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知道无尘师太的脾气,所以也不再理会,大家都想听听于得水的想法,便都看着他,于道水道:“在下以为,太阳教现在只是被白莲教利用了而矣,还远谈不上合作,他们双方是水火不容的死敌,根本没有合作的可能,所以大可不必担心他们联手来袭。”
“正如师太所言,眼下北川重伤在身,还需要惠能大师的医治,不宜走动。太阳教既是朝庭的机构,首要的任务在于挖掘张士诚埋藏的财宝,而非与我们这些武林人士打打杀杀,所以没有十足的理由他们决不会明火执仗地来进攻我们,但白莲教对北川恨之入骨,尤其是我等掌握了他们太多的情况,白莲教必欲除之而后快,倒是不可不防。”
“在下的意见是一动不如一静,如果贸然撤退,示弱于人反而易于受到攻击,但若坚持不走,白莲教现在还没到和朝庭摊牌的时候,因为怕被太阳教发现,决不敢现身与我们为难;而太阳教是在明处,就是与我等为难也易于应付,不知各位大师以为然否?”
天心道人正欲说话,暼见无尘师太正瞪着自己,怕又招惹她,遂不再言语。于得水见他欲言又止,遂笑道:“其实这是以进为退,我们这几天万不可露出严防死守的姿态,反而要虚张声势,做出一副欲报仇血恨,决一死战的架势,迫使太阳教采取守势,让白莲教不敢现身。”
惠能大师道:“他们刚刚打伤了王施主,士气正盛,怎能一吓唬便采取守势?”
于得水道:“昨夜我与天心道长去寻找大成,因为遍寻不见,在树林中与寻找北川的太阳教人狭路相逢,双方过了二十多招,对方三死一伤,那三个死者武功一般,但那个受伤的人却是个高手,相信必是坛主一类的角色。”
王北川问道:“那人什么模样?”
于得水道:“树林里太暗,看不清他的相貌,但这人的身材廋高,轻功颇为了得。”
王北川道:“那是玄武坛的薛坛主。这人对土木机关极有研究。”
于得水道:“从他的伤势看,三个月以内难以复原,已经折了太阳教的锐气。”
王北川道:“另外,十几天前,贾坛主被马文海打成重伤,赵文礼伤在我的手下,估计没有一、两个月的功夫难以复原。眼下太阳教的高手只有雷震天、赵刚、宋坛主、郑坛主、钱坛主和小霸王沈永刚。论实力与我们在伯仲之间。”
天心道人道:“若是加上白莲教,那就是我们的二倍了。”
王北川道:“刚才于大哥分析的极有道理,太阳教与白莲教是生死对头,白莲教甚至不敢让太阳教知道他们的存在,所以他们不可能联手。不过白莲教虽然不敢明着来,却要防着他们玩阴的,他们意在造反,不讲江湖规矩,办事只求结果,不计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无尘师太不屑地道:“你栽在他们手里,技不如人罢了,干什么背后讲人这么多坏话?”
王北川道:“前辈有所不知,在应天城,白莲教为了控制朝中大臣,不仅广行贿赂,还控制妓院,逼良为娼,前元的公主,以及我的朋友杨茜,就是那个会使鸳鸯拳的女孩子,都被逼成了**。”王北川讲到这里,心中暗暗惭愧,心道:“杨茜是心甘情原,可不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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