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葳忍不住思考,王阶流落海罗村附近的时候姜枝恰好变得清醒又相遇,这二者之间是否有什么联系?
邱葳深思了一瞬,又问:“她此前的身体好么?她的玄术又是谁教的?”
“好啊,怎么不好。”妇人一拍大腿,天天上山砍柴挖野菜呢!
邱葳忍不住皱眉:“她既然脑子不好,你们也敢让她上山?不怕出事?”
说完,他看妇人的表情便知道了答案,怎么可能怕出事,一个配冥婚的女儿,在她眼里其实死了也是无所谓的。
他不再多言,妇人的声音也小了起来,“至于她那些花把式,应该是跟村东头的黑瞎子学的,平时我们村里有个红白喜事,都会找他看看。”
“说来也奇怪,花儿跑了后,黑瞎子也不见了,那阵村里还传花儿是跟黑瞎子跑了,弄得我们家都抬不起头来。”妇人语气中充满着抱怨。
“黑瞎子……”邱葳轻声念叨,随后说道:“他具体长什么样?”
……
邱葳下了车后,马车嘀嗒嘀嗒很快便离开了京城,就在妇人还沉浸在如何利用王爷丈母娘的身份捞好处的时候,她忽然喉咙一紧!
“救…救命……”她双手死死地掐住自己的喉咙,虽然极力喊叫,却也只能发出微弱的求救声,这声音过于微弱,被马蹄声牢牢地掩盖!
……
晚间,远在京城的姜枝隐有所感,当下便知道这一世身的母亲出了事。同时一丝恶果也缠绕到了她身上,竟然让她隐有断裂的命运枷锁又被修复了些。
姜枝:哦NO!
她连忙去找漆雕瑎:“今天谁送的我那个名义上的妈?她出事了!”
漆雕瑎连忙派人追上去,并安抚姜枝:“你不要急,我已经派人去追了,马快,很快就能追上。”
姜枝点头,“倒也不用那么拼命追,她已经死了。”
漆雕瑎:?!!
当晚,姜枝摆坛上香招魂,却一无所获。妇人的魂魄也没了!
这事就不对头了,头七未过,还会有一缕魂在阳世徘徊的!若是她化成了孤魂野鬼,可是姜枝已血亲身份召唤,也不至于会一丝感应也无。
而她若是魂飞魄散,则根本无法对姜枝产生怨念,也不会让姜枝被恶果缠绕。
这事明摆着就有人针对她。
感受到前方阻力,姜枝眼珠一转,告诉漆雕瑎自己去药铺找宋飞星帮忙测算,今晚便不回来了。
漆雕瑎的面上虽然没有表情,但却是一把拉住了姜枝:“才离京不过一日的功夫,消息很快便会传回来,你不若在府里等候。”
姜枝眯着眼看他,脸上露出一抹坏笑:“你是又嫉妒了?”
漆雕瑎一脸正气:“我是担心你,毕竟此前宋飞星帮着先帝,他虽然说是为了阻止皇帝留了后手,但是这么多年不也还是任由先帝作威作福?”
姜枝纳闷:“皇帝作威作福不是很正常么?”
漆雕瑎又道:“那先帝的阵法都是从哪学的?不也是宋飞星教的么?”
“那不是怕老皇帝跟别人学到真本事,那不更糟糕么?”
“而且陛下正在通缉他,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没有捉他已经仁至义尽了,若是他撞到别人手里,你又恰巧在场,说不清楚。”
姜枝笑了:“怎么可能撞到别人手里,他这么多年功夫也不是白学的。”
漆雕瑎说一句,姜枝就辩解一句,令他的三分不满愣生生加到了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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