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看了眼天色，太阳已经缓缓贴近了远山的轮廓，她解开栓马的麻绳，指尖凝出一滴灵液，滴到一颗苜莤草上。

用加了灵液的草跟马儿初步建立了友好关系，少商摸摸马头，感受到它的顺从，毫不迟疑地翻身上马。

莲房看到女公子上马的动作，眼睛惊讶地瞪圆，“女公子……”

她看到少商跟往日一般白嫩、纤细的手，“把手给我，我带你走。”

女公子真是太好看了，莲房连犹豫都不曾有，就把手搭了上去，随即被一个用力，拉到了马上。

“抱紧我。”女公子的背单薄柔弱，莲房却觉得无比可靠，她很听话地抱紧了女公子的腰，很软。

鼻间是有些淡的女儿香，莲房看到远方的落日，看到岸边连成一片的杨柳，看到已经模糊的城墙……

她们真的离开了程府，也不会被赶到庄子上受苦，莲房胸腔中澎湃着热意，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笑着的，这一切都好似做梦一样，她想大声说话，但又怕声音太大，惊醒了做梦的自己。

少商感受到腰被搂的更紧了，她以为是骑马太快了，莲房不太适应，便纵着马儿，跑的慢一些。

“别担心，马儿很温顺，”少商安抚道，“我们去白鹿山求学，三叔父在那里。”

“求学？”莲房听着女公子的打算，有些担心，“可是书院里好像没有女公子，都是儿郎。”“那我们就扮成儿郎去。”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两个月后，白鹿山脚下的小镇里来了两个小乞丐。

扮演小乞丐的第三天，阿玉（少商）成功蹲守到了三叔父程止和三叔母桑舜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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