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呢，姚思远也知道，这种事情还是必须去做的了，因为现在他的处境，表面上看起来虽然还是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甚至这个上市公司依然维持着世界五百强的壳子。

不过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华丽的壳子里面，到底是腐烂到了什么程度。

一句话就是，相当的不可救药了。

如果没有外部的资金注入的话，他和他的北方集团是铁定过不了这个关口了。

所以在张家父子面前，他现在和要饭的也差不了多少了。

憋屈吗，那自然是憋屈到极致了，但是有办法吗，那肯定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

当然，姚思远能从一个草根走到现在的位置，肯定也不是泛泛之辈，心性等方面全都是相当可以的。

正是因为如此，即使是现在憋屈到了极致，他也还是表面上没有任何表现的，人前人后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当然，此刻在他身旁的叶荣，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心境。

叶荣虽然也是北方集团分公司的老总，但是呢，这只是他明面上的身份，或者说他的这个分公司说是分公司，其实更像是张氏父子安插在整个北方集团内部的吸血管道，而他就是这根管道的维护者。

前途和收入什么的，根本和北方集团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

他的任务就是，保证管道的完好无损就可以了。

其他的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所以这个时候的心境，自然也就是和姚思远有天壤之别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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