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出了诊所，找到公用电话亭给江南打了个电话，“怎么样？”江南答道：“郑天行每天都在学校。俞飞却不一定，他有时候在家，有时候在宿舍，有时候在外面随便找个小旅馆。”立冬轻轻一笑，“好，我就喜欢俞飞这种人。把他常去几个地方的地址给我，我先摸摸他的底。”

江南说：“好。不过你也小心，我听说他出门最少要带三个人在身边。不论他在哪住，宿舍也好，旅馆也好，哪怕回家住也要带着人。出去吃饭、玩啊什么的带的人更多。”

“放心吧，那几个杂碎奈何不了我。”

“你…”江南顿了顿了问：“准备怎么对付他？”立冬冷笑一声：“他不是心理变态么，手段还那么恶心，这种人还是别来祸害社会了。至少…也得让他躺上一年半载吧。”

江南倒吸一口冷气。要打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俞飞躺上一年半载。“尽量别闹出大事，我可不想去拘留所看你。”

“呵呵”立冬笑了笑，“他这种人怎么会报警，我又不杀了他。不说了，把地址给我吧。”接着，江南说了几个地址，立冬拿着笔和纸一一记下。

立冬今天穿了一件帽衫，因为天气太冷了，他不能一直就穿一件T恤。挂断电话，他走出公用电话亭，戴上了帽子，紧了紧了衣领，走进秋风中。

……

盈海市中心医院，一间单人病房里。张北羽在王子的腿上摸了一上午。

“这位先生，手感怎么样？”王子嬉笑的问他。张北羽微微眯着眼睛，认真想了一下，然后点头说：“嗯，很好！”

“这位先生，已经是中午了，我有点饿了，你呢？”“我也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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