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切牛排的手一顿，抬眼扫了姜思云一眼，没说话。

是挺乖巧，被欺负了也不敢说，只敢默默承受，哪怕浑身是伤也不敢告诉任何人。

因为，没有人替自己撑腰。

姜思远看姜绾不说话，挑眉看向她：“只是后来你就变了。”

姜绾嗤笑一声，再不变，自己怕是要被姜家人弄死，也没人替自己发声。

她笑了笑：“是啊，那时候，你还没现在能装呢。”

那时候姜思云对自己的恶意是丝毫不加掩饰的，甚至在学校还带头孤立自己。

姜思云切牛排的手一顿，抬眼看向姜绾，轻笑：“那是以前不懂事，以后……不会了。”

她抬手举起面前的酒杯，笑着对姜绾道：“姜绾，别怪我。”

姜绾盯着她，美眸轻闪。

最后在姜思云满含期待的眼神里，端起手边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姜思云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但那样简单的动作却并没有逃过姜绾的眼神。

她轻挑了挑眉，不着痕迹将喝进去的酒液又吐进去，姜思云却并没有发现。

女巫汤上来时，姜绾发现姜思云目光又是一变，时不时就抬头看向自己跟前那碗女巫汤。

她轻扬了扬眉梢，到底还是在姜思云期待的眼神里拿起勺子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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