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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除昊王(3)

赵承玉诞下的是位公主,姜氏宗族的那些王爷们松了一口气,这就意味着,没有龙裔与他们相争。

也因为是位公主,赵承玉松了口气,若是皇子,反倒孩子会陷入争斗之中,昊王的眼睛会一直盯着皇子,对皇子不利。

昊王那人性子急,而今又没有了庞遗世这等冷静又有手段谨慎的人在旁提点,再加上各王府宗族里也招揽了不少谋士,昊王身边可用的人实在是太少。他一定会采取先下手为强的方法。

李徽蓁进宫来看小公主,逗着摇篮里的小公主,说道:“小公主与皇后娘娘长得真像,眼睛,鼻子,简直是一模一样!”

赵承玉过来,玉指轻轻拂过小公主的脸庞,温柔慈爱的笑道:“眉毛像皇上,英朗,嘴唇也像皇上,薄唇,想来以后这孩子定是个调皮又嚣张的,性子也傲气。”

“她是长公主,自然是要有傲气的。”李徽蓁答道,对小公主是喜欢的很,又问道:“皇后娘娘可给小公主起名了?”

赵承玉答道:“我和皇上给她起了个小名叫浣儿,至于大名,还得礼部那边商讨出几个名字来,挑选过后,得等满月宴时才宣布定下来。”

说完这话,赵承玉看向李徽蓁,郑重道:“徽蓁,你与那长宁侯世子的事,也该定下来了。”

听此,李徽蓁娇羞的低下头,慌乱的双手搅着的手帕,低低道:“全凭皇后娘娘和皇上做主了。”

“那你这算是应了,明儿我就同皇上去说赐婚的事。”赵承玉伸手握住李徽蓁的双手,恳切真诚的说道:“李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姑姑为北朝殉国,姑父受到北朝谋逆一事的牵连也被外放到偏远小镇里,你大哥成亲后也离开了京都,而今京都李府就剩下你和你二哥在,你与你姐姐不同,我是将你当做亲妹妹一般看待。”

李徽蓁微微垂下眼睑,当初的她天真任性不懂事,凡事只看表面,对别人也是偏听偏信,发生了这么多变故之后,她才长大了些,明白了是非。

昊王府里,月影走到书房附近,就被姜元昊的心腹挡住了去路。

“侧妃娘娘,王爷在议事,不许任何人打扰。”

月影往书房那儿看了一眼,她就猜到姜元昊是沉不住气的,果然,这才没多久就已经在与谋士计划些什么。

这些谋士要么是新跟在姜元昊身边的,要么是之前跟了许久但被庞遗世抢了风头,没做出过什么成绩,如今他们都只想着怎么立功出风头,却没有人真的从大局上考虑。这也是姜元昊的为人所致,太过于急功近利,又不够礼贤下士,当初也是庞遗世费心尽力帮他,如今庞遗世已死。

月影冷笑一声,姜元昊莫说是成大事,怕是都活不了多久了。

“那你们去与王爷说一句,我给几位小公子找了新的老师,还得请王爷先看过。”月影跟那心腹说了这话就走了。

随后月影悄悄离开昊王府,去了景荣王府。

姜元景的王妃刚生下小公子不久,景荣王成婚后,与王妃的感情尚算不错,平日里又甚少忙政务,原本他都已经歇下了争权的心思,也是那道圣旨下来,他才有了一点想法,开始收拢幕僚,为以后做打算。

月影的到来,倒是让他很是意外。

“昊王终究成不了事,景荣王原先就与皇上要亲近一些,景荣王府的小世子聪明伶俐,有景荣王和王妃这样优秀的父母筹谋,还有皇上的亲近,往后的大位想来非景荣王府莫属。”

姜元景对月影并没什么好印象,若月影是真背叛卫谏,那他更不屑,若月影是假背叛,那他更得警惕提防,尤其是月影贸然过来说出这一番话来。

“昊王侧妃怕是来错地方了。”姜元景冷道。

“月影只是想给景荣王一份助力,毕竟月影曾跟在皇上身边十多年,对皇上的了解更甚于其他人,就连那位皇后娘娘,我也比其人更了解。北朝谋逆一事,皇后娘娘早就嫉恨上了昊王,正等着拿昊王的把柄,将昊王置于死地。月影来找景荣王,也是想求一条出路。”月影不卑不亢的说道,语气有几分低下。

“跟在皇上身边十多年,本王也知你对皇上情深义重,为何你要背叛皇上?像你这等先是背叛皇上,接着背叛昊王,如此反复无常之小人,本王可不敢用!”姜元景语气极冷,满眼里都是不屑。

月影被戳中心中痛处,气愤抱怨道:“我从小就陪着皇上去北朝为质子,在北朝皇宫里受尽欺凌苦楚,委身当一个奴婢,为他办事,可到头来,他将我送进昊王府里,我丢下清白给他打探昊王府的情况,只想求一个留在他身边的机会,当一个小小的嫔妃,哪怕他是分一点点的爱给我,我都满足,可他呢?却就此一脚将我踢开,只对那个赵承玉情深似海,你侬我侬!”

“哼!”

姜元景冷冷哼了一声,对这种满是埋怨的女人,更是看不上眼,直接让下人给赶出了王府。

昊王府里,姜元昊刚从书房里出来,就有下人过来回禀他月影的行踪,以及在景荣往府里说的每一句话。

姜元昊眼中闪过一丝阴毒狠辣,嘴角一勾,道:“本王看重她几分,她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这一个个的都想学赵承玉,昌平是如此,没想到这个月影居然都敢有这种心思!”

“王爷,要怎么做?”那人问道。

姜元昊虽说不是什么有大能力的人,可他毕竟是昊王,曾掌南朝大半势力,怎么会被月影这样一个权谋心思都属下乘的人算计,他早就在月影身边安排了人盯着,将月影的一举一动都禀报他。

若说真让他看上眼的,还是紫凝,可惜,紫凝那人不识好歹,不愿与他夫妻同心,共谋大计。

“她是比旁的女子有能耐些,她若真心帮本王,本王自然会看重她,既然她要寻死,本王绝不拦着。”姜元昊阴狠的道,转而对身边的人道,“咱们的计划,还差一颗棋子,她正合适。”

相较于各王府的暗中筹谋,风起云涌,反倒皇宫里是祥和一片,后宫没有嫔妃生乱,赵承玉刚诞下小公主,百官亦不会在朝堂上为难卫谏。

“好香!”赵承玉正在殿内哄着孩子,突然闻到一股浓郁的桂花香,一侧头回眸,正好看到一身明黄龙袍的卫谏提着一篮子桂花走进来。

卫谏走过来,将桂花递给一旁的宫女拿着,伸手从赵承玉怀中抱过孩子,满脸父爱宠溺的笑容:“小浣儿,可想父皇了?”

小浣儿还没满月,眼睛才虚虚的睁开一条小细缝,就安安静静的将小身子缩在卫谏的怀中。

“桂花是你上树摘的?”赵承玉闻着懂卫谏身上都有些桂花的清香,头发上还掺了几朵细碎的花瓣,龙袍亦是沾了雨露湿软,桂花的清香将他身上的龙涎香都盖住了。

“嗯,过来的时候,看到桂花林的桂花开的好,一时忍不住去摘了些,拿来做桂花酿和桂花糕都好。”卫谏如常的道来,就像是个普通丈夫回到家里回答妻子那些琐碎的问题。

赵承玉微微蹙眉,道:“你是天子,怎能这般肆意?”

卫谏低眉,唇角含笑,抬手点了点小浣儿的额头,小浣儿似乎是知道父王在逗她,她咧嘴大笑起来,此时妻女都在身边,卫谏只觉眼前是望不尽的幸福。他抬眉目光宠溺,道:“我是你丈夫,浣儿的父亲。让你们开心的事自当亲力亲为,哪能借旁人之手。”

赵承玉便也不再多说。

卫谏抱了小浣儿一会儿后,小浣儿就安心的在父皇的怀中睡着了,卫谏将孩子递给乳娘抱着。

“这几日太医说你心神不宁,夜里睡得也不安稳,可是生了小浣儿后,心里有了忧思?”卫谏过去拥赵承玉入怀,闻着她秀发的清香,眼神中满是担忧。

赵承玉靠在他怀中,脸上显露出一片愁容,叹了口气,道:“近来夜里多梦,总是梦到一些以前的事,我们身处的这座皇城金碧辉煌,是权利的最顶端,可这儿却是世上最残酷和无情的地方。如今这后宫里没有三千嫔妃,没有那些争斗,可我却总是夜里被噩梦惊醒,梦里是父皇和承桓的那些嫔妃争斗,一个个鲜艳明媚的女子进了宫,然后又都在权利倾轧下死去。原先对这些人的印象并不深,可在梦里她们的面目都变得熟悉又清晰起来。”

后宫争斗只是很小的一块,她当长公主掌管朝廷的那些年里,做过太多沾着血的事,有时候一句话,便是别人满门的性命,不知为何,那些死去的人,近来总是频繁出现在她的梦里,浑身都是鲜血,张牙舞爪的向她爬来。

那些死在她手里的人,她不敢说都是该死之人,甚至无辜之人更多。

……

卫谏感觉到怀中的赵承玉身子有微微的颤抖,他将她抱得紧了些,因为他们是同路人,赵承玉所经历过的那些事他大多都知道,他足够了解她,知道她自从有了小浣儿之后,心肠不似以往那般狠,那般冷情,她有了软肋,知道害怕。可她又是极其聪慧的女子,没有什么话可以开解她,安慰她。

是她的心魔作祟了!

“我这就派人去请了凡大师来宫中,他与你讲讲佛法,或许你心里会开阔些。等小浣儿过了百天后,我们就去宫外西郊园林那边小住些日子。”卫谏说道。

“也好。”赵承玉点头,情绪恢复正常。

卫谏低头看着她眼圈的乌青,甚是心疼。

瑾儿进了屋子里来,候在一旁似有话要说,只是碍于卫谏在,没有开口。

赵承玉看了看瑾儿,瑾儿给她递了个事态严重的眼色,赵承玉心中明了,转而跟卫谏道:“我听说近来朝事繁多,江南那边又是大水和暴乱,你还是先去批折子,跟大臣商议朝事。”

“我这才来,你就赶我走?”卫谏皱眉,目光扫了瑾儿一眼。

瑾儿近前来解释:“皇上,您为了娘娘把遣散后宫,此事已经惹得各位大人不悦,若您还因为娘娘而耽搁朝事,怕是各位大人们要将娘娘当做祸国殃民的祸害,对娘娘口诛笔伐。娘娘的身份本就尴尬,实在不宜再有任何错处让人拿捏住。”

瑾儿说得认真又在理,丝毫没有说谎的意思。

可卫谏又岂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是有些大臣对此不满,但在泱泱朝堂里却算不得多,也就只有民间那些官员对此不了解的才会有这种想法,可朝堂里的这些人,个个都有党派,更看重的是利益和揣摩帝心,大多数大臣是巴不得他和皇后恩爱非常,懈怠朝堂,如此他们才有机会掌权,或者有心人上位。从他发出那道姜氏宗族子弟能成为皇储的旨意后,他没有后宫嫔妃开枝散叶,大臣早就将他视作一个很快就要退位的当权者,大多数人都在选择阵营,兴许还能得了从龙之功。

“何事便说,在我面前何必遮掩?”卫谏微怒的向瑾儿道,他这怒气更多的是向赵承玉发的。

在这深宫里本就真情少,他与赵承玉是夫妻,经历了那么多,他不希望赵承玉还瞒着他一些什么。

“皇上……”瑾儿犹豫不决,往赵承玉看去,询问赵承玉的意思。

赵承玉点了头。

瑾儿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虽然卫谏遣散了后宫,并且不再往后宫里纳嫔妃,虽然赵承玉生下来的是个公主,但是还是有人不放心。景荣王、昊王、江淮郡王、裕王、姜成王都安排人在赵承玉的饮食起居上动手脚,想让赵承玉此后生不出孩子来。

这才十天不到,瑾儿已经查到了十多人,眼下这些人她都派人盯着,此来就是想询问赵承玉如何处置这些人,以及对这些王爷们如何对付?

这些人可都是卫谏的亲人,卫谏这才登基时间不长,就出手对付所有的亲族,岂不是让世人以为他是残暴无情的暴君?

可他若是对这些人放任不管,便就对不起赵承玉。

如此一来,竟是将他逼入两难之境。

所以,赵承玉才要瞒着他。

……

卫谏听瑾儿说完这事的来龙去脉后,心中满是愧疚,他握着赵承玉的双手,恳切真诚的道:“我知道你事事为我考虑,可你应该比我更明白,帝王家无亲情,哪一任帝王登基后不会杀掉那些有异心的兄弟叔伯?这个位置想要坐得安心、坐得长久,就得要狠,既然他们不义,我又何必顾念亲情?再来,我与他们之间,哪有什么亲情?”

说着,他顿了顿,语气更加坚定:“我连父皇都杀了,何况他们?”

他的眼中闪过一道狠厉的杀意。

原本,他还想粉饰太平,留着这些有异心的亲人一段时间,让他们慢慢的自相残杀,但他们竟然敢把主意打到赵承玉的头上,他绝不会再留他们残喘。

既然锦绣富贵他们不要,非要自寻死路,那就休怪他无情!

赵承玉看卫谏眸中蕴着怒意,她是实在不想让世人以为卫谏是个残暴不仁、六亲不认的暴君,可她又比任何人都明白,皇位之下,布满鲜血白骨,尤其是亲人的。

“对了,礼部呈上来的名字我都看过了,我不是很满意,我想了个名字,你拿去给礼部的官员看看合不合适。若是合适,小浣儿就叫这个名字了。”赵承玉将话题转移到女儿的名字上。

一听到女儿的事,卫谏的怒意减了下去,眼中满是父爱,问道:“你想的是什么名字?”

“姜璞昕,我希望她是一块未曾雕琢过的美玉,想要雕琢成什么模样,由她自己决定。”赵承玉说道。

卫谏点头,下巴蹭了下小浣儿粉嫩嫩的小脸:“那就叫这个名字,我让人传到礼部,将这个名字记到皇室宗谱上。”

卫谏逗弄了下小浣儿后,小太监来报,吏部尚书求见,他就匆匆回了章德殿处理朝事。

卫谏一离开,赵承玉脸上明媚的笑渐渐淡去,换成了一副阴沉的厉色。

“娘娘,我们下一步怎么办?”瑾儿问道。

赵承玉将孩子递给乳娘抱走,她道:“坐收渔翁之利。”

她原本有过心软,但旁人逼她心狠,那她只有继续算计。

筹谋权位人命之事,本就是她擅长。

是有人在她的饮食里动了手脚,而且,她也是故意让卫谏知道。她可不是那种仁善贤德、把所有的苦和罪都自己承担的人,她本是恶人,更是信奉,她与卫谏夫妻一体,观念与信念也会相同,不管何时,两人都会站在一起,把枪口对向敌人。

而且,如今时局,需得乱。

之前那道关于储位的圣旨本就是个错误,哪怕以后皇位传给的是宗族的其他男子,但只要卫谏还在位一天,有异心之人,就必须除去。

皇权至尊之位,本就血淋淋,谁敢肖想,就得死!

两日后,昊王府发生了一件大事,昊王府死了两位公子。而下毒手之人正是月影,昊王已经将月影拿下严刑拷问,最后月影招供出,她是受了景荣王的指使。

有人作证,月影曾去景荣王府投奔景荣王,与景荣王合谋如何扳倒昊王。

月影一份口供呈上去,大理寺卿立即带着人去查景荣王府,便在景荣王府里找到了一包毒药,更是揪出景荣王府里几个下人,招出口供,力证的确是景荣王安排月影给昊王府的两个小公子下毒,还招出景荣王安排了别的人在其他王府里,准备毒死那些宗族男子。

另外,查出景荣王府有一间密室,密室里有景荣王和一些官员来往的信件,以及景荣王暗中培养有兵工厂,打造兵器两万三千五百件,招纳的死士六千人。从信件和暗中圈养的势力,景荣王谋反之心可见。

飞虎卫和京城禁军立即出动,将景荣王府上下团团围住,府中所有人全数拿下。

天牢里阴暗潮湿,到处都充斥着霉臭腐烂的气息,难闻令人作呕。

赵承玉微微低头,看了眼浑身是伤躺在里面的月影,她已经没了半点生气,一张原本容色尚可的脸上血迹斑斑。

月影或许是察觉到有人,她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赵承玉。

“没想到,你临死前,最后见到的一人是本宫吧。”赵承玉轻声道,但语气里的威严不可忽视。

“赵、承、玉!”月影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满含恨意,“是你,是你诬陷我!”

赵承玉摇头,“不,你恨错了人,设计你的人,是昊王。你实在是太蠢,昊王虽说是个草包,但他好歹也曾是南朝权势最盛的皇子,怎么也不该是你能算计的人,偏偏你自视甚高,看不上他,还想去找景荣王合作。却不知道昊王就利用你来灭了景荣王府。本宫,不过是在其中推波助澜了一波而已。”

月影爬到赵承玉面前,抓住赵承玉的裙摆,恨意的双眼满是血丝,“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说完这话,月影就闭眼断了气。

瑾儿看向赵承玉的裙摆,沾了脏污的血迹,低下身来,拿了帕子给赵承玉擦掉裙摆的血迹,而后,连着手帕一同扔在了月影的尸体上。

出了大牢,外面的天气明媚,又炎热。

赵承玉额头上冒出些许的汗珠,或许是想着孩子,心里有些急躁,匆匆的回了宫。

小浣儿睡得很安稳,卫谏处理了朝中事情后,就去了章华宫里,这会儿正坐在小浣儿床前。见赵承玉回来,他问了句:“你出宫了?”

“嗯,去大牢看了月影,她已经死了。”赵承玉点头答道。

而后,赵承玉又询问,“经荣王府这一案,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卫谏面露忧色,道:“昊王拉拢了不少大臣以及皇室宗族上折子严惩景荣王府。”

“景荣王结党营私,意图谋反,已是证据俱在。按律法满门抄斩,也是应当。”赵承玉不带任何感情的说,这样事,在她当长公主的时候,处理过太多回,早已麻木。

只是看卫谏眉头有抚不平的愁虑,她软了态度,道:“不过,景荣王未做出什么坏事来,皇上若是想网开一面,也是情理之中,未尝不可。”

现在就怕是卫谏和赵承玉有心放过景荣王,可昊王等人一定会死咬着景荣王不放。

第二日上朝,裕王、江淮郡王、姜成王等人纷纷联名上折子求卫谏重判景荣王,卫谏如何不明白,他们是想除掉而今朝中声望和权势最盛的景荣王。

卫谏清冷威严,道:“景荣王一时糊涂,犯下此等罪孽,但他必定是朕的兄弟,是你们的兄弟。景荣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褫夺其封号,贬为庶人,府中成年男丁发配姜地充军为奴,妇孺驱逐出京,无诏三代不得踏入京城一步。”

有卫谏威慑,那些有心要彻底除掉景荣王的人,只能作罢,好在景荣王势力被拔除,对他们而言,少了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翌日,阴雨沉沉,天雷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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