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倒是觉得，示弱能换来自由。

因为他心软了。

这几天，她被关在外面多久。

他就在门外孟霁看不见的地方，陪了她多久。

刚刚她又哭了好久好久，陆野隔着一扇门，听着她的哭声只觉心紧。

折磨她，也折磨自己。

她没有怀孕，自然也就没有流掉孩子。

陆野说不出内心是庆幸还是失落，他只觉得孟霁应该受到惩罚。

她这样狠心欺骗自己，将自己耍得团团转，像个小丑一样，被人嘲笑。

还私下和前男友姜席城对他板上钉钉的项目做手脚。

她应该付出代价的。

“陆野.....”

孟霁觉得此时的陆野很陌生，他的表情里不再有以往看自己的那股子温柔了。

取而代之的是无情的冷漠，面无表情。

“孟霁，这几年，你能感觉到我对你的爱吗？”凝视她良久，陆野问她。

她呆楞住，似乎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

陆野对她的感情很特殊。

最开始是对她这个人有种势在必得的占有欲。

到后面，是爱。

孟霁回想起过往的种种。

无疑，陆野是爱她的。

爱得小心翼翼，又爱得肆无忌惮，来势汹汹不被承认的爱意，她不能接受。

这种爱太窒息了，才会让她时时刻刻想要逃离。

“如果当初，我没有那样对你，你会不会接受我？”陆野漠视盯着她，眼下藏着浓烈的情愫。

“会不会原谅我？”

他们的开始，不太光彩。

所以他后来竭尽全力去弥补。

这么久，石头也该被捂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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