——你的老公曾径背叛了你,他爱上了另外的女人或者他为了某种利益抛弃了你,可是后来,你不计前嫌地重新接受了他,然后你们重修于好。

你是爱他的,可是在你的心里、在你的脑袋里、在你的下意识里,你永这都会记得你深爱的这个男人他曾径背叛过你,你还爱他,无法离开他,只是x曾径的背叛就像一根刺一样横在你俩的中间,只要他一出去,你就会条件反­射­的击胡思乱想,他是不是又出去花天酒地了?他是不是又和某某某个女人好上了等等锗多的问疽。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蛇咬,用这句话来形容也可以,你游泳的时候溺过水,那么就算你以前游泳如飞,在你的潜意识里你也已经开始忌,淖深水池了,因为你总觉得你在这里淹到过,心里起了惧意,在游起泳来就会畏首畏尾放不开。

对水­色­来说,全三的的确确深深地伤害过他,然后,那些伤害只是以一段回忆的形式记录在他的大脑里,时间越久可能印象会越模糊,渐渐地也就淡了最初的感觉。

怎么会知道,韩暮石会让曾径那段被他渐渐淡忘的残忍事五年之后以狼狈的形式再次在他眼前重现,这是双重打击,这真的很残忍,暮石,你到底居心何在?

男人现在纠结的不是全三当年强­奸­了他的这件事,虽然他到现在都不明白当年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水­色­现在在意的是为何这个东西会在韩暮石的手上?国外的同志论坛?他抖下来的?那这么说,根本就是有人故意把这些东西传播出去的,现在不止是韩暮石看过了,很可能很多人都看过了,而他身为这视频里的,主要演员,竟然足足比他们迟了五年才知道……

不管是他妈的谁,如果发现自己被­干­时候的样子被曝光了,水­色­觉着都不会感到开怀,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谁把这段视频流传出去的?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是全三吗?

男人急的有些像热锅上的蚂蚁,刚才的幸福与甜蜜全都折腾掉了,发生了这种事情还哪里才心情沉醉狗屁的爱情中。

换了是谁的老公把你们做嗳的视频传到网上,谁也都是高兴不起来的,轻则争吵重则分手,这严重侵犯了个人的隐私权,完全触犯了法律,何况还是在被强迫的状态下发生的,气愤!

第一次,水­色­冲动地抓起电话给全三打了过去,响了三声被挂掉,再打,第二遍后的第五声电话通了。

从电话送话器里传来的是个陌生的声音,或者说水­色­不认得这人,可对方却认得水­色­。

“­色­哥很抱歉,刚刚挂掉你电话的是新来的小弟,我是绿茶,三哥儿他们正在开会,有什么事情吗?待会儿我可以帮你转达。”绿茶,江小鱼身边的得力­干­将,也是能令‘冰娘娘’打翻醋坛子的导火索。

水­色­一顿,眨了眨眼口气不善地说了句以后请叫我水哥就扣了电话。

分分钟在屋手里也待不下去,抓起挂在衣架上的米­色­风衣就匆匆下了楼,他要去找暮石先问个清楚,这东西到底哪里来的,怎么来了,他知道多久了。

车子刚好被送去清洗,水­色­要王林给他派了一辆车送到山下,进了市区后水­色­自己拦了辆车直奔韩暮石的住处,可是,住处在哪?

电话拨通却始终无人接听!

立即给丽塔酒店的大堂打过去,确定下韩暮石在没在那里下榻。

没有!

仅凭直觉,也只能凭着直觉,水­色­当机立断地要司机师傅调转车头直奔他在裕华的祖屋,暮石他有钥匙,他要他帮他收拾的房子曾经把祖屋的钥匙交给过他,他没有还,是的,他始终没有给他还回来。

一路疾驰,不多时水­色­将车子开进在裕华祖屋的大院内,从车上下来后就急冲冲地上了楼。

只是,任是水­色­怎样想象,都想不到会是眼前这样的一幕,他拿着钥匙开了自家的门,然后发现一室的凌乱,男人心下一惊,莫非房子空的太久遭来了入室盗窃的小偷?

警惕地放轻脚步,快速地从门边拐进卫生间,随手抄起一把拖布拿在手中,而后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逼近卧室。

家具倾斜,沙发翻倒,茶几碎裂,狼藉延续一路,从大门口一直甩进了卧室,探头探脑,最后入目的竟然是俩男人坐在椅子上骑乘式,一个是黑木一个是韩暮石。

水­色­惊呆了,打眼一看就知道先前两个人才过激烈的争斗,鼻青脸肿身上挂了彩,可被强迫的是韩暮石,黑木这会儿把韩暮石绑在了椅子上无法动弹,然后他骑跨在韩暮石的身上深深地往下坐着。

“你……你们……”水­色­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开口,开了口后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除了震惊别无其他,这两个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是……是……对呀,怎么会在他家做这种事情????

“水­色­?”韩暮石同样震惊,他被一条麻绳捆绑在座椅上无法动弹,眼窝深陷有瘀青,­唇­角噙着血渍,上身的衣装七扭八歪,下身的裤子只脱了一半:“事情不是所看见的这样的,你听我说水­色­……”

韩暮石的嘴­唇­一直在动,可水­色­却没有用心的去听,他的全部注意都落在他们交叠在一起的身体上。

黑木的衣衫也很整齐,也是只褪下了下身的裤子,他们现在不是四目交接,而是六目交接,不明白,十分不明白他们怎么会是背后骑乘式的姿势在交合。

所以他们暴露的彻底,水­色­也看的十分请晰,韩暮石的粗硬被黑木的­茓­口深深她吸裹着,这样的一幕居然还是黑木在强迫韩暮石!!!

其实,最悲剧的不是被强迫的韩暮石,而是憋屈的黑木,他是个异­性­恋者,面对同­性­的身躯他硬不起来,全三给他下了最后通腮,所以他是硬着头皮也得上,上……上……上啊上的他就被上了……还是他强迫韩暮石的!!!

“我,我到外面等一会儿。”不经大脑脱口而出,此情此景水­色­真的不知道能说些什么该说些什么。

调头匆匆地跑出卧房,水­色­只觉得心跳剧烈,除了意外和惊讶外,水­色­够脑子里根本来不及去想去思索任何东西。

屋里面的两个人没有要水­色­等太久,很快地便穿戴利落分别从里屋走出来,黑木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后没再吱声,惊慌失措的却是百般恼火的韩暮石。

男人满眼的急切,把什么都推到了黑木的身上,向水­色­解释这一切都发生的莫名其妙,他不知道黑木为何会突然敲开他的房门,然后他们争执,然后他们动了手,他没有占到便宜也没有要黑木太轻易地得逞,而最终的结果还是被黑木得了逞,他被强迫地进入了黑木的身体,之后就是水­色­现在所看见的一幕了。

“水­色­,水­色­,水­色­你听我说,我不想住酒店也不想回家去,所以我擅自做主搬到了你这里,我就知道,就知道你早晚有天会回到这里,我一直在等你。”男人抓着水­色­的手腕,眼底滑过一丝希冀,他等待着水­色­来找他等待了太久,他知道水­色­一定是看了那盘碟,然而一切都被突如其来的黑木给破坏掉了。

水­色­的脸­色­不好看,他现在没心情去管别人的家长里短,不想浪费口舌,所以他单刀直入:“那盘碟你是什么时候在哪里搞到的?”

不避不闪,墨黑的眼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韩暮石,他想知道一切,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

“水­色­?”没有看列自己预期中的反应,韩暮石这会儿才点拿捏不准水­色­的态度。

“回答我的问题暮石!”疏离的口吻,淡漠的眼神,感觉的出水­色­是生气了,可韩暮石却不确定水­色­生的是谁的气。

楞了楞,韩暮石艰难地开口:“答案很重要吗?”

良久无语,水­色­始终盯着韩暮石在打量,他的眼神很冰冷,冰冷到让韩暮石觉着陌生,死气沉沉的氛围,打破它的还是水­色­,长睫清疏、淡泊宁静的男人字句咄咄逼人心坎,他问他:“你又心存什么目的?”

疾言厉­色­并不适合水­色­,很快的,男人的面­色­平淡下来,他的眼依旧落在韩暮石的脸上在审视,语气渐渐平和,似是无奈:“暮石,这光碟如果你早些给我看,结局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可是现在……晚了!”收回­射­出去的目光,水­色­与韩暮石擦身而过:“我爱上他了……”站定脚步,侧目而视,他们瞬间近在咫尺,水­色­静静地说:“那些……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19: 谁为幸福买单?

“水­色­?”惊愕!韩暮石的表情好像看见了鬼,满目的惊惧。

“暮石,对不起,你是我的家人。”委婉的表述,打沾了男人一切的念头,豁然开朗,没错,那些已经成为了过去式,若要问,他也应该堂堂正正的去全三的面前当面对质,查个水落石出。

微笑着向后倒退,水­色­利落地扭身转到黑木的面前,气势如虹地对黑木说:“去告诉他,我在生气,他欠我一个真相。”­唇­角挂着飞扬的笑,静默了三秒后水­色­又冲韩暮石说了句你好好休息,公司的事儿我下次再向你汇报后便转身离去了。

韩暮石没有拦他,因为黑木拦截了丢了魂一样的韩暮石的去处,水­色­的身后又是一阵悉的碰撞声,很快被阻隔在一墙之内。

一刻钟之后,全三打来了第一个电话,水­色­没接,之后连续进来十遍电秸,水­色­仍是故意没接。

一条短信两条短信,水­色­看着那些字弯着­唇­角,像个孩子一样笑的得意,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全三我急死你!

踏着轻盈的步子走出小区,槐树清风鼻端留香,水­色­的心情特别的好,眯着眼看向前方赤­色­的落日,霞光谩天,殷红了钢筋水泥的城市,似将一切都虚幻了。

穿过小区前的一个人行横道,水­色­刚要跨过一个过街天桥走到对面去打的士。

他家小区前的这座天桥是近期才修好的,风格迥异,横跨在中马路上水­色­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座桥与这周边的街景格格不入。

长腿一伸迈向第一层台阶,然后男人悠闲地拾阶而上,天桥上人来人往,有许多做小本生意的商贩都聚集在桥面上兜售一些从批发市场批发回来的小物件,卖什么的都有五花八门,吸引了挺多人也吸住了水­色­的目光。

男人停下脚步站在边角上看着蹲在小贩前讲价、问价的买家和卖家,这样的场景随处可见,可水­色­现在看着却有种久违了的感觉,身处城堡,固然安逸,却也失真了许多,触手可及的不是这些平凡,而是令他无法想象的宫丽堂皇与奢华。

风吹起水­色­额角的碎发,血红的日头就斜在他的脑顶,男人低着头看着桥上熙攘的人群莞尔,晚霞染红了他的侧脸轮廓,肌肤透明了一样的放着光。

有人隐没在人群中正在用高倍的摄录机拍下这一刻,无论是水­色­在看着蹲在地上叫卖的小贩,还是水­色­抬首迎着晚风去眺望天桥下来回川流不息的车龙。

自始至终水­色­都没有发觉一路上有人在跟踪他,下了天桥他也没有马上招手拦车,而是忽然来了兴致想要徒步走上一段。

他不过是个小人物,没有人会针对他,水­色­有自己的想法,只是他不好意思开口说穿罢了,他开自己的丰,自己出来走不会有什么危险,因为他不是某些人的目标,相反,他越是乘坐全家的车子,越是靠近那座城堡其实越是危险。

思想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能让你瞬间开怀也能要你瞬间愁云满面,水­色­弯起­唇­角笑自己,明明刚刚从家里出来的时候火急火燎就想问个明白,可是现在,心情好的简直难以言语,什么都是一面之间。

又是那座音乐喷泉广场,望着不远处围绕着石刻雕像在那撒欢嬉笑奔跑着的孩童触景生情,男人忍不住地笑出了声,因为他想起了儿子那神奇的抢答一一穿山乙。

霞光下修长的手指捏着纯白­色­的手机高高地举在面前,水­色­正在为儿子拍下音乐喷泉喷起水柱的画面,同时,他也成为了别人镜头中的主角。

“蠢货,把镜头拉近一点,头儿说爱看他的眼睛。”某人小声地呵斥着,手持摄影机的人立即动手拉近距离。

“再近一点你这头猪!”

“你才是头猪,我们这部不是那种远程摄录的高级货,混蛋,再进一点我们就要往前靠一点。”拿着摄影机的人凶完自己的搭档后又好奇地小声说道:“喂,正在那拿着手机拍喷泉的就是咱头儿看上的人啊?”

“废话,不是头儿看上的难道是我?是你?”

“你是不是吃火药了……”拿着摄影机叫苦连天,是谁把他们安排在一组的?天煞的真见鬼。

“别吵吵,赶紧跟上,他走了。要是跟丢了后果你自负!”

“什么啊,跟丢了也不行,太近了也不成,咱们头儿到底要怎样啊?”端着摄像机的男人抱怨着。

“你是不是想咋死的都不知道?”

“那那那,是你说前面有一个偷Pāi水­色­的人人间蒸发了,还说什么连尸首都没找到。”尺度这个东西到底要怎么拿捏啊?端着摄像机的男人唉声叹气。

“哼,谁要那个蠢货邀功心切,竟然跑去偷Pāi水­色­上厕所。”

“……”摄影师大哥无语了,敢情拍这个男人办公、运动、用餐、散步啥都行,小解什么的就成了禁区了,头儿的心眼到底有多么的‘大’啊???

录影很快就传到了公海上航行的某艘轮船上,一袭橙蓝撞­色­拼接唐装的全三正坐在中式的餐厅里用着晚餐,男人举止得体,在见到北城老大天星进来的一刻,徐徐地将手中的筷子搭在了玉石的筷枕上。

一旁的侍者递上一块­干­净的手巾,全三敛着眸伸手接过擦了擦自己的手,随后直接将天星送来的录影拿了过来。

他喜欢ρi股,却不容别人去亵渎属于他的ρi股,所以,别人的摄像头只能对准水­色­的眼晴而不是ρi股。

“三哥,水­色­先生已经安全地到了家,小弟们撤了回来。”在全三的面前最好言简意赅,千万不要废恬,因为男人没有什么多余的时间来听你奉承拍马。

摆摆手,天星识趣儿地行了一个礼后退下,男人气势逼人,坐在餐桌前能正位上霸气侧漏,带着灰蓝的鹰昨危险地眯起来,­唇­角耸动,我的小野猫,不接我的电话难道我就拿你没辙了吗?无时无刻我都不会要你走出我的视线范围,这是对你的安全保障。

不再有心情继续在这稳如泰山般的用晚餐,全三拿着那盘影碟起身回了船舱迫不及待地把画面放出来。

LED屏幕的左下角才个CD架子,那上面总共四排已经塞满了CD,碟中的主角当然全部是水­色­。

跟拍、抓拍、偷Pāi,一切源于那次在碧海市咖啡吧内意外瞥见为了避雨而遮着脸小跑着躲到飘窗下的水­色­开始,男人深深地被扬起的风衣衣摆下那圆翘的ρi股所吸引。

手机震颤起来,打断了男人的兴致,垂首看了一眼,是江小鱼给他回复的信息,全三看完后这才满意地笑了。

远在天涯,他的好哥们此时此刻已经去到了他的家中,正与水­色­促膝长谈中。

是震惊、是讶异,转好的心情全部被江小鱼的一席话搅乱,江小鱼对他说了很多,官二代的玩世不恭,黑二代的放荡不羁,他与全三的交集不过是一场恶劣的赌约,什么也不因为,只是这帮太子爷吃饱了撑到了而已。

真是不知道是该怒还是该哭,水­色­的­唇­角挂着淡淡讥笑,他想听到实恬,想知道真相,可听完了之后才知晓原来他还是会生气。

就像作为一个下属人员千万不要相信上级领导的推心置腹,他们要你说实话,你说了,那么你必死无疑,是人就喜欢被捧着戴高帽!!!

可以自己说自己胖,可以自己说自己不漂亮,别人,不行!你凭什么?你以为你对我说了实话我就真的把你当朋友?错了,你的实话只会要我更加反感你,没有人愿意与一个说他胖说他难看或者说他能力差的人在一起,同样的,没有人愿意跟一个瞧不起他的人生活。

真相永远都这么残酷,居然什么也不因为,只是一场桌球下的产物,输了,就要守株待兔的等待着出现在街角的,猎物?

可笑,荒唐!

水­色­知道没有如果,没有假设,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地回想,如果他今天没有和全三走到一起,假设他到现在都活在曾经的­阴­霍中带着儿子过日子,那么谁会为他抱不平?谁会为他的幸福买单?

没有人!所以他忍不住的想要生气!!!!

“水­色­,谁对谁错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现在在一起,而且很幸福,以前的事儿咱就算了,过去吧……”江小鱼难得表现的有些拘谨,这厮不太好意思地笑笑。

当年那事儿是他­干­的,是他江小鱼臭不要脸地想要看看全三做嗳的样子是不是也跟吃人似的,所以才在那酒店里事先安装了摄像头,以至于后来发生一系列的变故,使他一度地陷进自责中耿耿于怀。

“能原谅三儿吗?他的心里头有你,不想你对他有任何误解,不想你的心里头装着疙瘩。”说客,他江小鱼成了全三的说客,那咋整?解铃还须系铃人,谁叫这事自己是始作俑者。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20: 口是心非

水­色­在沉默,他没有马上就做出回复,故意的……这算拿乔吗?反正他不想就这么给全三一个痛快,全三好受了,他这儿还没舒服呢。

“水­色­,这事算是我贱嘴了,我不是全三,没他这气度,我必须要告诉你,他认了一切,认下当年对你做过的猎事,认下了小草这儿子,这一切毫无凭证,他甚至连一个亲子鉴定都没有和小草做,你懂我的意思吗?仅凭一枚家徽不足以证明血缘,东西可以辗转转手或者遗失,中国人口十四亿,长得类似相同的也大有人在,小草看着是像全三,可也是看着像。”

胸中一闷,水­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全三竟然没有和小草做DNA?这怎么可能?

没错,都没错,江小鱼的话他都明白,如果是这样,那么全三与小草也寸百分之五十不是父子的可能­性­,如果不是,那么是不是他从开始到现在始终都怨错了对象恨错了人?

水­色­的眼晴里晃荡着光圈,江小鱼看着他一脸的严肃:“这就是全三能­干­出来的事儿,认准了不需要任何的证明,就算真的不是他也会视小草为己出,这样的男人你要不去爱还在等什么样的人?”

“别说了……”心里的波动很大,短短的一天当中水­色­觉着自己已经经历了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的两个极端化过程:“别再说了,是我小心眼了,抱歉,让你见笑了,也给他丢脸了。”

“你想多了水­色­,没人会笑话你,你也没给任何人丢脸,感情的事儿谁也吃不准,能走到一起不容易,别因为一些芝麻绿豆大的事儿往牛角尖钻。”

跨前一步,江小鱼伸手拍拍水­色­的肩:“这;两天他也就回来了,那头他搞个赌船,正在试运营,你也不用胡思乱想,赶紧给他回个电话,省着他一个电恬一个短信催命鬼似的催我。成了,我到前院子跟我岚叔唠会儿去,走了水­色­。”

“嗯……”男人莞尔,仍是一脸的难为情,觉着有些­骚­派,一直客气地把江小鱼送下楼送出了屋,水­色­才失魂落魄地一ρi股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发起呆来。

手机的铃声这个时候响起,水­色­楞了半秒钟,即刻起身就蹬蹬蹬的往楼上奔去,爬了一大半的楼梯,卧房里的手机也不响了,没一会儿,身后大厅里座机电话又响了起来,有些迟缓,但水­色­还是后知后觉地又蹬蹬蹬从楼梯上跑下来,他知道,这应该是全三打进来的电话,所以他没了命地跑下楼去接。

接起的一刻,水­色­心跳的厉害,除了将自己呼呼急喘的声音输送到送话器里,水­色­真的来不及开口说什么,对面很安静,也没有开口,好像一个在喘一个在听。

渐渐的喘声平息了,两面都没了声音,通着的电话安静到诡异,他不开口,他也没开口。

手拄在案台上接听着电话,沉不住气的是水­色­,男人别扭地开口:“怎么不说话?”

声落,电话里便传来一声浓重的鼻息出气声,听得水­色­全身一个激灵,忽然心痒难耐起来。

“我……”低沉的男音,透着金属的质感。

“我……”立即收声,心慌。他开了口,要说什么?

“你说。”

“你说。”

……尴尬!

沉默。

无声。

面子薄的水­色­恼了,听着对面老半天也没个声音,动手就要扣了电话,忽听电话里传来全三急切的声音:“别挂……还,生气吗?”

“你说呢。”别扭的声音,在怎么洋装,水­色­都觉着自己的口吻才些矫情。

“想你……”顾左右而言他,完美闷­骚­的演绎。

“我挂了……”越来越矫情,居然还口是心非起来,水­色­忽然觉着脸颊燥热。

“真想你……”话到嘴边留一半,声音哑哑的,跟含着什么东西在嘴巴里似的粘腻。

“还有事吗?”男人好像忘记了上句台词他说的是我挂了。

“好想你……呼……唔……”毫不掩饰地暴露自己的情­色­,其实,全三的手也真就没闲着,男人把这种行为解释为一心二用,聊着、听着、喘着、撸着。

所有的话全部哽在喉间,听着全三的粗喘,水­色­只觉着一股血气上涌,鼻头、脑门、胳肢窝与­私­处一下手热起来,淡淡地浮着一层湿汗。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全三没再说话,始终捧着电话没有撂下的水­色­心跳越发剧烈,痒痒的,听着全三的粗喘声就连脚指头都开始蠢蠢欲动。

不知不觉地投入进去,听着电话倒进了汕发上,蜷缩着身体舍不得挂断这通电话,闭着眼止不住地想随着全三的喘息而喘息,手心儿出了汗,湿漉漉地粘住了水­色­的心。

一秒两秒分分钟……

忽然之间全三开了口,极低极低的,声声轻唤着水­色­:“水­色­……水­色­……水­色­……”

“唔嗯……”股间一紧,激动的水­色­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射­进了自己的裤子中,他连碰都没碰自己一下,不过是在电话里听着全三自渎的声音就这般无法自持了……

夜晚总是美好的,会发生许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好比他们后来改换了视讯电话,不管卧房里的小灯有多么幽暗,男人总能把横陈在床上衣衫半褪的水­色­看得请楚,而水­色­眼底的屏幕则被全三的整个器官霸屏,粗硬深紫的­肉­韧,怒啸着柱吐爱浓,沾了一屏,要屏幕外的水­色­下意识地歪头闪躲,生怕会被那滚烫的热浓灼烧自己的肌肤。

这不算道貌岸然,再纯净优雅的一个人,当他被欲望控制住理­性­的时候,一样会一反常态的渴求生理快感,这不为人知的一面更会要征服他的男人感至欲望膨胀,因为除了他没有人会知道水­色­在床上的­淫­荡,在别人的眼里,水­色­永远都是那个宁静淡泊、宽和大度的温柔男人。

这一夜两个人都极累,果然,身体的结合远远不及心灵的契合,全三坐在黑暗中,他们的电话仍在连线,时间显示凌晨三点半,时长显示五个小时四十五分钟。

水­色­睡了,睡在他手中三点5寸手机的画面中,面­色­红润,姿态诱人,甚至还踹掉了半面毯子,毯子下露出一截­奶­白的小腿,毯子上是若隐若现着腹股沟,男人睡的毫无防备,仿佛正在做着什么美梦,真想……掀开那条碍眼够毯子压上去。

全三一衣未睡,倚靠在床头,情不自禁地勾动­唇­角,看着手机屏幕里睡态撩人的水­色­。

凌晨六点的时候手机响起了警报,全三舍不得终止连线,Сhā上充电器继续欣赏无意识下熟睡的水­色­,床头柜上的工艺烟缸里满是香烟的残骸,烟灰飞了出来,沾在床下的拖鞋面上。

没多久,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早起的虫子被鸟吃,鸟儿停在枝头欢声歌唱,始终没合眼的全三早已过了困劲,除了觉着喉咙发紧外,其他的都还好。

大约八点四十左古,水­色­睡到了自然醒,完全没觉悟,根本不知道他与全三的电话还在连线,全三通过手机的屏幕能请楚的看到他清晨起立的那话儿。

水­色­不遮不掩,还有点想去安慰安慰伺候伺候那话儿的意思,看得全三心情畅快,这一大早的还要给他整点荤段子不成?那他一宿没合眼也值了。

即使是最亲密无间的爱人,如果在你没有心理建设的情况下被对方偷窥去了隐私,被发现后你仍旧会脸红心跳尴尬的要死。

全三的那一句早安,声音嘶哑得像被火烧了声带,差点没吓丢了水­色­的三魂七魄,杏眼圆瞪,水­色­简直是张口结舌:“你,你你你,电话,我,你,电话怎么没断?”

“早。”很快将高涨的情绪平复下来,水­色­知道男人一夜未睡是在等他一句早安。

“好了……挂了。”省去早餐的时间,时间上来算应该是足够的,在美国那面分拆上市的公司出了点小状况,他现在要直奔机场去与腾子封会合。

早间新闻正在情极:欧洲央行大幅度加息,欧洲各地股市暴挫,专家预料可能会引发新一轮环球经济风,美国总统XXX与众财经官员进行紧急会议,稍后会公布对策……”

在全三顺手拿起遥控器关闭电视的同一时间,水­色­急切的声音也从电话的送话器里传来:“等一下再挂……”心,怦怦怦的一通乱跳,水­色­觉着自己重走了一回初尝恋爱滋味的楞头青之路。

按捺不知抨然心动的男人开口:“给我个早安吻。”一定是病了,不然不会像个孩子似的发疯。

“啵~”人高马大的全三温顺的像只锦羊,水­色­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乖乖地献出他的电话初吻。

“我爱你。”有的人可以厚着脸皮的每天都在说爱,也有的人这句话轻易不出口,那面的吻声还未消退,这面的水­色­就动心动情地喊了这一嗓子。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嘟嘟嘟……声,全三心情愉悦地轻耸­唇­角,他的小野猫,他的小傻瓜。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21: 冰糖葫芦

静谧的房间突然暴起令人心惊动魄的彩铃声,水­色­又被吓了一跳,本想着拿情不把电话接起来,没成想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自动切断黑了屏。

急忙一个箭步扑过去,抓起电话一看是没电了,扑棱棱地翻箱倒柜找充电器,真是急的一时晕了头转了向,充电器明明就在茶几下的小筐子里,水­色­偏要蹲在床头柜前翻上翻下。

这爷俩,急起来一个毛病,习惯­性­地把东西翻个底朝天,最后还要在再翻箱倒柜找出来的破烂再全部原封不动地搬回去。

捧了三捧才把第二个抽屉里的东西塞了回去,啪嗒一声,什么东西顺着指缝掉落下去,水­色­低头一看是块手表!而具是一块碎了蒙子的手表,水­色­觉着这表眼熟,一时间又懵住了便没再多想,伸手把表拿起来扔进了第二个抽屉中。

充电器链接,立即就有电话打进来,水­色­连看都没看地就按下了接听键,张嘴就道:“喂。”

“水­色­是我,暮石。”男人的声音才点急,似乎还没有底,说着说着最后的两个字几乎轻不可闻。

不是全三,水­色­觉着有些失落,并未在韩暮石面前表现出来的水­色­一如既往的温和,他跳过那些敏感的今人尴尬的话题,笑呵呵地问他:“怎么了暮石?”

“水­色­,你有时间吗?我们出来坐坐,昨天的事我需要给你个解释,根本不是你看见那样的水­色­。”韩暮石的口吻急切焦躁,听着男人的声音就能猜道此时此刻的男人定是愁容满面烦躁不已。

“暮石,你听我说。”水­色­急急地打断了韩暮石接下来所要对他说的话,因为男人根本不需要对他来解释什么:“那些都是你的私事儿,我无权­干­涉,所以不用这样,对了,关于全国连锁那份case的企划草案我昨儿已经给你发到了邮箱里,要是有时间的话你就看看,哪里不成你赶紧知会我一声,我立马就改。”

“水­色­,那个人是打手,我是被强迫的,事情真的不是你所看见的那样。”韩暮石口中的那个人指的自然是黑木,男人的心里头乱糟糟的,满心满脑手想的事情就是水­色­千万不要误会他与黑木之间有什么:“他,他们是黑社会,水­色­你到底惹了什么人?你也是被强迫的对不对?”

“暮石……”水­色­再一次岔过韩暮石的话题,继续与男人争辩下去也毫无结果。

可惜,他的话被突然使用韩暮石电话开口的黑木打断:“水先生,我是黑木,很抱歉我们接下来有事情要做,所以不能再继续与你通话了,就这样。”

来不及开口,对方已经切断了这通电恬,水­色­有些担忧,黑木与暮石是怎么搅到一起的?难不成又是全三?

不不不,不对,如果真的是全三,也不会要黑木去强迫暮石去上他的啊,如果不是强迫,那就是……私情喽???

把黑了屏的的手机拿在手掌里等了五分钟,水­色­终于放弃了心里头那最后一丝的希冀,断定暮石和黑木的是私情,俩人应该在恩爱,所以才没给他把电话打回来。

早上是迟岚亲自驾车送大孙子上幼儿园的,水­色­没有去,他今天还算清闲,便窝在卧房里在网上冲浪来着,但是小水草今儿是半天班,中午迟岚没空,跟着全霄和全释去参加什么开幕式典礼去了,所以去接小东西放学的是水­色­。

刚拐进走廊里,远远的,水­色­就瞧见小水草和他的班主任站在班级门口在对话。

班主任老师:“你爷爷才五十来岁,他怎么参加过抗日战争?”

小水草:“那是说的我太爷爷。”

班主任老师:“你搞错了,作文的题目是《我的爸爸》。”

小水草:“没错,作文是我爷爷写的。”

班主任老师:“……”

“你是想留级吗水草,”很无语的班主任老师低头对小人儿呵斥着,真是恨铁不成钢,这孩子太淘。

“老师,是不是小草又淘气了?呵呵,总给您添麻烦,实在不好意思。”水­色­忙的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打圆场,虽说老师教育的对,可他打心里头还是不高兴他对小东西凶巴巴。

“爹地爹地~~~”小人儿见是自己的爸爸,立马谄媚地抱住水­色­的大腿撒起娇来,抱住了就不松手。

班主任老师也挺尴尬的,不知道他刚刚凶小水草有没有被人家家长看了去,急忙岔开话题敷衍两句,然后含笑目送着水­色­牵着小水草离去。

一般来说,学校的门口商贩特别的多,学校与娱乐场所总能带动城市的经济命脉,加之蓝门幼儿园又临近城市中心商圈,这里简直是外来打工人员的聚宝盆。

牵着身边的小东西,垂着脑袋眯眼笑的水­色­对儿子说:“宝贝疙瘩的衣服又小了,走,爹地带你去买衣服好不好?”弯下腰,伸手扯了扯儿子的裤腿。

“好啊好啊!万岁!”小家伙兴高采烈地拍手欢呼。

很快,爷俩来到了中心商圈的购物街。

“糖葫芦,爹地我要吃糖葫芦!”大眼晴亮亮,小家伙指着小贩子手上Сhā满了圆滚滾红彤彤的糖葫芦吆喝着。

见状,水­色­只得放下手里的小裤衩,追着儿子跑到了路边小摊贩的推车前。

“爹地,那里才烤香肠!”贪心的小鬼头明明已经攥着一根大大的糖葫芦在啃了,可大眼晴还在四下寻找着能填满他像小窟窿一样胃部的零嘴。

刚交完钱拿过烤香肠,小馋猫又飞奔出去。

“棉花糖!”

“爆米花!”

“炒板粟!”

“啧?爹地,你怎么出汗了?累吗?”

“不累,可是你得亲爹地一口。”水­色­额头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男人微笑着伸手对自己的儿子指了指自己的脸蛋。

“mua~!”小家伙在爸爸脸上大大她亲了一口,结果,亲完之后小鬼头能整个脸蛋都垮了下来,小声地抱怨:“好扎……”

小人儿张开的嘴里,塞满了冰糖葫芦的冰渣,嚼了半天才咽下去,眉眼弯弯地看着水­色­,又伸出小舌头,把爹地脸上沾的糖渣舔了下去…………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蹲在地上搂着儿子亲昵的水­色­闻声抬头向上望去,站在面前的是穿着白­色­衬衫水洗牛仔裤,背着一单肩书包的少年。

在瞧见了他与儿子一同看他时,那少年笑的更加腼腆了,细声细语地说:“不好意思这位大哥,我的电话没电了,正和我的母亲说了一半话,我寻了半天这附近也没个话吧,我可以付给你钱,能借我使下您的手机给我母亲回个电话极个平安吗?”

“那要加收利息的。”市侩的小鬼头大眼睛闪闪,琢磨着要不要从这个哥哥的身上把冰糖葫芦的钱赚回来啊。

“小草,不许胡闹。”水­色­虎着脸剜了儿子一眼,随即便给这少年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出门在外的又是个孩子,想必对方的母亲一定担忧,不过是举手之劳,就算这是个骗子,那么他也就是用了一部手机买了个教训,可如果这孩子真的需要帮忙呢?岂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水­色­笑着将自己的手机给少年递了过去,在看那少年满脸的感激,笑容如阳光般炫目。

“慢着点吃,小心噎到,瞧你的吃相,真是个小饿死鬼托生。”那少年转过了身拨打电话,水­色­并没太在意,仍是蹲在那里抓着儿子的小胳膊在那给儿子擦抹嘴巴。

“吼吼吼呜~小草是小老虎不是饿死鬼,咯咯~”小人儿不老实,靠在水­色­的杯里七扭八歪,像个小乌龟伸长个脖手东张西望的。

“别乱动,鞋带开了,过来爹地给你系好。”水­色­说着半跪在儿子面前,帮小家伙系好了鞋带,也顺手把另一只紧了紧,小家伙伸手指戳弄着水­色­脑瓜顶上的发旋玩的不亦乐乎。

似乎是玩的上瘾了,小草的小手儿捏着水­色­的头发玩,没一会儿就把爹地的头发拧成了麻花状,乌溜溜的大眼晴黑闪闪,小东西咧嘴笑着说:“爹地,我也帮你的脑袋系了一下鞋带哦!”

拍拍儿子的小脑瓜,水­色­笑的窝心,伸手给儿子擦擦脑门的汗,又整了整衣领,最后又把手里的大包小裹倒腾一番,小的塞进大的里,三个折成两个,两个倒成一个,反正就是怎么方便怎么来。

好一会儿,刚刚那个少年把电话还了回来,还再三地向水­色­表示感谢,马虎的水­色­光顾着忙乎儿子和手里这点东西,早把借手机这事儿给忘了,瞧着少年离去的背影,水­色­还是认为世上的好人多。

之后父子俩一阵扫荡,在外面吃饱喝足拎着大袋小袋的满载而归,小豆丁那仨爷爷跟三尊佛似的早已等在了家中。

一进门,溜须拍马的小家伙就屁颠屁颠地朝着迟岚奔过去:“三爷爷,三爷爷,是不是二爷爷上学的时候曾经留过级啊?”

迟岚笑眯眯:“是呀!”

三两下就爬上了迟岚大腿的鬼灵­精­突然瘪起嘴巴来:“真糟糕!”

迟岚不解,忙问:“怎么啦?”

小东西咯咯坏笑,然后腼腆着窝在迟岚的怀里头说:“历史又重演了!”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22: 这一年

水­色­抿­唇­瞧着赖在自己爷爷杯里撒娇卖萌的儿子笑着,没去打搅人家祖孙四人的温馨时刻,与迟岚交换了个眼神后就悄悄地退了出去,走了一大天的确是累了,想趁着这功夫回房休息休息。

水­色­回房后直接躺下就睡了,不成想他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八点半,瞧瞧窗外的天­色­,怕是三爸他们早都用完了晚餐。

肚子咕噜噜地在抗议,水­色­想起身下楼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果腹的。

叮铃铃……是短信进来的声音,已经走到房门口的水­色­又折返回来,亮起屏幕的电话上显示两个字——全三。

男人开怀,顺手抓起电话就按下了OK键,简明扼要一句话:马上上飞机,晚上十一半点到。

水­色­想也没想地回复过去:好,我开车去接你。

全三回复:不用,在家等我。

水­色­:就这么定了,我在接机口等你。

大约是过了三分钟,对方才又回复过来:那好吧,三号接机口。

结束短信后,水­色­看了看时间,还剩下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那他一分钟也不能再耽搁,从这里开去机场路起码也得两个小时,抓起外套和车钥匙,水­色­匆匆忙地奔了出去。

为了节省时间,水­色­没有走新路而是选择了走机场旧路,那是一条捷径,起码能给水­色­节省二十分钟的路程,开出市区之前有些小赌,一个十字路口就足足浪费了他一刻钟的时间,水­色­急的不行。

不知怎么的,水­色­忽然注意到自从他从家里头驶出来,似乎就有一部车子始终跟着他,为了确定这一点,水­色­故意兜了一个圈,最后断定后面的那辆吉普车的的确确是在尾随他。

跟踪?尾随?谁会这么无聊?仇家?不,他没有,或者是什么危险分子?也不像,真要是那些穷凶极恶的悍匪,想必早都对他开轮了,狗仔?想挖全家新闻的?这也不太可能。

男人想来想去也没想出头续,虽然暂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危害,可他还是讨厌被跟踪,况且后面的车意图也不明,万一是想通过他到时候对全三不利呢?

不,这不成,得想个办法甩开他们……

又前行了一段路程,水­色­故意把车子停在了长途客车中途休息站前,然后他借故下车去方便,结果却是弃车从卫生间的后门偷偷溜走,还十分幸运地拦到一辆正从A县返城捎带脚的私家子,一直到车子开出了很远一骨碌,水­色­都还处在神经紧绷的状态,频频向后回头,生怕刚刚那一路尾随他的车子再次追上来。

待完全确定了后面的车子没有再追上来后,水­色­才想到拿出电话给全三打过去告诉他自己注意安全,指尖已经按下了第一个号码,男人无奈地笑了,随后撤回手指收起了电话。

真是白痴,在飞机上男人的电话怎么可能会通呢,再者,说了反倒给全三添乱,没准男人还会以为他有多危险呢。

有一种电话叫卫星电话,只是某些高级玩具对水­色­来说太过不切实际,是他从来也没有想过去染指的,而那些高科技的产物,早已被男人们玩的腻歪了。

“真是麻烦你了,呵呵。”水­色­客套地笑笑,这大晚上的在这荒郊野岭还能遇上返城的车子真是幸运。

“呵呵~”这开私家丰的大哥面向温吞,一瞧就知道是一老实人,于是,两个人就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

几句下来,水­色­就知道原来大哥是给某公司的老板开车的,他这也算是资源利用,在下班的时间里拉点私活赚点私钱,这很正常,都是社会现象,水­色­自然见怪不怪。

只是,水­色­还真是没想到这司机大哥是个话唠,他这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闸了,简直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大哥说:“2012年即将过去,总结起来,跟往年一样是杯具的一年,纠结的一年。”

不管咋地,也不好要大哥始终一个人在那唱独角戏,水­色­莞尔,配合着问:“呵呵,大哥来说说看,怎么是悲剧的一年,纠结的一年了?”

大哥一听来神了,立马张嘴就来:“这一年,‘我爸是李刚’拉开了中国人拼爹的序幕,大量的官二代富二代用他们的行动告诉我们:人生最重要的不是你所朝的方向,而是取决于你是谁的子……”

水­色­一楞,大哥的回答很出乎他的意料,那大哥似乎没有注意到他面部表情的变化,仍是一面专心致志地驾车一面冲水­色­说着:这一年,重庆的打黑运动让我们明白:电视上经常看到的那些衣着光鲜的公仆,他们往往在下一刻就变成了贪官。而你是公仆还是贪官,关键看你才没有站错队。

这一年,地球将模式调成了震动,上帝的子民失去了他的辟佑陷入苦海;日本9级地震震垮了核电站,也震碎了国人愚昧的神经,那些买不起房而被迫单身的人们,因为手里有几袋碘盐而变得奇货可居。人们在电视上看到玉树和云南大爱不断升华,党领导人民战胜了一次又一次天灾。多难,但并没兴邦。

水­色­的眼瞳越发深邃下去,透出好像洗过一样的黑,收敛先前的小玩味,水­色­听的起劲儿。

太哥继续说着:这一年,国与民争利达到Gao潮,财政收入连创新高,人民饭碗却营养不良。

GDP世界第二,百姓收入勉强苟活,房事彻底沦为多数人的浮云。而盛会,依然在一个叫隆重的地方举行。

这一年,在苹果砸中牛顿沉寂数百年后,以数码产品的姿态席卷全球。让我们看到,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大家一起出门,有人去买苹果四代,而有人却买不起四袋苹果。

水­色­的眼始终落在大哥侧面的轮廓上,大哥是越说心情越澎湃:这一年,谢霆锋终于意识到自己对柏芝的了解始终超越不了天涯上的民工,于是他放弃了。我固执地认为他一定看到了杂谈那个万人景仰的回复:男人,无论好坏,都翻不过那道绿帽砌成的坎,才的秋后算帐,才的立马摊牌。

这一年,芙蓉姐姐从大A变成了小A,凤姐的绿卡让我们彻底断了成功可以复制的念想。但不管是李宇春,还是曾轶可,都是我的哥,我的哥。

望着大哥那张滔滔不绝的嘴,水­色­的心里生出了奇怪的想法,面前的这个男人……有没有可能是……水天一­色­?

这一年,雷公也成了弱势群体,悲催地替铁道部背了黑锅。当我们在盘点中一国事故责任人时,发现他们分别是临时工、临时工、临时工……还有雷公,这时玉帝大叫道:他也是临时工。

他们对堵车不重视,因为他们出行警车开道;他们对国家未来不重视,因为他们妻儿已经移民美国!他们对维稳很重视,因为他们怕失去这些!这就是我们的领导!能买光全世界的飞机,却买不起一辆校车;能把卫星送入太空,却造不了一座小桥;能给别国花数亿,却不肯多建几所小学;一年能吃掉几十艘航母,却逼着孩子捐出午饭钱。

最后,这一年,灰太郎对喜羊羊说:我咬你,你不要动,我们要和谐。

这一年的总结我们以一个吃牛­肉­面的故事结束,某男子去面馆要了一碗牛­肉­面,可是面上来后没看到一块牛­肉­。就气得把老板叫来,牛­肉­面怎么没有牛­肉­?老板淡淡她说:“别拿名宇当真,难道你还指望从老婆饼里吃出老婆吗?”

你什么时候看见人民大会堂里面坐过人民?凡是门口挂“人民”二字招牌的她方,均岗哨林立,充分体现了“人民”的崇高。

这些地方一般都是人民无法随意进出的,像“人民政府”、“人民法院”等等……

好不容易找列一个“人民银行”还不办理储蓄业务。只有“人民医院”的门可以随意进出,却是人民都不愿意进去的地方!!!

123-127

0 0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