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咎附身的中年男子望了眼下方,神情微变,怒喝道:“你们这两个毛头小子坏我好事!”
中年男子背后灰白色双翼扇动,悬浮在空中,猛然意识到一件事。
飞机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竟然下降了高度。
这,都是萧炀所为。
他坐在第二排,不管那三人中有谁对茶水动了手脚,他都可以善后收尾。
在服务员推着车经过第二排时,萧炀用耀深葫中的清水调换了原本茶壶中被中年男子动过手脚的水。
还在空杯中放了一张纸条,上面的内容是他在和林徽因聊天时写好的。
“有人意图劫机,切记不可声张,缓慢降低高度。”
做完这一切,不管驾驶员信不信,都不重要了,即便驾驶员出来询问,被咎察觉,也晚了,顶多就是萧炀的救援难度会大一点。
因为陆行简已经定坎成功,他会随时盯着被咎附身的人,一有异动,陆行简会立刻出手。
那三名要了茶水的乘客中,其余两位喝完后就继续闭眼休憩,只有这位身穿长衫的男子浅浅喝了一口,一直盯着驾驶舱的位置看。
谁是咎,显而易见。
如果三人都没有问题,那咎只能是服务员或者驾驶员,陆行简会立刻冲进驾驶室。
这次定坎的难度并不大,对于萧陆二人来说,甚是可以说比较容易。
只是二人心中一点都不轻松,这可是特制咎吏,定坎难度小,便意味着……战斗难度大。
萧炀骑着耀深葫朝着下方水面飞速冲去,就像接娃娃一样,在空中不停释放欢颜固,减缓乘客下方空间的分子运动,从而降低乘客坠落速度。
驾驶员已经降了高度,可离地仍有七八百米,萧炀不可能同时兼顾三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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