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卫国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

刘茂没敢打扰。

到了张卫国的居所，刘茂跟在张卫国身后进书房。

佣人倒了两杯水。

刘茂道了谢，很有眼色喝茶，不该说话的时候，他半个字都不会说。

差不多两个小时，去查萧厉的人回来了。

这人向张卫国汇报：“萧厉是南县清水村的人，之前考入了京市大学，成为龚老教授的得意门生，后来因为家里的原因，他退学回乡了。这次来京市争取新立的项目，没有动用关系，他拿建材技术从许桦那里拿到了项目。”

停顿了一下，声音放低了一些：“他从饭店离开之后，去了甄家。”

张卫国倏然睁开眼睛：“他去找甄鸿铭？”

“不过甄家没有放他们进去。”

张卫国双眼盯着房顶，手指无意识地叩击扶手，心里琢磨着萧厉的用意。

“小刘，如果萧厉是你，你是萧厉，你会来参加今天的饭局吗？”

“当然不会，我可是要脸的人，不会送上门给人奚落、刁难。”刘茂话音一顿，皱眉道：“不一定，说不定会参加。我想去看看他的靠山的是谁，然后……”

说到这里，刘茂脸色一变，陡然看向张卫国。

“难怪他今天没向我问候，那是知道你的靠山是我，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济于事，所以去向甄鸿铭求庇护。”张卫国眉头紧蹙，幽幽说道：“甄鸿铭岂是他这种人物能见的？如果你拿到了新立的项目，说不定他就能见到甄鸿铭了。”

他们斗了多年，都在筹谋抓住对方的把柄，然后一举摁死对方。

当初甄鸿铭站错了队，可他身上干净，没人能动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