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玥答应地快。
“我女儿想看会儿弹棉花,叔,可以吗?”
弹棉花是个技艺。
在一些人眼里,这也没什么机密的,但在部分注重技艺传承的老手艺人心中,是很抵触陌生人的探查。
姜玥也是跟老头打交道几十年,才冒昧提出这个请求。
“吧,吧,”老头砸了两口老烟,“行,进去等着,我很快。”
“谢谢叔!”
姜玥带着两个护法进去。
弹棉花的里间,没有想象那般杂乱,反而处处透着井然有序。
左边是需要重新弹的棉被,发黄发硬。
右边是弹好的,雪白透着蓬松的阳光气。
中间是乒乓球桌还要的棉花机,绑好的牛皮筋和弓弩放置在旁边。
老头将烟斗里抖落干净,才起身回屋。
“看好了,”老头把烟斗放到睡觉的房间,又把一起工作的伙伴叫来,“弹棉花也简单,先把棉花撕成块,就用这床轻点的示范。”
他说着,那双粗糙黝黑的手,快速撕扯着棉花。
我眼睛都在他手上,那上面是一道道划痕,随着日吹风晒、岁月沉淀,色素愈加深沉,他的黑不是不干净,而是手艺带给他的刻痕。
“爷爷,我可以拍视频吗?”
“拍,现在的人哪儿还会去学什么弹棉花,他们都喜欢蚕丝被,轻散。我们不行,被子不重盖着不舒坦。”
老头眼睛都没抬。
姜玥赞同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得到同意,我打开录像,开始专注地拍视频。
从不同的角度,切换近景远景,再配上老头李松的解说,活脱脱一出“弹棉花”纪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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