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为何这样气人?可能真是狗改不掉吃屎,冷着脸站在床侧睨视在那一睁眼就精虫上脑的全三,水色狠得直磨牙。
斜楞着他那双似的会勾魂儿的桃花眼,里面的澄澈早已变得浑浊又风尘,看在全三的眼底是诱惑又勾引,他对他愤愤地说:“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咳咳……那个……那个强撸灰飞烟灭。”
全三笑了,男人僵硬的笑容如同雨后的天晴,淡淡的也暖暖的,他越发越觉得他的小野猫别扭又可爱了。
轻轻地牵起水色的手,男人启齿溢出粘着情yu的声音:“你来~”那么我不怡情也不伤人,你来好吗?你来怡下情就好了。
“我来什么?我来不还是伤人?我说过很多次了,上次真的是最后一次,这不行,你就忍忍吧,最好暂时先把这事儿忌了!!!”水色拧着他的眉振振有词,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不能在沉沦了,全三的主治医生告诉了他好消息,说男人身体素质好,恢复的也好,他高兴,大家都高兴,所以应该趁热打铁一鼓作气的把身子养起来。
“我是说…………你来。”全三的眼睛里透着浓浓的黑,能把一切笼罩,看向水色的眼神别有深意,唇角的笑意更是吊诡。
猛的一个激灵,水色后知后觉的会意,唰的红了脸,反手拍开全三拉扯着他手腕的那只大手,凶巴巴的口是心非:“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来伺候你了,爱谁来谁来,我还那么多的事儿等着我去处理呢。”
“呵~”半笑不笑的,特有男人味,全三的眼睛里精光闪动,恢复了大半的元气,男人的精神头也比以前更足了,就是暂时行动有些不便:“伺候。”这俩字儿说的阴阳怪气的,又不是傻子,水色当然听得出听的懂全三说伺候的含义。
“别闹了。”有点哀求似的口吻,好像在哄小水草,水色回身走到柜子前弯身拿出他为全三织的围巾走回来,轻手轻脚的就给男人围了上,自然的转移话题:“你看我对你多好,第一个给你织出来,暖和吗?”
全三点点头,笑着给水色指指自己的心口,那意思在说暖和,这里暖和。
水色笑的温柔,两侧唇角弯弯地勾起来,他顺势在男人的床边坐下,继续给男人打理着衣领:“其实你一点也不凶,他们怎么都不说你凶眉凶目的?我看着顺眼多了,呵呵。”水色自说自话,满眼的幸福。
男人无声的在笑。
“嗳,我给你染头啊?”水色像个孩子,看着全三斑驳的发丝忽然脱口而出:“都给你染成黑的吧?一头乌发黑亮黑亮的,呵呵。”男人似乎很雀跃,一边说着一边把纤细的手指Сhā进全三的发间抚着:“你的白发也不是很多,嗯,三分之一而已,还挺均匀的,应该不难染。”
头发是什么颜色的全三根本不在乎,他安静地坐在病床上欣赏着水色开心的笑颜,心里头便有源源不断的暖意。
“哎呀,不行,我得先问问王医生去,不行不行,还是先算了,等以后咱回家的再说吧,万一染发剂跟你现在用的药起反应呢,不成,我看还是算了,你现在是脆弱的小宝宝,呵呵,不过你放心,我会保护你。乖乖的就好三少爷。”水色扭着腰笑眯眯,现在胆子大的竟然连令人闻风散胆的全门三少爷都敢逗弄了,呵呵。
静静的聆听,聆听着水色的絮絮叨叨,全三觉得这是件令人心满意足的幸福事儿,在没有什么比欣赏爱人的笑颜更能知足的了。
“还…………冒油吗?”突兀的,全三开了口,男人的一双鹰眸用温情摄住愣住的水色,后者看上去有点天然呆的样子,迷迷糊糊的摸不到头脑,不知道全三话里头是什么意思。
而后,顺着全三那不怀好意的眼光去追寻,最后便会落到自己的ρi股上,ρi股处一阵热流窜过,水色立即便理解了男人的话中之一。
脸红扑扑的,像是刚从桑拿房里出来一般,不会再闹肚子,但还会油乎乎的,好像自己的那里天生就有这种自我泌润的功能一样。
“你要我矫情了。”水色红着脸吼了一句:“臭流氓!!!”
可爱的家伙,呵呵…………
是一阵沉默,水色看着窗外的飘雪出神,全三却看着他出神。
好半天,水色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开了口:“多少人败给了一个——等。”他说着扭过了脸,水汪汪的杏眼凝视住全三:“张国荣对梅艳芳说过,等我们到40岁,你未嫁,我未娶,我们就在一起。”
可是后来,他在03年4月1日坠楼殒身,她在同年12月30日肺功能衰竭病逝,那年,她刚好40岁。
有什么东西在男人睿智的眸中一闪而过,他看到水色眨眨眼,而后又接着说:“三毛和荷西之间隔了六年、一场大雪、千万座城和一片沙漠。六年后,三毛重回马德里。”
荷西在背后紧紧抱她,三毛问他:“现在,如果我跟你说我要嫁给你,是不是太晚了?”荷西满眼泪水望着她:“一点也不晚。”
男人的唇角耸起一个弧度,他的小家猫感性了,看着……可真性感。
宋丹丹经历了四段感情和三次婚姻,初恋五年,可时间送走了一切。
第一次婚姻,她为英达守口如瓶。
第二次婚姻,曾被她称为最满意的生活,但仍旧走到山穷水尽。
第三次婚姻,她再也不像年轻时那样冲动了。
她说:“原本只想要一个拥抱,不小心多了一个吻,然后你发现需要一张床,一套房,一个证……离婚的时候才想起:你原本只想要一个拥抱。”
39岁的张惠妹,仍在闪光灯前捧着数座奖杯摆好看的pose。
她是阿密特,她是火。
三年的“正妹恋”告吹那天,她把帽子压低,眼角泛潮,07年,她在唱《如果你也听说》时毫无悬念的哽咽,歌词里说:“跌跌撞撞才明白了许多,等我的人就你一个”,她现在还是单身,她深爱的男子一直在等着她嫁给他。
十年前,在吴宗宪的牵线下,蔡依林和周杰伦结缘,04年“周侯恋”被炒到新的巅峰,蔡依林面对镜头时身单力薄的吐露“没有和周杰伦交往过”。
她唱他写的《倒带》哭到哽咽,她唱“而你总是太晚才明白”,他回“当我最后才明白”。
去年,他的演唱会邀请她做嘉宾,唱到“能不能给我一首歌的时间”时她捧着他的脸。
她等他,远不只一首歌的时间了。
如今…他和她只能是过去了…
2000年刘烨初识谢娜,三年后两人牵手高调亮相,他曾对她承诺:“只要谢娜今天说结婚,我明天就娶她。”
可是六年后,刘烨结婚,谢娜哭了整整一晚,新娘不是她,我不是非要等你,只是等了你,我就不能再等别人了,十一年了,是该忘了。
06年阿sa和郑中基在洛杉矶结婚,知道的人并不多,10年阿sa和郑中基在香港离婚,所有人都知道,长她十岁的他在发布会上同她一样哭红了眼,今年,他再接受采访时说,不会跟她再联络了。
玛莎为梁静茹写的《喜悦》里说:“你就是我肩上的天使,在我最不安的时候出现,以你的温暖,辽阔的翅膀紧紧的拥抱我。”这是他写给她的情歌。
可是后来梁静茹唱“你写给我,我的第一首歌,你和我,十指紧扣,默写前奏,可是那然后呢”。
2010年2月2日,31岁的梁静茹结婚那天穿着漂亮的婚纱在菲律宾长滩岛举办海滩婚礼。她踮脚在夕阳垂落在海平面上时与新郎接吻,可新郎,不是玛莎。
这些全部都是全三以[山光水色]的身份在QQ空间里发布的,当水色开口说出第一句话时,男人就知道了后面水色想要说的一切话。
是的,比起他们,他与他是幸运的是幸福的,六年前是他,六年后还是他,无论多少年后他的新娘不会变——永远是水色。
他不会要他的眼角泛潮,不会要他的喉头哽咽,就算没有一首歌是写给他们的,他们也会十指紧扣一爱到底,他是一团火,他是一杯淡淡的清水,他永远浇熄不掉他对他的热烈。
长睫清疏,眉目端静,气质娴雅,淡淡笑着说:“这个,是我在一个网友的QQ空间里看到的,我觉得他特别有才华,他发布的所有帖子我都会去看。”
把温润的目光从全三的脸上移开,重新落回床棂上,透着那干净的玻璃去看外面的雪。
那篇文章最后的一段话是这样写的:
你爱的他/她,虽然不像上面的任何一对。
也许时间还很多,不知道多年后,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彼此喜欢。
等我们退回原点,等这些年过去。
等你回来,等你站在我面前。
然后大声告诉你:这么多年,还是想说不是我忘不了你,是我还想等你。
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然而,等待中,那一抹容颜的老去;等待中,那一缕现实的无奈。
看尽繁华三千,终是花飞叶落随泥土,谁能将青春留住?
小桥还是那个小桥,流水还是那个流水,伊人却已作人妇为人夫。
花开花落,缘起缘灭,再回首已是沧海变桑田。
多少人败给了等待,多少情败给了似水流年?
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
花开的时候最珍贵,花落了就枯萎,错过了花期花怪谁,花需要人安慰。
阅文者,别抱怨幸福总是和我们擦肩而过,人生,就是一趟没有回程的旅途,珍惜眼前人。
全三,我珍惜你,我珍惜我们之间的爱,我感谢这篇文要我懂得了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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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40:平安夜
重新转回脸,水色的脸上绽着和煦的笑容:“想吃什么?呵呵。”
“你。”一成不变的答案,水色总是没记性的问着男人一天到晚想吃什么,可全三总是精虫上脑的气他。
睨了全三一眼,水色伸手抓过果盘里的苹果便削起皮来:“你康复的很好,医生说的是实话,我很高兴,估计春暖花开的时候咱们就可以回家了,呵呵。”
“累吗?”全三张开嘴,任由水色用刀尖Сhā着一小块的果肉喂到他的嘴巴里。
“不累,我怕你疼,你疼吗?你要是疼你说出来,我去跟主任商量商量,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不要你疼。”继续Сhā着果肉,笑眯眯的等着全三咽下去后再喂他这一块。
“你陪我,不疼。”男人很乖,主动的张开嘴向水色索求苹果块。
本来笑弯弯的眼睛渐渐暗淡下来,又喂了男人一块果肉后,水色莫名其妙的就开了口,他有些忐忑不安的问全三:“全三,你,你有没有怀疑过小草不是你的亲骨肉?”人总是这么矛盾,开始的时候希望孩子不是这个魔鬼的,谁知道到了现在,水色最担忧的是他怕小草不是全三的儿子,江小鱼当初对他说的话他始终记着,记着全三根本没有去跟小草做DNA亲子鉴定。
“没有。”很肯定的回答:“一定是。”
“可是……”水色迫切的想要把心中的疑虑都一口气的说出来,江小鱼说的对,意外巧合有很多,小草绝对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不是全三的种。
“没有可是。”伸手捏住水色的下巴,抬起男人的脸,他们平视对方,全三的眼里流淌着一种执拗的坚韧,尽是阳刚之色,而水色的眼角却有泛潮的迹象,淡淡的湿润,微微的红。
他倾身亲了亲水色的眼角,用口中热烈的气息吹散男人眼中的湿意,水色……不要怀疑,小草一定是你为我生的儿子。
“唔呼~适可而止,你还亲你还亲?啊流氓~~你假公济私……”
咚咚咚,有人敲门,来按时给全三检查的小护士红着脸探进一个头来,然后一脸的抱歉,但还是极为专业的该为全三干嘛就干嘛,水色则借机溜到盥洗室里去平复身体的燥热。
全三的第二次手术排在了元旦那一天,水色与全三商量着是不是往后或者往前推一天,全都被全三否了,往前往后没有什么区别,一家之主大全先生也是这个意思,所以二次手术的时间最后确定元旦1月1号,在这之前还有一个圣诞节可以娱乐一番。
水色几乎每天都同在病房里陪着全三,偶尔的会驾车回家去取迟岚给全三亲自煮的一些滋补品,顺便陪着小家伙在家里头呆一会儿,检查检查小东西的学习情况以及一些行为规范。
很多时候要看小家伙的心情,也有摆脱不掉的时候,那么,水色就会给小家伙裹得严严实实的,带到医院去和全三挤着睡一宿,第二天一准的,迟岚会早早的带着神秘礼物来把小祖宗骗回去。
在圣诞节前夕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儿,就是韩暮石把工作的重心全部从碧海市转到了裕华市,更是把公司总部迁至到裕华市来,在力保集团旗下的写字楼租了间工作室,承接全国各地的订单。
对此,水色开始还有些小担心,可是随着与韩暮石频繁而又正常的接触,他并未发现韩暮石有超出工作范围内的举动,这要水色渐渐淡去了小戒备,觉着自己有点杞人忧天了。
后来水色才知道,韩暮石完全是为了方便他照顾全三,故所以把总公司迁至裕华,也省着需要水色出差的时候两头跑。
而且水色也没主动跟韩暮石提出什么,温柔的男人给水色分配的工作指标全在省内,几乎都不需要水色出差或者亲自出面,只要幕后负责策划与组织就好。
本来,应该是借着圣诞节水色抽出一天的时间去碧海参加总公司的高层年底庆功宴的,现在不用他跑去碧海了,圣诞节和庆功表彰大会直接在裕华市举行,可能是出于某种私人原因,地点就选在了秉柒凛的丽塔酒店多功能宴会厅,其实,这也是水色给全三吃颗定心丸,他跑不出男人的视线范围外,而且他也不想跑出去。
圣诞节不能陪着全三在医院里面过,水色是内疚的,所以平安夜的那一晚他积极表现,对全三几乎是有求必应,更是照顾的无微不至。
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人没有眉眼高低,堂而皇之的把人家小两口的小烛光晚餐给摧毁得体无完肤。
平安夜不消停的在家待着过节,非搞什么surprise,惊喜!惊喜!用廖响云那极品小医生的话来说就是:惊喜你妈个头啊!!!
全三黑着脸待在他的领域――病床上,温润的水色伴在他的身边,气氛很温情,一室的马蹄莲散发着它的香气。
只是………
只要这俩人稍微把视线转动一公分,眼角的余光便能撇到那旁沙发上堆着的几个‘牛鬼蛇神’!!!!
刚才的画面是无声的,如果打开声音,好吧,病房内的音乐简真要爆棚了,全二那家伙完全把他三弟的病房当成了黄金场的练歌房,抓着麦克就开嗓子嚎起来,那家伙小水草是闻声起舞,那小ρi股小腰在地上给你扭的,惹得那旁的小豁嘴连连白眼,一声不吭的坐在沙发上不言语。
滕子封跟迟岚还有秉柒凛在玩着斗地主,仁莫湾不知道怎么搞的又和寥响云整到了一起去,俩人在那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不对付,整个病房跟他妈的老年活动室一样的闹腾,全三的脸跟吃了大便一样的臭,就是眼前这群家伙破坏了今夜他与水色说好的‘和谐’生活。
全二今儿真身亮相,王子被班尼安排在病房门外守房,放眼望去,就王子这厮比较悲催,被全二蒙在鼓里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呢。
其实王子挺不待见全二的,他认识全二,他知道全二好像是[刺激疯吧]的老板,却不记得全二当年是他小学的同学,而他很可悲的以为全二是店里新来的鸭子,得瑟的过去招惹全二带人出台,结果晚上,唉,不堪回首………
水色抿唇笑着,大家都来他其实也挺高兴的,热闹热闹好,省得剩他和全三两个人的时候总是不能自控。
张牙舞爪跳了半天的小水草累坏了,擦擦额头上的汗水颠颠的朝着坐在沙发上不吭声的小豁嘴跑过去,瞧瞧不理睬他的小任真,小东西讨好的伸手去拉小任真的小手儿,然后甜甜的说:“弟弟,你要不要唱歌?”
“哼!”回答小水草的是鼻孔朝天,根本就是嗤之以鼻,小人儿懊恼地搔搔头,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不招弟弟的待见了,弟弟把他的手指戳坏了他都没有生气呢。
“要不我们看动画片好不好?”小家伙坚持不懈的套着近乎,又往前凑了凑对小豁嘴说:“我这里有侦探柯南的CD喔~”哎呦呦,有侦探柯南就了不起了?瞧你那神气儿的劲儿,小任真看了就没由来的生气。
“什么名侦探柯南,不就是七尺男惨遭毒手变侏儒,痴情女真情不变仍同居嘛。”呲牙裂嘴的是一头蓝发的全二,今儿倒是应景,穿得比圣诞树还圣诞树。
小水草皱皱眉,似乎很不满意二大爷的多嘴,狠狠地瞪了一眼全二,紧接着就换上笑脸去巴结一脸阴郁的小任真:“那我们看蜡笔小新好不好?可好看了。”
“无耻幼童整日胡言乱语,终日猥琐年长女性为乐。”欠嘴的全二又他妈的嘴欠的来了这么一句,小水草哼了一声,继续不理讨厌的二大爷。
“圣斗士星矢,圣斗士星矢好,我们就看这个吧,好不好?”很喜欢弟弟的小人儿极力的讨好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眯起来,纯良的像一只小绵羊。
“销魂!白衣女子玩弄五男生一生!”去的,小水草算是看出来了,敢情他二大爷专门是搞破坏的,好没素质啊。
“蓝精灵,阿拉蕾,大头儿子小头爸爸,机器猫,千与千寻,我都有,弟弟,你说你想看哪个?”小家伙故意用小身子挡住全二的视线,不给他二大爷再Сhā嘴的机会。
“性情各异,众不明生物丛林深处智斗变态老男――蓝精灵;亲生父母竟成禽兽,未成年少女被迫卖身洗浴中心――千与千寻………”全二算是找到乐趣了,不去参与适合他玩的纸牌游戏,在这故意逗孩子玩。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41:大雪碧
小水草快被自己的二大爷气死了,撅着小ρi股爬上大沙发,牵起小任真的小手就把弟弟往一边带,继续讨好的对小任真说:“那些都不看都不看,我们看海尔兄弟吧,要不看哪吒闹海也成,或者葫芦娃、忍者神龟?这几个你喜欢看哪个?你喜欢看哪个我们就先看哪个好不好?”
小家伙倒是挺绅士的,一口一个弟弟热情的唤着,还什么东西都可着小弟弟先来,瞧他那个谄媚的样子,惹得人家小豁嘴的‘妈妈’仁莫湾直白眼,极具东方情调的眼睛一个劲的斜愣坐在床上陪着全三的水色,那意思好像在说:你儿子要干嘛?我儿子以后是要娶媳妇的,要你儿子少来!!!!
没品的全二继续在那搞破坏,倚靠在沙发上吊儿郎当的说:“什么海尔兄弟,什么哪吒闹海,什么什么葫芦兄弟和忍者神龟啊?分明就是两少年人穷志不短,仅着内裤环游世界顽皮小孩虐杀珍惜动物遭报复命丧黄泉八名坦胸露乳的男子欺负一个穿着暴露的少妇4个禽兽为了保护一个女人,和邪恶势力斗争到底嘛,切~幼稚!!!”
小人儿彻底的火了,松开小任真的小手就握起了拳头,瞪着大眼睛扯脖子就冲陪着全三坐在床上的水色嚷起来:“爹地,呜呜呜,二大爷是大坏蛋,总给我捣乱,他欺负我啊,呜呜呜哇哇哇~”艾玛,黄河决堤了,这崽子咧嘴就开嚎,绅士不见,也顾不得旁边还有弟弟看着呢,霹雳扑腾的跳下大沙发就往水色那跑,在跑之前还不忘伸小短腿往全二的膝盖骨上来两脚,给全二乐的倚在沙发上笑的东倒西歪,全然没觉着他其实是在以大欺小。
等男人笑够了在沙发坐正身体后,他这一瞧,那旁玩牌的江小鱼、滕子封与一向优雅温柔的全大三人给他竖起一个中指来,去的,国际通用手势!!!
小水草已经蹬蹬蹬的跑到了全三的病床前,完全无视全三的邪恶眼神,叽里咕噜的就爬上床缠着水色诉委屈,八爪鱼似的抱住水色就在那打二大爷的小报告。
水色笑着伸手揉搓着小家伙茸茸的短发,一脸的宠溺与温情,就如同平日子里全三呵护宠爱着他一样,全三这么看着,起先纠结到一起的眉头也就舒展开了,儿子、爱人,温馨的一刻。
咔嚓一声,是手机快门的动静,便听不远处栽歪在沙发上的全二举着他的高级手机嘻皮笑脸的评判起来:“啧啧啧,哎呀,三儿,你瞅你咋这么不上相?脸部肌肉僵硬的跟注射了肉毒杆菌似的,还是你儿子和水色比较上相,啧啧啧,你们三个的眼神可真出彩都,哈哈哈~”
“啥啊啥啊,给我瞧瞧,娘的!”那旁跟他家‘冰娘娘’榜上一块玩着斗着地主的江小鱼忙不迭的抻长脖子朝着全二的手机屏幕看过去,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哪都有他的架势。
“你拍啥了?你拍啥了二哥?是我吗是我吗?”针扎火燎的是一头海藻般大卷发的廖响云,这蹄子又自我澎湃了,觉着他最美,急忙忙也凑到全二的跟前去往那手机屏幕上瞧。
全老大眯着眼笑而不语,滕子封也动了心,扭脸朝着背后凑一块的几个人问着:“老二你拍啥玩意了,拿出来给兄弟瞧瞧啊,值当的话就管老三要版权费,哈哈哈。”
仁莫湾心气不顺,谁也没看见他是什么时候走到门口的,当然,全三注意到了,可全三也不是啥省油的灯,还正好想看看热闹呢。
仁莫湾拉开门把站在门外的王子就叫了进来,王子特听班尼的话,知道这屋子里都不是一般的角儿,他心中有仇恨,他必须要往上爬往上爬一直一直往上爬,只要能要他接触到帮派里的高层,他什么――都能付出。
所以,哪怕全二捅了他的ρi眼他也是一笑而过,他在坟前发过誓,就是死也要揪出当年那个罪魁祸首。
他听话,他玩命,只要能上位他什么都敢干,心里种下了仇恨的种子,灵魂卖给了撒旦,为了心中的仇恨他忍下了全二,他有所怀疑全二的身份,可一时间也摸不准全二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角儿的存在。
“喂,你……”是仁莫湾的声音,全二一抬头,一下子对上了仁莫湾那双别有用心的眼,在看看他身边站着的王子,全二的心咯噔一下子,生怕仁莫湾当着王子的面儿把他的事情揭穿了,很识时务的扑腾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好像请佛爷一样的给仁莫湾让座:“湾哥,嘿嘿,你这是干嘛啊,有事您吱声,赶快,您坐这,别累到您老人家。”这厮狗腿,急忙忙抢下滕子封手里的纸牌呼喝道:“玩玩玩,都他妈的玩半宿了,别他妈玩了,没看见弯哥很无聊嘛,去,去去,边儿待着去。”
滕子封呲牙,江小鱼鄙视,全二老好人的陪笑脸,随后神情一禀,人模狗样的冲着规规矩矩站在一旁的王子说话:“会玩不?过来陪着来两手。”
王子不吭声,却还是惟命是从的坐了下来,他讨厌全二,极为的讨厌,说来说去还不是全二捅了他的ρi股,是,没错,那日他也有错,喝了点酒与小弟吹牛逼什么男女通吃,谁他妈的知道他点子这么高啊,随便伸手抓一个都能抓条鲨鱼上来啊?????
不知道是谁嚷嚷的说玩拖拉机,人多正好都能玩,省着玩不上的在那无脊六兽的,而后又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盖子说不玩钱的,玩亲嘴的,要是哪个家伙吃醋舍不得自己的爱人被兄弟们残害,就喝带气儿的大雪碧,他们玩的大,这要是谁输一把不让亲的,那他的爱人喝雪碧至少得喝个十杯二十杯的都没准,你想啊,下底儿就五杯,当然,杯子的大小可以调试,不然真能一把喝死谁。
水色不参与,自告奋勇的照看俩孩子,这正得全三心意,大伙儿全部移架病床前,可仁莫湾不干了,说啥也要看孩子,那他和水色都不参与还有个啥意思,最后争执的结果是俩孩子撒欢儿自己疯,谁他妈的也不管了,水色也好,仁莫湾也罢,必须都要参与。
廖响云坐在全大的身边摩拳擦掌,一副极其信任全大的模样,就好像他男人是赌王似的,能战无不胜。
王子压根就不想和全二扯上关系,他这会儿在这里坐着,完全出于公事,不过倒是也想坏坏全二,要他喝大雪碧喝到爆肚子!!!
仁莫湾是个有着极度完美贞操观念的偏执型保守男人,除了滕子封谁要碰他一下子他都得死,小男人坐在滕子封身边,一个劲用手指戳咕他的小爱人施加压力,那意思在说:玩归玩,你瞅你要是输了的,我铁定跟你没完!!!
江小鱼那对儿参战的是冷若冰霜的秉柒凛,瞧瞧人家秉总裁,胸有成竹的样儿,大伙算是看出来了,输与赢都无所谓,他这是要把江小鱼推到风口浪尖可劲造害啊。
水色在忙碌着给大伙洗平安果,全三的眼睛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水色,总是随着男人的身影飘来荡去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心思在那玩牌,还是对拿下这帮猢狲十拿九稳,用半颗心就能搞定。
牌局开始,全三、全二、全大、江小鱼、滕子封,一家下一杯的底儿,谁也没看牌,每人又都跟了一杯,第二圈有人看了牌,选择下一杯或者弃牌,反正是娱乐,第一把还真就没人弃牌,大伙谁也没起幺蛾子,看完牌后每人跟一杯,等到了全二那,这货得瑟,偏不看牌,喊着梦俩杯,操,他不看牌梦两杯,看了牌的就得跟四杯。
全二像是被谁抽掉了骨头,懒洋洋的往那一栽歪,眉飞色舞的,就好像他长了透视眼,看见自己的牌面多大似的。
全大继续笑着,伸手摸摸廖响云的脸蛋,给这蹄子美够呛,满心的欢喜,以为全大势必会为了捍卫他的初吻而战斗到底,结果,全大把牌扣了,说不跟。
我操!廖响云炸庙了,弃牌那不就等于他们直接输了?待会儿他一准是要被人亲的,歪着嘴斜着眼睛一个劲的拉着全大的手腕嘟囔:“老公,你怎么就弃牌了呢?你为何弃牌啊?呜呜,你舍得要这帮狼待会儿蹂躏我吗?你都还没上我呢,我才不要他们碰,呜呜呜。”
众人:“……………”
全三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是个对3,对子里最小的,这么多家都跟着,他这也不稳妥,可是弃牌?不不不,他不想水色被亲,自己也不想喝那都是气儿的碳水化合物,不动声色的扣下牌,合计着待会儿在哪倒把手,偷天换日的弄个3回来,所以他跟了全二,下了四杯。
滕子封怡然自得,也不知道他手里头真捧着一手好牌,还是牌品比较稳,然而,心思缜密的全三却从一旁观战的仁莫湾眼中看出了端倪,滕子封在耍诈,他手里的牌保不准连单打都不是头子。
秉柒凛稳打稳扎,幽黑的眸子睨了睨身旁的江小鱼,而后利落的弃牌,与率先弃牌的全大达成共识,差点没气歪了江小鱼的鼻子,娘的,跟滕子封这鬼学啊,连懵带骗的继续冲啊娘娘,呜呜呜,哥不想被那帮鬼亲嘴嘴~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42:我们拉勾
又到了全二,这厮继续在那梦,打着一梦到底的旗号在这搅局,没人看他,他就一个劲的梦,死劲梦,必须梦到底。
全三打的稳,也不起幺蛾子,水色坐在他身侧时不时的问问他累不累,要不要靠一会,也时不时的嘱咐着淘气的小水草让着弟弟,要和弟弟团结友爱,最后才会把眼光落在牌局上跟着看。
滕子封一手的烂牌,偏不死心的与梦牌的全二死磕,到底最后在仁莫湾的施力下,滕子封看了全二的牌,全二点子骚,竟然比滕子封的三、五、六、大,手里的是a、Q、J,尼玛的,吓人虎到的,差一点就成了拖拉机。
收底的是全三,男人的手里是对三,虽然是对子里最小的,可惜,还是赢了全二那一手的烂牌。
一圈下来,滕子封灌个水饱,杀了他也不敢要仁莫湾牺牲色相啊,大雪碧给他喝的嗝嘎的,臭屁的全二不喝,牺牲王子被人亲,秉柒凛自然也不会舍不得江小鱼被人占便宜,他们这是阶梯式的赛制,最后输的最惨,最后赢的也最爽。
也就说,全三可以把其他四个人都亲了,或者要他们都喝雪碧,最后输的也比较悲催,会被其他四个人亲吻或者逼迫喝雪碧,中间那三个是一个赢一个。
结果在愿赌服输的原则上大家就起了争执,这游戏玩了一把就彻底崩盘了,秉柒凛破天荒的想亲自去亲王子,江小鱼说啥不干,说被亲的应该是他,怎么能是秉柒凛亲自去亲,于是,这俩人犟犟犟的就滚进了病房内的盥洗室继续犟去了。
滕子封也被仁莫湾揪着耳朵拎了出去,连儿子小豁嘴先生也不要了,气的小家伙嘟着三瓣嘴直哼哼,跳下大沙发想去追爹地和爸爸,结果却被小水草拉住了衣襟问他去哪里,火大的小东西挥手就是一小拳,打的小水草直喷鼻血,这崽子委屈死了,整个晚上都极力的讨好任真小弟弟,咋还是被讨厌啊????
廖响云看见血直跳脚,跟全大说他晕血,然后就故意软着身子往全大的身上贴,咕咕蛹蛹的好像蛆。
水色急忙走过去拉住儿子看,而后又拉住小豁嘴的小手腕耐心的对他说不可以欺负哥哥,男子汉不可以打架,你们两个要团结友爱。
小豁嘴鼻孔朝天的冲小水草冷哼,小水草眨巴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满脸委屈,抱住水色的脖子就咧嘴哭,喊着爹地弟弟欺负我,艾玛,这屋子这叫一个乱。
跟没有骨头似的全二贱嗖嗖的伸腿用鞋尖踢王子的小腿肚子,极为情色的往上移动脚尖,咧着嘴,一脸的猥琐,更是不怕死的踢踢王子腰间别着的博伊刀,分明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嘛。
王子咬咬牙,忍了!
虽然他现在摸不透这一屋子人背后真正的身份,可王子瞧着他老大的老大班尼跟这一屋子处的跟兄弟似的亲切,他也只能是暂时忍下了,他是道上混的,讲求的就是忠义两个字,否则他真想一拳打碎全二的鼻梁骨,一解他心头之恨。
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闹腾极了!!!
这帮鬼真的很要命,全三以为闹腾到二半夜总该滚回去了吧,结果他这帮兄弟个个战斗力生猛,一直给他靠到天光大亮,还熊着水色给去买了早餐,吃饱喝得了,才一个个大摇大摆的打道回府。
妈的,这都什么事儿?儿子被欺负,打的鼻子直窜血,病房被霸占,连水色的手都来不及摸上两把,吃吃喝喝,最后抬ρi股走人了都????
见鬼的是廖响云那蹄子,吆五喝六的说回去换身衣服,然后他在来,要水色甭担心全三,专心的去参加公司的圣诞晚会庆功宴,全三这有他呢。
有他呢?有他还能活吗?全三崩溃!!!
中午吃过饭,水色把小水草哄着睡了下午觉,他和韩暮石约的是下午三点在医院门前集合,他丝毫不隐瞒全三,他们之间没秘密。
水色会说话,婉转的表达了他的心情,这要全三很高兴,使男人知道在水色的心里头除了小草外他第一,在爱情里就算加上了死小孩他还是第一。
水色说他的心里就只有他没别人,他不说像仁莫湾那么偏执,有着完美主义贞操观念,但他也不是滥情无节操的人,他说他不爱男人不爱女人就爱全三,这辈子不会变,他是长情的人,爱全三会始终如一。
他是成年人,做事自有分寸,他不喜欢暮石,待男人像兄长家人一样看待,所以,希望全三也能多多少少尊重一下他的隐私权,男人可以约束他,但请不要连他身边的朋友也约束了,因为全三没有权利去干涉旁人的人生,可是他却授权给全三影响他的人生。
很自然的伸手环上男人的颈子,有些小暧昧,可全三看着水色的眼,那里面是纯净与平和,水色笑着对他说:“我的心就这么大,被你和儿子都沾满了,你就别勉强黑木了,不如要他们顺其自然好了。”
全三不吭声,垂首用异样的目光审视着主动抱住他脖子的水色,男人都小心眼,难免不那样去想问题,水色笑的温润,心平气和的又对他说:“又小心眼了是不是?我抱着你是我真情流露的想要靠近你,并不是在为谁求情,就算没有黑木,我也不会和暮石。”幽幽地叹了口气:“可能真的是缘分吧……我始终当他是我的家人,我的兄长,我不喜欢他,只有尊重和爱戴。”
缓缓地靠下去,将自己的脑袋贴在全三的肩头,垂眼瞧着床头睡得正酣的儿子,男人有些羞赧的低声说:“我是你的………”这么久,该看懂的早已看懂,不想视而不见自欺欺人,也不想牵连他人为他做戏,只想要与全三心意相通,爱情是他们的,与旁人无关,只要他们彼此参与其中就好。
一击即中,最后的话击中全三的心窝,大大满足了全三的大男子主义心态,抬手,搭上水色的肩头,垂首,瞧见了水色密实的睫毛,他说:“好。”
没有抬头,继续着这种动作,眼光落在全三的衣角上,水色继续说:“那你晚上一个人乖乖的,我会尽量早去早回,好不好?”
“好。”视线落在水色的发旋上。
“真的?”手指抓了抓男人的病号服,仍旧没有抬头。
“嗯。”一根白头发也没有,头发茸茸的。
“不许欺负小草。”微微仰脸,嘴巴冲着男人的颈子,视线放在男人的耳唇处。
“好。”没有动,不过是四目交接,擦出情火。
“你是父亲。”有些孩子气的口吻,眉眼弯弯。
“是。”什么都依着你,喜欢看你眉眼弯弯的样子,特迷人。
“不许胡思乱想。”鼻尖蹭了蹭男人颈项间的温烫肌肤,猫咪似的温驯。
“不想。”其他方面不会胡思乱想,但是那个方面………唔唔,见鬼的小懒猫。
“真的?”向儿子学习,八爪鱼似的重新勾住男人伟岸的身躯。
“真的。”肯定的回答,我相信你水色。
“不信。”甜蜜的滋味果然容易要人矫情,水色坏笑着,口是心非。
“?”不信什么?瞧你那个小样子,还真是的……别有风情。
“我们拉勾吧,嗯?”坐正身子,挺直腰板,水色伸出小尾指,笑得俏皮。
“拉勾。”尾指交缠,水色心满意足的看着相连的手指,笑的傻气,渐渐矮了身子,又依附在了男人的肩头。
“全三。”没一会,又从男人的肩头爬起来,他们变成了近在咫尺的面对面,全三看着他,他同样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全三,而后红了双颊,轻轻动作嘴唇,唇角扯出了弧度,全三看得清清楚楚,分明是我爱你三个字。
被捏住了下巴,被抬起了头,被略微粗糙的指腹揉搓唇瓣,被热烈的目光凝视,被深深地吸引着……
唇贴上了唇,鼻尖抵着鼻尖,额头蹭着额头,粗热的气息喷进口中,低低哑哑的男音霸着金属的微颤:“我也是……”
“全三……”温驯的窝在男人的怀里,后仰着颈项,任由他为所欲为。
“嗯?”舌尖在白皙的肌肤上起舞,洇湿那吹弹可破的光洁。
“唔……没什么………只是呼……想这样唤着你……”软了骨头,比小水草还要柔韧,整个人都偎到了男人雄厚的胸膛,心跳的频率令人悸动,火热的温度令人欲火升腾。
男人的手迂迂回回着,在水色的身体上流连忘返,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里里外外,仿佛砂纸,每一下擦得都那般令人颤栗。
大棒针的乳色毛衣是套头的,被男人的手掌卷着撩起来,堆在碗口似的锁骨处,红色的俩点暴露在空气中瑟缩,男人很配合全三的那只手,微微地向上移动臀部,然后曲膝,最后抬脚。
有些扭捏,仍旧不是太放的开,微侧着身体,夹着双腿,不肯为全三打开,却又不顽烈的抗拒,半推半就的最令人神魂颠倒了………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43:所谓不着痕迹
“我………我不想再在上面了。”倒在全三身侧的水色红着脸气喘吁吁的说着,眼神迷离,额角洇着香汗。
只是……这话说的是不是有点太要人啼笑皆非了?????
“好。”千一百顺只对你。
全三下了床,站到了地上,水色横陈在床上,床头处小人儿睡得正酣,真是疯掉了,不然怎么会当着儿子的面前如此袒胸露背?
细碎的刘海打着斜的滑落下来,微微遮住了水色的视线,可他还是透过自己的发茬瞧见了男人两条壮实的大腿,浑厚的肌肉,上面长着微微卷曲的淡色毛发,腹股沟处更是生得荡气回肠,好大的一坨支出浓密的草丛,已是激动的流下眼泪。
“别……别在床上。”被男人同时抓住两只脚踝的水色颤巍巍的哼着:“儿,儿子会醒的。”微微挣动双腿,不想大张着冲向全三,那种姿势很要他无地自容。
全三脸部线条一点一滴的软化下来,在情人的眼里凶眉凶目也变得缱绻柔情,男人绅士地弯下身,松开了一只手背到腰后,另外的手改为擎着水色的一只脚踝,慢慢地举高,而后他前倾着身体落吻在水色脚骨纤巧的脚背上。
轻轻地,温柔的一路啄吻而上,握着脚踝的大手也一寸一寸的向前进攻,最后他们胸口贴着胸口,双手握紧,十指相扣,全三压着水色咬了咬他的唇瓣,而后一手捧着水色的头,一手Сhā进水色的腰下,整个浪的将男人抱起在怀中。
晃晃荡荡着他们移动到了病床对面的墙壁上,似乎觉着这样还不妥,干脆抱做一团滚到了屏风的后面,亲了又亲,吻了又吻,纠纠缠缠间水色便被力大如牛的全三逼近了墙角按上了墙面,胸口贴着冰冷的壁纸,双手攀附在墙体,双腿大岔,软腰下压而后撅,将足以令全三神魂颠倒的ρi股高高翘起。
青筋暴凸,里面流动的不再是血液而是力量,男人的兽头将那丘峰一劈为二,露出粉淡的柔嫩之处,游滑而入………
下午三点一刻,水色才从全三的高级病房离开,下盘虚浮,出门一拐,差点没自己给自己绊个跟头,极为尴尬的闪进电梯间,匆匆下了楼。
轿厢里没人,四周是反光镜,水色站在中间,透过反光镜看着自己,颈子上有一处明显的吻痕,这是刚刚像头猛兽般的全三故意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高领的针织毛衣被换下,小心眼的全三勒令他要穿上衬衫西服两件套,而且必须第一颗扣子不许系,非要他待会见了韩暮石自然的把他的‘杰作’暴露给韩暮石看,用了几个名词儿,什么不着痕迹,什么若隐若现,什么一笔带过,水色想想这几个成语,想想全三斤斤计较那小气儿样,就乐的合不拢嘴。
他乐意听全三的话,自己也乐在其中,对着反光镜理了理自己的衣领,露的太大他羞窘,露不出来还没完成使命,于是,水色冲着电梯的两扇大门摆弄了好半天,一会把领子扯开,一会又抿上,怎么弄都没觉得恰到好处。
到一层的速度很快,不一会电梯就打开了,水色一慌,急忙忙收手,心里头小气愤,都怪全三那家伙折腾他,理了半天也没理出头绪来,干脆不管了,踏出电梯直接推开转门就出了去。
迎面飘着飞雪,医院大院里到处银装素裹,冷倒是不冷,只是人们习惯性的会拢拢外套的衣领,水色也是一俗人,瞧着白茫茫的一片,下意识的以为是冷,一出门就用手捏住了自己大衣的衣领,竖起来遮住自己的整个颈子与耳朵。
不远处停靠的车子很快被人打开了车门,韩暮石从车里下来,水色微笑着与之摆手打招呼:“暮石,呵呵,不好意思,有点事耽搁了下,很抱歉,呵呵。”
走到了近前,水色下意识的想松开捏着衣领的手,突兀的想到了什么又紧忙捏紧,可想了想后又觉得应该松开手,犹犹豫豫中被韩暮石请上了车子,他那衣领还高高的竖起没有拉下来。
“怎么这么久?是全先生的身体吗?”韩暮石启动车子,熟络的挂档,凝视后车镜,又随和的开腔与水色搭话。
“恩,没什么,我说要不我自己驾车去,你还过来跑一趟干什么。”说着,水色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晚上七点开始,这还有三个来小时的时间,估计布置会场应该充足。”
韩暮石刚好扭脸去看正冲他说着话的水色,男人颈项间的一抹红印子立时吸住了韩暮石的视线,这下很好,不再用水色如何佯装不经意的给韩暮石看到,这下他是真的不经意的被韩暮石看了去脖子上的爱痕。
还在说笑着,眉目端静的男人好半天才发现了不对劲,嘴角温和的笑容渐渐消去,不知所以的水色眨动着他澄净的眼眸,愣了愣问道:“怎么了,暮石?”
“啊?哦,没,没什么,我检查你的安全带系好没有。”男人收回了目光,他觉得扎眼,竟而会有许多那样的画面在脑子里蹦出来,以前水色是被强迫的,那么现在呢?是心甘情愿的了吗?
心甘情愿的为那个弓虽暴犯张开腿露出那里,被进入、被顶撞、被肆无忌惮的上下其手………
会扭动腰肢?会大汗淋漓?会倒喘呻吟?会Gao潮的射出?那个会是水色?就是身旁坐着的这个水色?长睫清疏、眉目端静、宁静淡泊的水色????
一股子快感毫无征兆的自脚心流窜而起,撩骚着他的胯部,在男人最阳刚的部位汇聚成火焰,一路向上延伸,沸腾着体内的每一根细小的神经,让人疯狂。
韩暮石握住方向盘的手指骨节因施力而泛白,身体的私密部位开始从里向外的洇汗,黏腻、燥热,他想水色,想要他想的在梦中无数次的自欺欺人………
丽塔酒店多功能宴会厅内,水色拿着事先做好的企划书来来回回地张罗着、指挥着,那旁正在进行着最后一次小彩排,韩暮石始终站在角落中朝着他们这面凝视着。
水色的身体颀长,四肢比例完美,腰杆劲瘦,米色的韩范瘦身收腰西装束出了他的腰型,看着就好像有点古时候女子那不赢一握的感觉,令人眼恍的很。
背脊的线条硬朗还不失柔和,流动着滑下来落在腰臀间起伏,米色的西裤布料轻、柔、薄、挺,衬得水色的臀形饱满且诱人,哪怕不是像全三那样的ρi股控,多看了两眼后也会生出伸手去狠狠揉搓那两瓣臀肉的邪恶的想法。
韩暮石好像钟楼怪人一般隐藏在暗处,始终窥视着令他欲望呼之欲出的水色,终于在空当时找到了与水色独处一室的机会。
从进场到现在,水色马不停蹄的指挥了一个来小时,中间就是连口水也没工夫喝上一口,这会儿得了空儿,极度疲乏的水色偷偷溜进了后台休息室里歇一会。
歇一会的功夫也不忘记拿出手机和全三互通几个短信,蜜里调油的腻死个人。
全三问他ρi股疼不疼,水色又羞又气又甜蜜的,没回文字,就回了一个搜狗里的愤怒表情,看着可爱又讨巧的。
全三问他想没想他,水色弯着唇看着手机笑,还是没回文字,给男人发了一个QQ表情里的红心加致瑰花。
全三发给他说干的太猛射的太多JJ头疼,惹得水色忍不住的发给了他三个字:滚犊子。
全三又发给他说媳妇儿我想你,想你想的后背疼,你啥时候回来啊?水色当了真,急忙忙一个电话打回去,听了不到三秒钟,水色就羞愤的扣掉了电话。
紧接着全三就给他发来一个QQ笑脸,水色没搭理,过了半分钟,水色又回复:儿子醒了没?醒了记得要他把牛奶喝了。
全三回的快:不记得,不给喝,你不回来我虐待他。
水色看着这样孩子气的回复,笑的合不拢嘴,似乎先前感到的身体疲乏也消失不见了。
笑着按下一串汉字回复给全三,反正那是你家的独苗,你喜欢就虐待吧,我也不回去了。
好半天没了音儿,水色抓着手机等了又等,忍不住的又把他们刚刚对发的短信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了一遍,越看越开心,一脸的柔情蜜意。殊不知是死小孩醒了,咧着嘴要爹地,全三在那手忙脚乱的胡乱哄,结果心气儿不顺的小豆丁不买账,哇哇的死劲嚎。
“水色。”韩暮石低柔的声音在水色的背后响起,将手中的手机放下,水色微笑着转头。
“呵呵,暮石,前面都完事了?”坐在椅子上的水色仰起脸看向面前的韩暮石,眉眼带笑,清雅和煦。
他坐着,他站着,所以水色矮了韩暮石半截,所以韩暮石居高临下的看下去,能轻松的顺着水色的衣领子瞧进去,瞧见那白皙细滑的肌肤上到底印着几朵红梅。
韩暮石没说话,他手里拿着一瓶苏打水,水色又温和一笑,说了声谢谢,便从韩暮石的手中接过这瓶水,拧开盖子喝起来……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44:坐山观虎斗
七点钟,公司的圣诞晚会即庆功晚宴正式开始,有别于其他公司集团,他们公司没有那些繁文缛节与拖沓的开场白,上来就是做游戏,在做着游戏的同时就把各个人的奖金颁发下去,除此之外,游戏胜出者还能多得一分额外的奖赏。
台上演着节目,台下的员工一边吃着冷餐一边看着表演,已是人声鼎沸。
水色一直觉着口干口渴,不停地饮着矿泉水与果汁,他是公司的领导,必须要与韩暮石坐到前排,如若不然,他早就想起身到外头的花园透透气,没由来的觉得气喘头晕,很是难受。
大概在晚会开始四十分后有个小游戏,专门是下面员工投票选出来的,要两个老板上台做表演给大家娱乐的。
主持人一报幕,下面就群情涌动,吹口哨的吹口哨,尖叫的尖叫,都是为了调节气氛故意在那夸张,水色仍是含蓄的笑着,这个小节目事先韩暮石有跟他说过,叫坐山观虎斗,当时他心里头还寻思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的员工想出来的名字,坐山观虎斗?怎么不叫一山不容二虎呢。
听着名字,水色觉得应该是某种竞技的小游戏,韩暮石也的确说算是小竞技,所以他应了,作为公司的领导首先要起到带头作用,一年下来了,自然要员工们放松放松,好好享受一把,玩就玩的痛快,玩的尽兴,他当然不能扫兴。
在热烈的掌声中,水色与韩暮石一同起身离席,大步流星的朝着台上走去,偷偷的看了看韩暮石,后者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水色心里有了底,估计不能是什么超难度的游戏,应该是他能驾驭得了的。
放下了心,也就无所顾忌了,除了还是觉得闷热有些迷糊外都还好,也许是人太多了,又吵闹,空气不好,才要他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两个人按照主持人的吩咐在台上面对面保持三步距离的站好,之后被蒙住了眼睛,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亮相了,下面的员工疯狂的叫嚣拍手,看不见谁的两个人一个唇角拱起弧度,一个微微蹙眉,觉着热的窒息。
主持人发了话:OK,现在有请我们两位年轻有为的大Boss向前迈动一步,步子的大小由自己随意掌控。
声落,水色正常的往前跨进一步,韩暮石则迈了很大的一步,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小到不到两步的距离。
主持人又说:好的,在请我们的两位大Boss自行向前跨一步,然后站定。
闻声,水色这次迈了一小步,他们被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完全不想尴尬的与暮石碰到一块,所以他故意迈了很小一步,就算暮石迈的很大,他们也撞不上。
韩暮石仍是迈了很大一步,下面时不时的暴起年轻女员工的尖叫与喝彩声,只要有点腐向的女子们,一瞧见他们大老板迈大步冲着二老板前进的架势,心里就激动的跟什么似的,立即自行脑补起来。
主持人嘿嘿坏笑,然后说:“现在请我们的水老板朝着你的正前方迈两个脚的距离。OK,韩大老板请把右脚跨前,好的,然后左脚在跨一步,好的,不要在动了,水老板请你在继续向前迈俩小步,是的,就是这样,好,站定,不要在动了。”
一直是这样被指挥着到底是迈左脚还是右脚,到底是往左转还是右转,反正踉踉跄跄兜兜转转了一大圈后,水色竟意外的发观,他与韩暮石似乎是近在咫尺,因为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韩暮石喷到他鼻子上的温热气息,不由得身形一禀,下意识的就要往后退开一步。
不料,主持人却忽然开口说:“OK,现在请两位老板伸双手抓住对方的双臂,然后抬头仰脸张嘴去咬你们头顶悬着的苹果,哈哈哈,谁先咬下一口果肉谁胜出,输的罚十杯法国干邑哦,哈哈哈。”
轰的一声,台下暴起各色各样的声音,发怔间,水色就觉着韩暮石的双手铁钳死的抓了上来,牢牢地住了他的双臂,然后身体就开始被带着左右前后上下的动。
思维有点短路,水色只想着躲,便也机械的伸手抓住韩暮石的双臂,可他不是想要争取悬在两人之间的苹果,而是极力的想要避免会亲在一起的可能性。
然后,众人想的恰恰与他背道而驰,就连主持人都在那打趣,台下的女员工更是疯狂叫喊着,什么亲一个,别咬苹果了,干脆咬二老板的玩笑话语。
韩暮石的呼吸很急促,一口一口的喷洒在他的脸部,好几次水色都感受到男人坚挺的鼻梁与他的唇齿鼻尖擦磨而过,若不是他左右的闪躲,或许尴尬的事儿早都发生了。
“啊哈哈哈,二老板别躲啊,快点上啊哈哈~”
“哈哈,大老板咬的是苹果,你咬人家二老板的鼻子干嘛啊哈哈。”
“好像相扑耶,哎呀,俩老板真帅。”
“妈呀妈呀,搂一起去了,哈哈,往左,二老板往左,苹果在你的左面。”
“什么呀,我支持大老板,往右,往你的右面,张嘴,咬啊~”
水色很迷糊,下面的人越来越吵,被隔绝视线的人体会将听力无限扩大,耳鸣眼花就是在形容此时此刻的他。
韩暮石掐着他手臂的手指很用力,大幅度的动作拐带着连他也不得不跟着左右摇晃,想马上就结束这场闹剧,脑子里忽然来了信号,耳朵里听见的是有人喊着二老板苹果在你右面的额头,快点跳脚张嘴咬上去啊。
于是,他照做了,所以,他被坑了,那不是苹果,而是韩暮石的鼻子,他咬的韩暮石闷声吃痛,他心下一惊,刚欲张嘴问问有没有事,怎么知道与他同步的韩暮石也被指挥着张嘴反咬上了他,不是鼻子,而是嘴!!!
气氛似乎被俩人瞎猫碰死耗子般的表演掀起了一个小Gao潮,台下的叫嚣声越发肆无忌惮,都开始以调侃他们二人为乐。
“别松开了,干脆就亲着吧,哈哈哈。”
“上帝啊,我刚刚看到了什么,喂喂喂,是大老板亲二老板耶。”
“哈哈哈,好有爱啊,快点快点,在亲一个。”
“什么啊,不是吧?真是笨死了,一个苹果都咬多半天了?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暮石,暮石,你听我说,我不动了,你快点把苹果咬下来吧。”颠颠簸簸的水色小声的说,他知道他这是在作弊,可是他真的有些陪不下去了,越来越吵,要他头痛欲裂,就算不吵,他也觉得这个游戏该结束了,这么样子下去不是个办法,如果俩人不配合,到最后只是折腾,谁也咬不到那苹果。
“不行,输的要喝十杯干邑,你咬,水色你去咬,我配合你。”两个错着肩在交头接耳,台下起哄的员工看着像在耳鬓厮磨,越发口无遮拦起来。
“别,别了,暮石,我不行,你身手利索,快点把苹果弄下来吧,我有点晕,跳不动。”
“不行,水色,愿赌服输的,后面还跟着十杯酒呢,你还行吗?赶紧的,你使使劲把苹果够下来。”
“别争了,暮石,就算二十杯酒我也认了,我真是难受,你快些唔快些把苹果弄下来吧。”
“那成,水色,你抓着我,小心别被我绊倒了。”韩暮石的声音又低又轻柔,口中的气息是薄荷味的,水色蹙着眉,忽然觉得这味道特好闻。
他被韩暮石抓住双臂来回的动弹,前后的退步或前进,两个人的身子偶尔会贴合得密实就像啮合的齿轮。
怦怦怦心跳激烈,韩暮石的长腿猛地楔进他的双腿间,水色只觉得浑身一颤,被顶着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要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发起烫来。
“暮,暮石,好没好,快,快点好吗。”指尖用力,恨不得拧碎男人的衣衫,水色觉着他要是不使劲地扣着自己的肉,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躁动了,好奇怪,理解不了的一股子冲动铺天盖地的就压了下来。
“别急,你别急,水色,我争取找好角度位置一把就给它咬下来。”粗声粗气的是男人的喘息声,热乎乎的喷在他的脸蛋上缭绕。
水色越来越晕,几乎以为天旋地转了,抓着韩暮石的手也开始使不上劲儿的渐渐松软开来,他被韩暮石捏两个膀子来回拉扯,被男人腿间的硬块顶着的几率开始频繁,想避避不开,想躲又躲不掉。
就在他开始觉着昏天暗地的时候,韩暮石终于咬下了一直垂在他们头顶来回晃动的苹果。
台下一片喧闹,随后便有工作人员解开了他们蒙在眼睛上的眼罩,刺眼的舞台灯一扫,花了眼的水色当即就身形一颤,若不是站在他身旁的韩暮石手疾眼快的拉了他一把,他已经一个仰八叉倒了下去………
145-146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45:认清事实
调侃,还是调侃,主持人与下面员工热情的互动,水色坚持着,偷偷的用手掐着自己大腿外侧,想要使自己在清醒清醒。
他除了会机械似的微笑大脑已经快要当机,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催眠自己,只要再忍忍,在忍忍就好了,这个环节马上就结束了,千万不要现在掉链子怕坏大家的兴致,坚持,马上就好了,快了,就在下一秒………
被簇拥着喝下了第一杯法国干邑,然后从容地笑着,之后是第二杯,还是在笑,接着是第三杯第四杯,水色发现他真的很开心,开心到已经笑的合不拢嘴,开心的很想手舞足蹈。
第五杯使他越发兴奋,想要唱歌,想要扭动,想要滔滔不绝的说上点什么。
连连的摆手告饶,笑得眉飞色舞,说他真的在也喝不下了,再喝就要醉了。
这不是平时的他,平时的他怎么会这么油嘴滑舌?
在之后,似乎根本不满足于单一的说话,水色觉着自己的身体与意识都被操控了,他竟然会开主持人的玩笑,还会推搡着韩暮石给他做挡箭牌,在之后,似乎大家放过了他,因为韩暮石替他喝了剩下的五杯,他调笑着被送下台,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哄闹之中拉着韩暮石的手腕逃出了会场。
为什么是他拉着韩暮石?水色完全控制不住心底的雀跃,连大衣的扣子都没有系,扯着韩暮石就跑出了会场跑出了大厅,直接跑到了外头,幕天席地的继续与韩暮石说着什么,然后越说越兴奋,谁也阻挡不了他一样,水色非要亲自驾车载着韩暮石去看日出。
两个人在停车场争执了半天,水色想要亲自驾车,韩暮石不让,最后水色妥协,笑嘻嘻的钻进车子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车子发动,水色很不老实,总是时不时的扑到方向盘上去给驾车的韩暮石捣乱,几次下来之后,似乎是水色觉着韩暮石并不配合他的玩闹很是无趣,他也就消停下来,懒洋洋的倚靠在车窗上瞧着韩暮石的侧面轮廓发花痴似的傻笑。
水色正在享受的他的‘旅游’,即精神恍惚的过程,他感到眩晕、对光感受强烈,当他合上双眼,他看到了连串极其生动活泼、充满幻想色彩的图案,并像万花筒里见到的一样不断变换着斑斓的色彩,美极了,开心极了,呵呵……
“嗯?”双眼迷离,水色瞧见了韩暮石的嘴唇在动,他听不真切,迷迷糊糊的问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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