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涨红,近乎求饶地盯着他:“这里不行!”
可是话音落下的一瞬间,身上挂着的薄薄几片布料应声落下,风那么大,随时能吹走,她急忙用手护住!
付霁深低低沉沉地笑了声,“这就怕了?”
他握住她细白的手骨,“邀沈曼沁一起来的时候怎么不怕?”
看。
他还是误会了。
误会她想约沈曼沁一起过来就是挑衅!
“我真的不知道你没有邀请她!我要是知道我绝对不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她咽了咽,仰着的天鹅颈泛着淡淡的粉红:“回去再说行不行?”
但付霁深兴致来了,她说什么都没用。
他拿开她压着布料的手,将那薄薄的两片往旁边一丢。黎浅眼疾手快地抓住,手指紧扣,白云蓝天之下,她与他相对,只有倔强的手臂交叉遮掩,做最后无谓的抵抗!
他欺压过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幻觉,黎浅感觉有脚步声走过来。
被迫着紧扣住他肩颈的手,因为紧张、惶恐,深深掐进去,他的肌肉线条又紧又硬,指尖在发酸发胀,“付霁深......”
咬着牙,脸像熟透了的柿子。
她很少这样叫他,一般是愤怒不爽又被人压制着想反抗又反抗不了的时候。
付霁深大手将她两只手臂举高到头顶,力道重,嘴也狠:“明知道这里什么地方,还穿成这样过来,你会不懂?”
黎浅咬唇。
想说,不是你一定要我过来的吗?!
大家都这么穿,沈曼沁还穿了呢,她可是以后要嫁给你的人,你怎么就挑我一个人的刺?!
但这句话说出去之后,可能更加惹怒到他,索性闭嘴!
付霁深这人疯起来,就跟狗一样,绳都拴不住!
只在心里默默祈祷,千万别有人过来,她以后还想做人!
后来,那阵出现在幻觉里的脚步声不知何时消失的。
黎浅意识回笼的时候,付霁深这人整耐心将她那两片薄薄的布料系到身上,显然系的动作不如解的动作娴熟,磕磕巴巴好一阵,才歪歪扭扭系好。
起身的时候,黎浅从余光里看到这人几近一丝不苟的穿着,她笑了声,握着被桎梏住红了一圈的手腕,“待会儿她要是再问我是不是过敏,我怎么回?”
付霁深弯腰端起刚被搁置在一旁的香槟,回她一句:“过敏是皮肤对外在或内里刺激物品的应激反应,是可以重复、反复发生的。”
这人精明的很。
这一次,除了手腕这里没在身上其他地方留下印记。
爽到的某人折身往回走,走了两步想到什么,又后退几步,目光略过强烈的阳光朝她落下来:“待会儿来我房间找我。”
黎浅本能讥讽一句:“刚还没玩够?”
船板不比床,到处都硬的不行,还有很多不太平整的钢索舱铉什么的,被他压着那么长时间,到处都是酸痛的,骨头跟断了又被重新接上似的,骨头缝隙里都他妈疼!
付霁深这个时候没在乎她恶劣的口吻,兴致还不错地丢下一句:“来吃点东西,别闹出人命。”
黎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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