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相瑶回到房中,脑中依然闪现出肖姨娘落水的一幕,当时自己离她最近,却怎么也想不到她是怎么落水的了,好像对方倚在栏杆上,栏杆承受不住重量突然断裂……
想到这,她腹中有些绞痛,皱眉揉了一会才沉沉睡去,却被更厉害的一波疼痛惊醒,这才发觉额上出了一层的汗。
“小姐,您怎么了?”如画听见她不断翻身,过来一看吓了一跳,“小姐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您这是怎么了?”
“腹中绞痛,许是吃坏了东西。”玉相瑶翻身下床如厕,半晌回来仍旧疼的睡不着。
如诗听见动静也进来,一边穿着外衣一边道:“小姐,奴婢去叫大夫。”
“不用。”玉相瑶连忙制止,想了想说道:“我没事,如今人都睡了,何必再吵得府中不宁,我撑到明天再说吧。”
“那奴婢们在旁边陪您。”如诗拿出一床被子,在床边铺了,跟如画勉强挤了挤,两个人和衣卧下。
玉相瑶知道她们关心自己,不便多说,只忍痛在床上躺着,半天才合上眼。
朦胧中一片昏暗冰凉,玉相瑶伸手乱抓却喊不出声,一时情急越发用力,半晌发觉有人在摇晃自己,勉强睁开眼睛,看到如画如诗均围在自己周围,才知道刚才不过是个梦。
被噩梦惊醒后就再也睡不着,白天凉亭的一幕又浮现出来,让如画给自己倒了盏热茶,她披衣起身,道:“去凉亭。”
两个人纷纷惊愕,互相看了看,见玉相瑶已经走出门去,这才赶紧拿了灯笼跟上。
深夜的凉亭内空无一人,巡夜的家丁不知道去哪儿打瞌睡去了,玉相瑶一路来到亭中,里面长案已经被撤了下去,如今空荡的厉害。
玉相瑶抚摸着肖姨娘身后依着的栏杆,此时已经掉了下来,她出神的回忆当时的情景,忽然抓过一支灯笼靠近了去瞧,那掉下来的一截栏杆有些奇怪……
“小姐,这个地方松动了。”如画和如诗也看过来,很快就看出了究竟,本来以为栏杆端了,却发现只是从接口处掉了下来,接口处的缝隙大大的张开,铆钉已从固定的地方脱落。
玉相瑶移步到旁边的栏杆上,铆钉纹丝未动,她心下一惊,快速看了其余的栏杆,只有自己身后这一处的铆钉脱落。
凉亭是一年前建的,用的都是上好的木头,断没有年久失修的可能,想到肖姨娘差点命丧湖中,玉相瑶后背慢慢惊出一身冷汗……
难道有人想害她的胎?
一番折腾,腹中的疼痛感减轻了不少,玉相瑶无力地挥挥手,“咱们回去吧。”
如画和如诗无声跟上来,一路没有说话,回到房中却站在玉相瑶旁边没有离开,如诗几次张口都欲言又止。
玉相瑶勉强笑了笑,“你想说什么?”
“小姐,那栏杆……是被人动了手脚的。”如诗一开口自己也吓了一跳,当下脸色就白了,玉相瑶可是跟肖姨娘紧挨着坐的,若是她当时也倚在栏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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