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律师看了一眼他身后，直到两个狱警离开之后，他才道，“你想判久点？”

“想，想！”

“你女儿和儿子怎么办？”

吕律师一句话，就把林河川钉死在了椅子上。

“你还有一个瘫痪的父亲，应该是你们兄弟姐妹五人轮流照顾吧，这个月，是不是该轮到你了？”

吕律师说着，笑了笑道，“你是远近闻名的孝子，还曾经因为父亲的事情，跟你哥哥打了一架。”

“不管了？就这么进去了？”

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彻底摧毁了林河川，让他再次无力又痛苦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足足十分钟。

吕律师再度递上了纸巾道，“我可以帮你。”

林河川一脸鼻涕一脸泪地抬头问道，“真......真的？”

“真的。”

吕律师诚恳地说道，“但是，作为交换条件，我也需要你帮我。”

“好......好好好，只要您能帮我，您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林河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应诺。

“牛大春，也就是豹哥，还记得吗？”吕律师忽然问道。

林河川浑身一震，点点头道，“记......记得，他......他是失踪还是死了，怎么忽然问起他？”

“你之前跟他混过，混得还不错？”

“嗯，那......那也就是之前的事了，我......我也没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就是想做，也轮不到我，我就是跟着他捡点便宜而已。”

林河川声音越说越小。

显然，他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无辜。

而吕律师来之前，把他的老底都全部摸清楚了。

笑。

微微地一笑。

“牛大春是沈见山的白手套，你知道？”

“知......知道，我......我以前还见过沈......沈书记。”林河川不知道这个吕律师想干啥，为啥问这些问题。

“那就好。”

吕律师说完，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份口供，递到了林河川面前道，“看一遍，然后签字按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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