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难的。”她很不给面子。
“黎浅,要是我记忆没问题的话,我最近应该没得罪你。”
黎浅心里是窝着一股火,大概就是自己下了那么大的决定,从这场漩涡里爬出来,结果最后几杯酒,就又跟他厮混到了一起去!
还是床上。
结果被吃干抹净了,她本人却一点不知情。
像个废物。
她是挺懊恼的,懊恼的是自己。
只不过刚好这个人在这,那股火就又发泄到他身上!
“你戴那个了吗?”
这回换做付霁深一愣,千算万算,没算到她话风一转,一本正经地盯着他问出这个问题。
仔细看,能看到她眼底压着的一点雾意。
黎浅却又撇下眸子说:“算了。”
不管她戴没戴,她都会去买药吃。
这种场景似曾相识,只不过角色对换,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本来应该是由他来表达。
现在换了角色,付霁深还有一点的不适应。
“黎浅,你老实跟我说,你跟邵堇之没做过。”
“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她冷笑讥讽:“还是一定要个答案,能让你确定是否打破了你那不穿别人穿过的破鞋的规则?”
她还记着他的话。
准确的说,他说过的每句话看似平淡,实则伤人的话,她都记着。
她本来就是个心眼小的人。
付霁深上去一把扯住她身上的衣服,纽扣崩了好几颗弹到地上,滚进沙发底下,暖色灯光下,那袒.露的肌肤胜雪,“老子没这么饥不择食!看看,做了没?你他么自己没点感觉?!”
黎浅:“......”
他这下是真的很生气,黑着脸,完全农夫与蛇的目光剔她。
黎浅也有点懵,这么一会儿时间,这样的大起大合换做任何一个普通人一时半会儿都难以消化。
她屏气,声明:“刚刚是你故意说那些话误导我的。”
“误导,你确定不是自己特意往那想的?”
她又不是神经病妄想症,无缘无故她能往那想?
衣服被他扯坏,黎浅跪在地上只找着了一颗纽扣,她握着那颗纽扣,心里五味杂陈,她自认为在他面前的那些坦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敲敲瓦解。
在她毫无防备之时。
付霁深也燥地很,尤其是盯着她现在这副沉默不语又死倔的样子的时候。
所以,他直接拂袖走人。
黎浅最后是麻烦酒店的服务员找了针线包,又找了几颗相同的纽扣,缝上了之后才走的。
这之后两天,她没再见到付霁深。
第三天去跟合作方签约的时候,对方又给她介绍了几家正在寻求品牌方加盟的酒店,这趟首都之行,尚且算作收获颇丰!
不过在她回程之前,倒是意外遇见了秦舒婷。
说意外也不意外,付霁深也在首都,身为特助的秦舒婷跟在左右也正常。
“付总在参加一个会议。”秦舒婷抿了一口咖啡,下巴示意对面的一幢大楼道。
那是当地很知名的文旅集团,全国大大小小相关产业几百处,在行业内,几乎是垄断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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