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元境。”

不到一元境？江凡慢慢问道：

“能确定吗？”

女服务员不明白江凡为什么关注这件小事：

“当然能，柳眉很漂亮，在摘星阁比较出名。她天赋很不错，已经修炼了四十多年，应该很快就要突破一元境，成为正式的弟子了。秦前辈我要不要叫她过来......”

江凡淡淡地道：

“没事，我就问问，不用打扰她。你出去吧。”

“是。”女服务员摸不着头脑地出门了。

在她看来，柳眉错过了一步登天的机会。

摘星阁的普通弟子，哪有当这位大佬的女人资源多？

司轻尘也发现了不对劲，等女服务员出门才问道：

“怎么了？”

江凡在意志链接中对司轻尘道：

“那个柳眉很不对劲，他是个男人，而且修为超过了三才境！”

司轻尘吃了一惊：

“刚才那女服务员不是说还不到一元境吗？”

江凡冷笑：

“要么，女服务员说谎，不过可能性不大。”

“要么，柳眉一直在隐藏实力，但是男扮女好办，长期隐藏实力就太就难了。所以可能性也不大。”

“那就只有最后一种可能了，有人假扮了柳眉！！”

司轻尘吃了一惊，立刻斩钉截铁地道：

“我知道了，她想偷拍卖品！”

江凡问道：

“为什么？”

司轻尘解释道：

“所有竞价行都对拍卖师的实力有上限要求，一般来说实力不允许超过一元境。一旦到了一元境，就能使用很多法术，容易监守自盗，造成不必要的风险。所以，一般来说，拍卖师都不是正式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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