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空锁满池星，寂寂与明明。”这里酝酿了千年万年的孤寂，润玉将她轻轻拥入怀中。

“从今以后，这无尽星河不会再被夜阑空锁，玉儿，你高兴吗？”他低沉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姜玉整个人都僵住，“润玉你说什么？”

“今后，这满天星河各有其道，不再有司夜之神了。”润玉把她抱紧，语气更加缱绻。

“你怎么……知道我、这样做对你可有妨害？天道规则岂是轻易就能补全的？你献祭了什么？润玉、告诉我！”姜玉抓住他的手验看他的真身元神。

“这是我见到玉儿第二次，为我而哭。”润玉回握住她的手，轻轻吻上她的眼。

“不过是半个神格，与其眼睁睁地看着玉儿每天研究那些折损仙寿的献祭之法，不若我先为玉儿试一试。”

“半个神格，于仙寿无碍，只是死后剩下的半个神格会身归混沌，再无轮回。润玉这一世能得玉儿倾心相许，便心满意足了。”

姜玉听到这里，一直以来的顾虑、情怯尽数抛却，她躲开他轻描淡写的吻，直接迫使他低头、咬开他的唇，辗转厮磨。

她输了，她以前对自己说，「爱他却不要那么爱，最好控制在以后可以忘掉的那个程度」，「我爱润玉，但我一定要是自由的，随时可以抽身」，可现在她终于承认，她输了，丢了心、失了魂，再也不能忘却，不能抽身，不得自由。

润玉承受了她的吻、她的泪，又追上来奉还给她更炙热的情与欲。

“我陪你，共赴鸿蒙。”唇齿相依，她气息模糊不清，润玉却极轻地拥住她，像是小心翼翼接住了一片即将消融的雪，珍视万分，玉儿，你终于也是我的了，完完整整，再无他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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