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就发现这个郑大夫特别面熟。
只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了。
他还以为我要看病,摆手叫我过去。
我摇了摇头,见诊室内没有别人,便小声说,“郑大夫,是刘老板叫我过来的。”
郑大夫明显一愣。
看了我两眼,然后低头弯腰从身下的抽屉里取出一个三角纸包,嘱咐我说,“告诉老刘,药效不仅创新了,还他妈的加强了,这次一定要注意剂量,正常情况下兑四杯水,千万别弄多了,不然弄出人命可别牵连到我。”
话落。
又有别的患者进来排队看病。
我点了点头,告辞离开,可站在门口,我却走不动了,满脸的狐疑。
奇怪。
到底是什么药呢?
我倒是不怕刘青云把任何药品用在李小沫身上,哪怕是最强效的春药或者催情剂,因为能用上更好,那样李小沫就可以勾得他更加用力,正好为日后的合理流产做出解释。
但。
我唯恐她回来之后祸害老板娘。
她已经够可怜了。
不止一直被蒙在鼓里,还被刘青云下药迷奸过。
所以。
我有必要调查一下到底是什么药。
站了一会。
我猛然想起了在哪儿见过郑大夫。
那是几个月前,我刚参加工作没多久,有一次老板叫我去给他送银行卡,就在红磡KTV三楼豪华包房。
当时。
郑大夫坐在角落,左手右手各搂着一个女人,怀里还坐着一个。
这家伙上下其手,嘴也不闲着,我还记得他将整张脸埋在女人雪白之间的情景,眼镜都蹭模糊了。
只不过当时的他没穿白大褂而已。
看来,这家伙也是刘青云的‘好哥们’之一,不仅同样好色,还能为老板长期提供安全可靠的各种药品,算得上好色之徒们不可多得的好朋友之一了。
下楼之后。
我给老板打了电话。
说是取到了药。
他告诉我说,要么明天,要么后天,反正回来之前,会提前给我打电话,让我时刻保持电话畅通。
“到底是什么大事啊?”
我没忍住,又问了一句。
“嘿嘿!”
老板的坏笑声传来,“别他妈的那么急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完。
淫笑着挂断电话。
我不明所以,不过当前还有事情要办,索性先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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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
我在市医院门口等来了表嫂。
她和她老妈是坐着县城的包车来的,大包小裹带了不少东西。
表嫂平日就很注重穿着,今天穿得更加妖娆。
上身穿着紧身黑T,下身则是白色齐B小短裙搭配黑色丝袜。
一双白色的高跟鞋踩在脚下,整体看上去既经济又实惠,就好像深夜时分路边随处可见50元快餐。
但没办法。
谁让快三十岁的她,长相普通,气质低劣。
就算再浓妆艳抹也遮挡不住平凡的脸蛋,所以只能与野鸡相提并论。
我忽然又想到。
之前表哥娶表嫂时,她说她在北方做了好几年的服装生意。
而按照以往老板教导我们的经验来说,凡是在外地常年不回家并且说自己做服装生意的女人,绝大多数都是做鸡的小姐。
估计。
她的技术应该很不错吧?
不然最开始结婚的那两年,我表哥也不可能总是顶着黑眼圈,有时候走路腿都软。
记忆最深的一次是。
有一次家庭聚会,其他兄弟们说上厕所是看见我表哥的那儿流血了。
当时我还小,以为是牛仔裤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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