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伯庸有个采访说,文学分为两种,一种“我”文学,一种“他”文学。
我的理解,前者,是作者想写什么,想表达什么,就写什么,寻找有共鸣的知音,首先取悦的是自己。
后者,是读者想看什么,作者就写什么,目标是为了取悦读者。
这两者没有对错,从某些方面来说,都是合情合理的。
只是我可以百分之白的肯定,我是前者。
最后说孟修贤,这个角色呀……唉……
有读者说他像齐静春,有人说他像轩辕敬城。
我没看过剑来,没看完雪中。
但是我想说,他怎么会像别人呢……他是我的孟修贤啊……
这是我至今为止塑造过最喜欢的人物。
没有之一。
能把癸卯事变这段情节写完,我竟然萌生了一个让我自己都吃惊的想法。
不能说死而无憾,是真的……我够了,我满足了。
能写出孟修贤,能把我计划中关于他的所有剧情完整写出来,我觉得我的创作价值得到了充分体现,哪怕让我就此封笔,我都可以了……
当时我写完第三卷最后一句话,是真的心里有这种想法。
哪怕我这本书一毛钱都赚不到了,只要能让我写完癸卯事变,把孟修贤塑造完整,我都愿意。
当然,完全有可能是我自我感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但那又怎么样呢?我要取悦的一直都是我自己啊。
我可以把孟修贤不写死啊,就写他归源了,还活着。
很容易,逻辑也通,好像大家皆大欢喜。
可在我的心里,或者说在我的剧本里,孟修贤以这样的方式去世,才是我最想要的剧情,才是我一直以来的期待。
先做噩梦惊醒,让读者笃定以为是现实,实际不是,只是一个……不能再叫梦了,只是一个似真似假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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