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霁深捏她的下巴、逼迫她解释和李骋的关系的狠厉模样历历在目。
不管她有多难受,只有在她撇清关系并发誓跟李骋手都没碰过之后,付霁深才成全的她。
得到纾解之后。
黎浅用被子裹着自己,两眼放空恨不能将自己脑海中刚刚那些喘息云雨的记忆彻底删除!
但她越是拼命想删,那些画面便越深刻反复。
洗手间里的水声渐小。
直到里面的人出来。
“不去洗一下?”
黎浅背朝洗手间的方向,此刻那道声音在背后响起。
她闭上眼,缓缓吐出:“不用。”
其实现在身上黏腻的要死,但这个时候去冲洗的话,无异于再次把自己坦诚地展露在他面前!
身上的痕迹,更是提醒着她刚刚她不知羞耻地做了什么。
她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付霁深倒像是吃饱餍足了之后特别好说话:“怎么说我也帮了你,就这幅态度?”
闻言,黎浅身子动了下,合上的眼珠子晦涩地滚了滚,这个话题她想在她这儿就过了。
见床上的人不说话,正慢条斯理穿衣的某人低笑几声:“谁让你没事往后面小树林跑,撞破了别人的好事,被报复也正常,怨不得谁。”
本来还在装睡的黎浅,身子猛然顿住,她偏过头望向他:“你在后院看到我了?当时你也在?”
付霁深挑眉撂她一眼:“原来没睡啊。”
“......”
整理好袖口,付霁深大剌剌往床边一坐,床垫立马下陷,一如他之前躺在上面的深度。
付霁深不说话,黎浅便有些焦急,不过没太表现出来,还是那副冷冷清清的状态,换了一种问法:“你早就知道你二婶跟外人偷/情?”
“话说的这么难听?”他撩着眼帘,不甚在意,“她只是空虚寂寞了,找一个人发泄有什么影响?你不也......”
她就知道他会提这个。
黎浅冷冷剜他一眼之后背过身去,深呼吸,再睁开眼的时候,床边坐着的人已经起身,是朝外面走的姿态。
黎浅盯着那个背影,放话:“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似乎早预料到她的决定,付霁深反应很淡:“准备把方雅丽的事告诉付连尧?”
对。
她是这么想的。
她总不能平白无故受人这样凌辱!
“那我要是告诉你,方雅丽要是被付连尧赶出付家,那么你被他司机“上了”这件事,很快也会在你的交际圈子里散开你信不信?”
黎浅:“......”
一旦散开,她的名誉也就毁了。
“我没有被.......”
“被什么?”付霁深饶有兴致的盯着她及时停下的嘴,“没有被上还是没有被方雅丽的司机上?”
黎浅直觉这人是存了看她笑话的心态在这里,她说的任何一句话都可能被他恶意揣测分解。
所以,她索性闭了嘴:“那都是我自己的事,不劳付总操心了。”
“行,你倒是试试,看看到底是自己的嘴硬,还是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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