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健走到程嫚不远处停住了脚，“程老师刚刚说什么？为什么你的学生如此生气？”

李健像是阴魂不散，每一次身边都会出现他的身影。

程嫚厌恶的翻了个白眼，“李老师，你能不能放过我？你能不能不要时时刻刻盯着我？”

李健狐疑的打量着身边的人，不解的问，“程老师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你少跟我装蒜，我说什么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李健依旧一脸疑惑，“我真的不知道。”

程嫚的耐心有限，懒得继续跟李健搭话，直接从李健的身边路过离开。

身后，李健跟着一同去了办公室。

凑巧的是，此刻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

李健主动搭话，“程老师，真的巧啊，办公室里又只剩你跟我两个人。”

程嫚假装听不懂，低头忙碌着手边的事。

李健试探着又问了几句，依旧没有得到程嫚的回答。

本以为李健不会再说话，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让程嫚整个人愣在原地。

“我刚刚好像听到程老师提及车祸的事，到底是什么样的车祸？让程老师如此得意洋洋。”

程嫚猛的从位置上站起身，气急败坏的质问道，“姓李的，你从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边的？”

李健被问的不明所以，疑惑的接着问，“程老师指的是哪方面？是今天的事还是之前的？”

程嫚耐心有限，“你少跟我打哑谜，我问的问题你很清楚。”

李健思索了片刻才开口，“如果你问的是今天的事，我很明确的告诉你，我来的时间并不长，只听到你说车祸，至于其他都没听到。”

程嫚深深的打量着眼前的人，他并不相信眼前的男人。

这个李健似乎是冲着她来的，但凡发生一点事，身边总会有他的身影。

程嫚刻意提醒，“你最好只是听到这些。”

李健更加的疑惑，“难道我听得太多会对我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程嫚，“没错，老话说得好，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李健还想说些什么，程嫚已经离开办公室。

李健深深的看了眼程嫚离开的方向，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下，那双疑惑懵懂的眼神变得不太一样。

……

栩氏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