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胸有成竹地看着他，一直笑着。

“我对自己人一向很大方。”

“……”系统空间里。

“让我回去吧。”白涟漓无奈地看着对自己充耳不闻的系统，走过去揪了揪他的脸。

系统白了她一眼，一扭身子背对她，不说话。

“喂，你怎么回事啊？”白涟漓揪了揪他的头发。

系统很想把果盘扣在她的头上：“你怎么回事？要是我不把你拉回来，你知不知道你会死？”

“那根本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疼痛等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是因为你太自信了？”

“……”

“是什么给了你这么大自信？是我吗？是我吗？是我吗？”

系统每问一句就上前一步，低头问：“是我吗？”白涟漓：=_=

系统嘴角一抽：“你对我一点敬畏都没有了吗？”

白涟漓：=_=

“好吧，没有就没有。”系统拍了拍大腿，重新坐下，“反正我不放你出去，随你怎么说。”

“我……”

“从现在开始。”系统指了指白涟漓的鼻子，“不要再跟我讲话。”

好吧。

白涟漓叹了口气，坐在一边，托腮看着屏幕里那个白大褂用尽一切办法想让自己恢复意识。

傻孩子，灵魂都没了，怎么可能睁开眼睛？

对了，灵魂……

涟漓跳起来从后面揽住系统的脖子：“你这样不行的，我不醒来，实验就无法结束，那，虽然咱们有数不清的时间，但要耗到什么时候？”

系统被她垂在自己脸上的头发弄得有些痒，用手拨拉开，若有所思：“这个问题啊……”

“挺简单的。”

系统用食指在空中转了个圈，冒出一道白烟。

“这是什么？”涟漓惊讶，好奇地凑上去闻了闻。

系统连忙拿远了点儿：“你闻什么闻，这是原主灵魂。”

“哇……”

“哇……”系统模仿她，然后将灵魂放了出去。

“你不是说人类无法承受那种疼痛吗？原主会怎么样？”系统抬头和她对视，呲牙假笑：“你一定要问吗？”

……

女人平躺在床上，双手在小腹交叠，长发及腰，整齐地散在她肩头，不施粉墨的雪白面上眉眼柔和，却尽显疲惫。

她昨天晕倒前受的伤，却在一晚之内系数愈合，皮肤甚至比以前都要好，那操劳过度的双手也变得光滑细腻。

大块头的局长背着窗户站在床边，打下巨大的黑影，他一直盯着女人紧闭的双眼，一直在笑。

在系统的心不甘情不愿中，白涟漓缓缓睁开眼，与局长对视。

局长笑：“早上好，今天是新的一天。”

“你重生了。”

“你将会是第一个完美的新人类。”白涟漓看着他自信的样子，没有说话。

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自己一定会听命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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