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妇人疑惑,姜枝简单解释一句:“我自小学过几招偏门,兴许知道缘由。”
妇人瞬间喜笑颜开,带着姜枝往隔壁庄户走,漆雕瑎不放心跟上,萧钦禹瞧热闹也想跟着去。
才刚走出院外,漆雕瑎忽然跟萧钦禹说:“满清辉他们两人没有自保能力,你留下。”
萧钦禹不愿意:“为什么不是你留下?”
漆雕瑎不理会他的抱怨,直接给他推回去。
……
刚进隔壁院门,姜枝便看见一个五六岁的小童正在院子里扭着身子蹦蹦跳跳。
他的脸上洋溢着极其幸福的笑容,两只捏成莲花状的手在不断地上下摇摆,口中念叨着旁人听不懂的话语。
姜枝一眼便看出了来历,惊讶的话脱口而出:“湿婆之舞?”
院中坐在木头墩子上正满面愁容的中年汉子猛地跳起:“对对对!就是这个名!”
他激动地说道:“我们去县令家送柴火,正好看见一个遮罗国的商人带了一群人过来,就说要表演这个舞。”
“我当时好奇,就带着孩子看了一会儿,谁知道回家后孩子就这样了!”
汉子懊恼地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我也真是的,没事看什么热闹啊!”接着,他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看着姜枝,“大师,您能一眼看出孩子的问题,肯定也有解决办法吧?”
姜枝点头:“这个好解决,你等初一或者十五,带孩子去道馆或庙宇观看一场完整的诵经仪式就好了。”
明日恰好就是十五,汉子千恩万谢地要留姜枝两人吃饭,姜枝拒绝,只详细问过县令府中的情况后,便带着漆雕瑎匆匆忙忙往城里赶。
“明日十五,我猜那遮罗国商人不仅是想将此舞展示给县令,更是想将其展示给全城人!”
姜枝焦急地说道:“这种舞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在于可以操控人的精神,到那时整个澜城都会变成遮罗国的附庸!”
漆雕瑎也重视起来:“铁甲军没来,我们只能智取。”
两人刚一进城,就见城门口贴了告示:明日一早所有人赶往西城市集观看酬神仪式。
“县令应该已经被控制住了。”姜枝说道:“为今之计,我们只能反控制他,让他取消仪式。”
两人悄悄来到县令府外探查,果然见府中邪气缭绕。
漆雕瑎直接带着姜枝翻墙进入后院,刚一落地便听前方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
“快点收拾,一会儿县令大人与神使就要过来了!”
一群洒扫的下人忙不迭地收拾,漆雕瑎搂着姜枝藏在一旁的假山里。
假山空间狭小,姜枝的后背紧贴着漆雕瑎的胸膛,不一会儿便燥热起来,她无意识地轻轻扭动了一下 身子,忽然被漆雕瑎按住。
与此同时,一个下人正巧从假山旁经过,姜枝瞬间屏住呼吸,踮起脚尖与漆雕瑎贴得更紧了些,光顾着留意外面的她完全没注意身后的躯体好像变得更加滚烫了。
等到这群人收拾好离开后,姜枝连忙拉着他进屋。
屋内摆放着一张足能站下十人的大鼓,房梁上挂着独属于遮罗国的香草,散发着令人有些头晕的香气,四周的博古架上摆满了小神像。
她正在观察的时候,门外再次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姜枝一把抓着漆雕瑎藏进屏风后的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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